三年前都敢,现在为什么不敢!
现在是秦寒玖做错了,他夺了自己的清白,让自己怀上孩子,负责难道不应该吗?
何况,她秦安的孩子是命,难道她的孩子就不是命吗?
秦秦寒玖这个做爸爸的不在乎她的孩子,那这一次,她就为自己的孩子争取一次。
就算过程不光彩、不容易。
伴随着的,必然有侮辱和冷漠,还有来自良心道德上的谴责。
也必须前进。
燕盏北和宋颜来云城的消息,秦安几乎第一时间就收到了。
看着手机里,下属传来的他们在机场的照片,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燕盏北!
这一次,又是你搞的鬼吧。
之前怎么查也查不出来,现在反而自己冒出来了。
否则,一个在g国,一个在c国,这两人怎么那么恰好就撞在了一起。
现在,她不得不怀疑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秦寒玖的了。
这出戏,你燕盏北打算怎么唱下去?
秦寒玖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自然也看到了消息,眉眼寒似冰川。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去休息,嗯?”
“好啊!”
秦安爽快地回答,拿着新手机,缓缓上楼。
没一会儿,几人便到了玖园。
三人下车,玖园已经装扮好红色的灯笼,一派喜气洋洋。
只是,门口站着的黑衣保镖,浑身透着凛冽冰冷的气息。
整个别墅,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金易开门:“三位,请。”
燕盏北冷哼一声,自认为不会被这种小场合吓到,带着两人进去。
到了客厅,并没有发现秦安的身影,只有秦寒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腿上随便摊开一本书。
正闲散地翻着书页。
书是法律大全,巴掌厚的一本。
金易:“坐。”
心里却不停口吐芬芳: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设计了九爷还恬不知耻地想上门找公道!
谁给九爷一个公道?
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要背锅。
金易想想就心疼。
直到他们三坐下,秦寒玖才抬头,目光阴冷幽暗,令人不寒而栗。
在宋颜身上停顿两秒,看得她心惊胆战。
合上书轻轻放在大理石桌上,双手交叉,问:“来做什么?”
“你怎么有兴趣看法律的书?”燕盏北诧异。
“我想看看,怎么弑亲,合法!”
燕盏北脸黑,端着长辈的架势:“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欺负了人,不打算负责吗?”
秦寒玖薄唇轻启,略带嘲讽:“负责?对谁?”
“当然是宋颜,人家怀了你的孩子,清清白白一姑娘,你难道还想不认账?”燕盏北拍了一巴掌桌子。
宋颜委屈地看过来,盈盈水眸,漂亮的脸庞满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
旁边的金易看着,都有点不忍心腹诽了。
真可怜啊!
再看看九爷,没有同情,相反,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反感排斥。
开口更是气死人:“不是打了吗?”
一语出,在场的人都惊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
燕盏北和翟天葵脸色难看,但宋颜就是绝望了。
这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吗?
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就算是个陌生人,也不能说这么绝情的话吧。
何况这个孩子还是他的。
“秦寒玖,你就这么希望这个孩子不存在吗?”
秦寒玖淡淡勾唇,目光却是直视燕盏北。
“一个孽种而已,留着干什么!”
都在逼他
“混账!”
燕盏北暴跳如雷,从沙发上跳起来,怒不可遏地指着他。
“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什么孽种,他是你的种,是燕家的血脉。”
“燕南琛,我告诉你,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做起男人的担当,负起责来。”
宋颜瘫坐在沙发上,耳鸣了一般。
脑海里只有孽种两个字。
再怎么说,这孩子也是她宋颜的骨肉。
即便来得荒唐,那也冠着宋家的名,怎么到这里,就是孽种了?
“担当?”秦寒玖冷笑一声,“这孩子怎么来的,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不说我不可能做这种事,就算真是我的,那也留不得!”
他这辈子,只有秦安一个妻子,也只会和她有孩子。
——
秦安回到卧室,给顾景弈打电话,让他去找帝都博爱医院的男科医生,姓吴。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威逼利诱还是架枪,我要知道,他当初到底有没有和燕盏北狼狈为奸,从秦寒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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