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褚晏抓到把柄,肯定也不会让其就此轻轻揭过,这可不就忙了么。
虞秋秋叹了口气,这忙的都是正事,她的巩固成果计划也就只能暂缓了。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忙成狗的某人,上完朝竟是没直接回廷尉司,反倒是回府来了,还派了人叫她去前院书房。
虞秋秋;“!!!”
好家伙,百忙里抽空都要见她,她如今地位不一般呐!
不过……为什么是叫她去书房,而不是他回主院来看她?
虞秋秋很是疑惑。
然后,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特么的,狗男人把她叫来,什么关心啊、补偿啊、嘘寒问暖啊……统统都没有!无论是明的还是暗的,统统都没有!
他把她叫来竟是为了罚站!!!
虞秋秋面无表情。
这合理吗?
你、不、是、很、紧、张、我、吗?!
褚晏坐在案桌后面,一身的朝服,衬得其冷峻的容颜又多了几分肃穆,他的指尖在桌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
“好好想想,自己还有什么没交代的。”褚晏道。
虞秋秋低头咬了咬牙。
——“我还能有什么没交代的,我能说的都说了好么!”
褚晏冷哼了一声,呵,能说的都说了,那就是还有不能说的。
不巧,他想听的就是那部分不能说的。
那五个绑匪,别的都吐露得一干二净,甚至让他们指认雇佣之人,也配合得很。
但唯独一问起虞秋秋做了什么,那一个个嘴就跟蚌壳成精了似的,愣是咬死了说他们是被虞秋秋的才学折服,羞愧得无地自容,所以才没有动手。
褚晏:“……”
虞秋秋的才学……那本《论语》么?什么时候才女的标准都放得这么低了?
看这样子,虞秋秋的确是威胁得挺到位的。
但,一般威胁人都需要把柄,褚晏就纳了闷了,虞秋秋能有他们什么把柄?竟然让他们怕成这样?
他们越是这样,褚晏反而是越好奇。
“好好回忆一下,那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褚晏提醒道,企图趁她回忆的时候听心声,看看能不能从中听出些什么。
然而……
——“还回忆?回忆个毛线啊!”
——“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跟那馊了的饭菜一样,谁要去回味这玩意儿!”
——“人得往前看,老是回忆过去有什么用?这已经落下的子儿,还能悔棋不成?”
虞秋秋抬眸打量了下褚晏,嘴角微动。
——“狗男人这么喜欢回忆,吵架的时候一定也很喜欢翻旧账吧?”
褚晏:“……”
这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褚晏瞪视过去,虞秋秋却又把头给垂下了,不问不答,问了也不答,这是誓要将沉默给进行到底了。
两人都僵持了快有小半个时辰,虞秋秋仍旧沉默着。
这负隅顽抗的样子,看得褚晏都磨起了后槽牙。
他倒是没看出来,这虞秋秋还生了把硬骨头。
站了这么久,虞秋秋悄悄挪了个位置,借机活动了一下双腿,然后又看了看外边的天色。
——“狗男人应该要去上值了吧,我就不信你今天能在这一直盯着我。”
褚晏搭在案上的指尖微蜷,他抬眸定定打量了会儿虞秋秋,恍然大悟,呵!原来她打的是这主意,他的确很忙,没空在府里一直盯着他,就是这会儿,也是抽空回来的,但——
褚晏起身,从虞秋秋身旁擦肩而过,在她内心的喜悦达到巅峰之时,他停了下来,偏头启唇,粉碎道:“你跟我去廷尉司。”
“!!!”
虞秋秋脸上的胜利笑容霎时就僵住了,他说什么?他还想带她去廷尉司罚站?
虞秋秋诧异地转过身,却只看见了狗男人的背影。
嗯?!!
于是,她立马又转回了身去,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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