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不好,偏偏说了这个。
这些天,别说虞这个字了,他连鱼都不敢让厨房做给大人吃,就怕大人看见又想到了虞大小姐。
当天,褚晏又发了一场高烧,喝了药迷迷糊糊睡下,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随从在一边守着那是半点都不敢松懈。
好不容易守到褚晏褚晏醒来,连忙关心问道:“大人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伤口呢?现在这么包着会不会紧了些?”
他之前大人咳血,伤口一并崩裂开了,这重新又上药包扎了一遍,随从唯恐包得太紧,挤得他伤口痛。
“无事,摔死比这痛多了。”
褚晏的声音无波无澜,莫名有一种经历过大场面的淡定。
随从:“……”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摔死过呢?
随从摇了摇头,得了,他家大人,这脑子估计是烧得不轻。
……
褚晏再次见到虞秋秋是在两天后。
当时,虞秋秋正在布庄内亲自挑选做嫁衣要用的料子。
褚晏看见她认真的模样,心脏仿佛被拧了一下。
经历几场高烧,他的脸色仍旧有些苍白。
虞秋秋看见他,巧笑嫣然:“真巧,居然在这里碰见褚大人。”
褚晏嘴角勉强地牵出了一丝轻笑。
虞秋秋来看布料,自然不会是在大堂内,布庄会为其准备专门的上房雅间供其挑选,他出现在这里根本不可能是巧合,可她还是这么问了,她这是在故作不知,又或者……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褚晏气息微乱。
“不巧,我是来见你的。”
接连几场的高烧,令他的嗓音有些干哑。
“哦?”虞秋秋似乎很是惊讶:“褚大人见我是要做什么?”
——“看吧看吧,这鱼啊,又又上钩了。”
褚晏听着她欢快的心声,也只当没听见,掩耳盗铃问道:“那个吻是什么意思?”
虞秋秋挑眉,略显揶揄:“怎么,褚大人是想要我负责?”
褚晏默然不语,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看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忽然认真开口:“如果我说是呢?”
褚晏:“如果我说是呢?”
虞秋秋眉梢微挑, 似乎有些意外,她微微叹息了一声。
——“那可真遗憾。”
“让我负责啊。”虞秋秋沉眉一副好似在认真思考的模样,而后她抬眸,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笑非笑, 天真而又残忍:“那怎么办呢?我已经定亲了呀。”
褚晏定定看着虞秋秋,心渐渐沉了下来。
她若是真想负责,有的是法子,这般说, 无非是不想退婚罢了。
过了许久, 褚晏嘲弄地轻笑了一声。
他看向虞秋秋,语气讥诮:“你原本既是这么朝三暮四的么?”
虞秋秋点头:“嗯。”
嗯?
她居然说嗯?
褚晏气笑了, 看虞秋秋的眼神当即便冷了下来,这女人还真是大言不惭!
如此, 他也没有再待在这里的必要了。
“虞小姐今日就当我没来过吧。”褚晏临迈出门的前一瞬道。
而后, 脚步声渐渐走远, 唯余一室静默。
系统:【这鱼都上钩了, 你怎么又放生了?】
系统不理解。
“这应该叫做——”虞秋秋凝眉, 似乎在思考用什么词比较合适, 过了一会儿, 她声音轻快:“日行一善?”
系统:【……】
它竟无言以对。
系统:【你就不怕这鱼长记性了, 从此之后见了你绕道走?】
虞秋秋轻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鱼有记性?”
得不到的只会永远骚动。
虞秋秋唇角勾了勾, 现在种种迹象已经表明,狗男人已经在往她预想的轨道发展了。
如此大好局面, 怎么能够提前收网呢?
虞秋秋眸中闪过了一道志在必得的自信光芒。
她望向窗外褚晏离去的方向,唇边的浅笑久久未散。
……
褚晏本来伤就没好全, 这次强撑着出门,回府大夫一看,那肩下方的伤,果不其然又崩开了。
大夫帮其止血换药,随从在一旁看着,几番欲言又止后到底还是忍不住劝了句:“大人,这段时间还是在府中静养为好啊。”
这身体若是没养好,到头来苦的可是大人自己。
大人这次负伤,那虞大小姐可是半句关心也无。
郎有情妾无义,这瓜就是强扭过来那也不甜呐。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再去惦记了吧。
不是他吹,他家大人若是想娶妻,京中有的是贵女愿意嫁,何必非得在虞大小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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