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木鱼僧道:“其实叫什么名只是个说法而已,此皆因周大侠早年所用之兵器,依此而名。”无风点头道:“不错,周大侠所用之刀确是那柄天刀,可惜已被我弄失了。其实有了也没有什么用,我只知其刀法,却并无刀诀。对了,你刚才他要将刀法传与岳飞,后来又如何呢?”
木鱼僧道:“其时周大侠人在少林,岳飞远在河朔,周大侠不便前往,便将此重任托付与我,他将当年所用之天刀,及一把载有刀法的油纸伞交托与我,并将刀诀授我,要我背得烂熟。周大侠既将此重任托我,我当日便星夜启程前往河朔,一路无事,到得岳元帅那边,我将诸事付托岳元帅后便回少林了。我从岳元帅营中回到少林,才过了不久,周大侠又接元帅传书,道是近日多有江湖人物,来营中,意在宝刀,已有妥当处置云云,周大侠放心不下,仍要我到元帅处走上一遭,看是否需要帮忙。”
“我奉命之后,连夜起程。赶到朱仙镇,与岳元帅会了面,原来周大侠传岳元帅刀及刀法之事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引得江湖上一班人动了念头,但岳元帅军营之中防备何等森严,更兼元帅身边有龙骧、虎翼、豹护、彪卫四大家将,个个武功高强,那些人一时也耐何他不得。明了情况之后我启身告辞。”
“第二日,在黄河卫州渡口过河,夜宿黄河岸边的一间客栈卫州老店。当夜睡到半夜三更时分,只听得窗外几人在说话,不由十分好奇,就透过窗户缝隙向处张望。其时明月在天,月光之下看得十分真切,只见客店庭院之中站着二人,其中一个乃是个胖大和尚,另一个乃是个书生模样的人。那和尚身高丈二,手中执一条黑黝黝的月牙铲,不知是金是铁。那书生模样的人手中空无一物,但面前两尺处地上插着一柄单刀。只听那和尚道:‘李居士,为了这柄刀,你争我夺了这么久,还是你算计得紧,竟先得手了。’他一开口便声若洪钟,可见内力十分了得。那被称作李居士之人微微一笑道:‘大师哪里话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下只是机缘巧合,中了个头彩。那狗官手下也当真有几个了得之人,连昔年青城派刘老金也被他收在门下,我和他半斗了七十多合才侥幸取胜,呵呵,当真不易。’那和尚道:‘你也不必唱苦经了,想必你也清楚,我既然来了,这柄刀是志在必得的,你我在武林中也算得是号人物,闲话就不必多说了,出手吧。’那李居士却十分悠闲,道:‘哈哈,普风大师性子还是这么急,没有改了当年模样。只是你我故人相见不易,叙一叙旧又有何不可,何必一见面就打打杀杀,岂不大煞风景。’那和尚喝道:‘叙旧也可,但也要先决个胜负再说。’话音甫落,一抖手中铲子,向那李书生当头拍到。铲上二个铁环晃动撞击之下,哗哗有声,在静夜之中听来分外刺耳。我当时心想,这么大声音,其它房间中的客人也该惊醒了吧,只是他们不敢出来。那书生眼见得铁铲当头击到,竟丝毫不慌,也亏他沉得住气,我在房内看得清楚,那铁铲离他头上已不到一尺,只见他不知哪条腿向地下一蹬,那原本插在地下的单刀竟象是活了一般,从刀鞘中平空跳出,跃在空中,刀光一闪,我眼睛花了一花,只听叮的一声,原来他已将刀接在手中,当头横撩,已将月牙铲挡住。那和尚未得一招使完,将铲子一抽,向书生当胸戳来,那书生兀自好整以暇,笑道:‘大师这招泰山压顶比之六年前更是威猛,在下倒差点出了洋相。’边说边将刀往胸口一封,当的一声,那铲子不偏不倚刺在刀身之上。我当时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心下暗想:以那铲子速度之疾,若是换了我,只怕不敢如此冒险封挡,至多将它格在一边,要知道如此封挡只要失了一点点准头,非被铲了刺个脑破胸穿不可。其实即使是格挡,以我当是的武功,只怕也难以挡得了。当下就在我看得心惊肉跳之际,两人已斗了数十招。那和尚竟也不落下风。不过那书生似乎更不急,守势多于攻势。我当时武功虽说不高,但也看得出来,那书生好象在消耗和尚的体力。果然,过了一会那和尚攻势渐渐慢了下来,那书生看在眼里,脸现得意之色,还带着一丝狡诈。正在此时,只听那和尚一声暴喝,将手中铲子向书生脱手射出,那书生似没料到这招,微微一惊。身子不动,脚下用力,已向左偏移一尺,右手刀在铲身上一批,那铲子斜斜插入地下方砖一尺有余,铲身兀自突突抖动不已。就在此间不容发之时,那和尚人随铲到,几乎就在同时。只见他右手突然暴长数寸,那书生一楞神的功夫,和尚伸出食指中指,已将书生手中单刀刀头如一把铁钳般夹住。”
“那书生恐手中单刀被夺,急用巨力往回扯。那和尚也不松手,两人各用全力抢那单刀。那书生道:‘少林派金刚指力果然不同凡响。’和尚也冷笑道:‘你幽冥岛裂心绵掌却也不差。’我当时听得不由既惊且奇,要知道,本派金刚指力乃七十二绝技之一,只有本派几位前辈师尊会得。象我等末学后进,只是听闻其名,未得师父许可,那是决计不敢习练。因为我派武功讲究的是循序渐进,如果没有到得一定境界,强练高深武学,别说是门规不许,既使练了,轻则残废,重则丧命。”无风点头道:“是。”
木鱼僧续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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