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他的颈间,拾露悄声地说。
音量不大,少野却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大手探乱她的发,两人额对额的望进彼此眼底。
“你说,我该拿你这个会说甜言蜜语、灌人米汤的小家伙怎么办才好呢?”明明是叹息的问句,却带着浓浓的甜蜜意味。
她笑了。“少野,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你要先答应我,听听就好,不许生气。”
“好。”他微笑颔首。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参加今天的寿宴。我不喜欢那种人多的场合,也没兴趣认识什么富商名流,我只想回诊所,和你坐在院子里,你喝你的热可可,我喝我的牛奶,两个人一起赏月乘凉。”她顿了顿,定定地看着他。“哦这么想,是不是太孩子气了点?”
少野没回答,只是突然起身。“好,就这么决定了!”他扯开了让人不自在的领带,再远远地丢开。
“嘎,决定什么?”
“既然你不想去,那我们就别去了!”手一举,少野将她高高抱起后再转圈圈。
“蔼—少野,你在做什么?”拾露边叫边拍打他,却忍不住泛开一脸笑意。
“你疯了你,快放我下来广“对,我疯了,偏偏这种疯病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能治好。”他把她扔上床,宽阔胸膛贴着地,语气慵懒地问道:“可不可以请你帮我问问她,愿意当我的解药吗?”
在他幽深眼眸的凝视下,两朵红云飘上抬露的双颊,顺畅呼吸忽然成了一件难事。“我们会迟到的”她的思绪纷乱、语无伦次。
“管他的!”舌尖挑逗的撬开她的红唇,间接敲开她的心房,吻去她所有的腼腆羞赧,少野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就让全世界去等吧。”
“你们总算来了!”樊家大宅门外的台阶上,等了大半夜的盂迁一见到少野和拾露,随即凑上前来吐出成串抱怨“你们再不出现,我要不是活活地闷死在里头,就是沦落到被某位饥渴的贵妇人强押进厕所蹂躏的下场!”
少野但笑不语,一旁的拾露则忍不住地噗哧笑出声。
“小猫咪,你可别笑,我刚刚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半分夸张渲染。不信的话,欢迎你自己身历其境、亲身体验一下!”孟迁向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人随即相偕而人。
屋内灯火通明,四处都摆上了鲜花点缀,悠扬悦耳的钢琴演奏流浪在川流不息的宾客间,成为一种美妙的衬底。
铺着白餐巾的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蛋糕、冷盘沙拉、各式水果和鸡尾酒,供客人随意取用。盛装打扮的宾客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优雅得体的举止,各自捧着香摈酒杯、饭后糕点,三三两两地穿梭在餐会间。
而少野的出现似乎马上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许多眼尖的人认出他的身份,臆度揣测在众人间传开,他顿时成为众人讨论的焦点。
“爸。”挽着拾露来到父亲跟前,少野一派从容自在,仿佛周围的注视耳语都与他无关。
“嗯。怎么现在才到,客人都已经用完餐了。”樊允开皱起浓眉,略带不悦地说道。他的嗓声低沉稳重,听得出是习于下令的人。
樊允开的容貌方正,身材保持得宜,身上是一套正式的三件式西装,头发梳理得相当整齐,不见一丝白发。说话之间,自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凌人气势,完全看不出年纪已届花甲。
“这位是闵拾露小姐。”少野没多解释迟到的原因,只将拾露介绍给父亲。
“伯父好。”拾露礼貌性地致意。
“嗯,很漂亮的小姑娘。”樊先开上下打量着抬露,眼神颇富赞许之意。她的五官轮廓深邃,玄黑色的眼眸流转着楚楚动人的韵致,一袭粉紫色的细肩丝质洋装,配上淡淡的同色系彩妆,轻易就攫获众人的目光。“年纪这么轻,就想定下来了?”
他对少野问道。
“我不像你。”
“你——”怒气在樊允开的脸上一闪而逝,眉一扬,眼底已投射出激赏的光芒。
“你的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硬,完全没变。”他挥了挥手。“待会儿别忘了上楼看看你妈。”
“我会的。”少野点点头,牵着拾露离开。
“少野,为什么樊妈妈不下楼参加寿宴?”拾露纳闷地问。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她不是父亲明煤正娶的妻子,所以一切正式场合,她都没有出席的权利。”
拾露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轻叹口气,在心底暗暗为齐芳君叫屈。
“我去拿点吃的东西,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没问题吧?”不想让她多伤神,少野体贴地岔开话题。
“嗯。”她笑道。
“喂,等等我!”孟迁忙不迭地追上他,一睑郁结。“闷死我了!我最恨出席这种有钱人的聚会了,一群呆瓜谈的不是股票基金,就是闲话八卦,枯燥乏味又没营养,妈的,我非得再狠狠地灌上一杯不可!”
“你不怕待会儿醉得不省人事,正好被某位贵妇人撞见,主动把你扛到厕所扒光衣服蹂躏一番吗?”少野没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