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这像是个连环套呢?
可是……他图什么呀?
虞苒放开了思路去想,忽地脑海里蹦出了个离谱的猜测,若是放在往常,说不定就被她给打回去了,但是现在——
她神色一凛,开口便向周崇柯求证道:“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咳咳咳咳咳……”这猛不丁的,周崇柯一口水刚入喉就把自己给呛了个半死,整个人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
而与此同时,湖边的画船内。
虞秋秋两手撑在窗沿,看了一会儿窗外这近处的湖光和远处的山色,转而将目光投向了身侧,满目无邪,一派好学生状:“褚夫子,不是说带我去实地学习么?这是在学什么呀?”
褚晏:“……”
他唇角未微动,虞秋秋明知道那只是个借口,偏生还要明晃晃地问出来。
——“啧啧啧,脸皮真薄,这就耳根泛红了?”
虞秋秋心中那恶劣因子登时就躁动了起来,钻到褚晏身前,玉白的指尖在他胸口划了划:“夫子怎么不回答呀?学生好奇呢。”
褚晏端着副为人师者的持肃,垂眸睨了她一眼,“自己悟。”
先前还说他中了状元就能拿到入场卷,如今他中了状元,倒是又杳无音讯了。
说话不算话,他懒得再多言。
“好吧,”虞秋秋叹了口气,移步便欲撤开,“那我去旁边再研究一下。”
褚晏咬牙,手一捞便又将人给圈了回来,俯首抵上她的额头:“你真不知道?”
虞秋秋憋笑,肩膀轻颤,不过倒是没再继续装傻。
“知道是知道,可问题是——”
——“这事吧……还真就急不来。”
她抬手勾住了他的后颈,踮脚附在他耳边,轻笑道:“我现在还没有及笄呢。”
轰——
褚晏整个人原地石化。
他竟是把这茬给忘了。
重生两回,别说虞秋秋的了,他对自己的年龄都没什么太大的实感,这会儿仔细算算,虞秋秋应当是今年的九月才正式年满十五,现在是五月初,距今还有四个多月。
失策……
褚晏清了清嗓子,挽尊道:“其实我也不是很着急。”
“是么?”虞秋秋不信,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在他面前晃了晃,“也不知道这是谁干的,竟是把某人的生辰八字夹书里送我跟前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催婚呢。”
话落,原本只徘徊在褚晏耳根的绯色顷刻间蔓延至了脸部。
他默默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收了回来,末了,又补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夹进书里的,忘取出来了。”
“哦。”
虞秋秋肩膀一耸一耸笑倒在了他怀里。
——“真是好大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笑死我了。”
褚晏:“……”
过了好一会儿,虞秋秋还是笑个没停。
褚晏无奈又无助:“别笑了……”
九月初, 林修远从家乡回来,这一趟回乡,可谓是扬眉吐气, 看着之前那些笃定他考不上的人,提着东西眼巴巴的来巴结奉承, 他的心里别提有多快活了。
回乡这几个月,林修远过得是意气风发,这样的好心情直到入翰林院报道的时候,都还没有消退下来。
这日, 他穿着崭新的官服, 心潮澎湃地进了翰林院大门,入职第一天, 他特意早来了一会儿,到翰林院的时候, 褚晏和周崇柯都还没到, 倒是来了个庶吉士。
那庶吉士似乎是不善与人打交道, 见他来也只是腼腆地朝他笑了笑, 然后就又继续局促地在那站着了。
林修远一阵无语, 这也算是打招呼?也忒敷衍了……
既如此, 林修远便也只朝他点了点头, 礼尚往来, 直接给敷衍了回去。
谁知,那人得了他这反应, 竟似倏地松了口气。
林修远:“???”
不是,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林修远不解且大为震撼, 真是个怪人,他最后打量了那人一眼, 视线便移了开。
旁边屋内似乎有几位大人正在聊天,他隐隐约约竟是好像听到了褚晏的名字,这可就把他给惊着了。
前辈们私下里谈论褚晏,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前辈们对褚晏已经有印象了,而且这印象还不浅,可问题是褚晏这会儿人还没来呢,难道是之前褚晏已经携礼私下去拜访过了?
在前辈那里挂上了的名号,没准日后有什么露脸的好事就能被人首先想到,更别说前辈随便漏点内部消息就足够受益了。
想到那些个好处,顷刻间,林修远这危机感蹭蹭直往上冒。
该死!落后了,没看出来,那褚晏心机竟是这般深沉!
林修远往那屋子门边靠近了几步,想要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片刻后,林修远凭借着自己知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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