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饶你们一死!”
森冷的声音突地自身后扬起,任谁都会吓得失了半条魂,方才的闲言闲语,议论他人是非的两人不胜惊惶,跪趴在地,忙不迭地叩头求饶。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连抬头瞧瞧他也不敢,真不知是这两人过于胆小,亦或是地方官欺压百姓太甚?不管答案为何,这情况对耿少言有利。
“还不快说!”
吓坏的两人赶忙抢着将事情始未及邓老爷宅第,甚至他家有多小老小,钜细靡遗的全盘托出。
耿少言丢下仍不停叩头的两人,迅速前去。
“念晴,等着!我一定救你!”
让耿少言挂念不已的孤岛上的人儿,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现在正跷着二郎腿吃消夜。
“恶,我不要吃中药!”
“啐,真不识货,这不是中药,这是药膳,十全大补参鸡,尝尝,很好吃的,我对我的手艺有信心。”学医的耿牧成秉持有病治病没病强身的理论亲手做出来的料理,当然和本行脱不了干系。
不论耿牧成如何以三寸不烂之舌游说枫念晴,但一见到黑漆漆的汤汁便想起被唇对唇哺喂汤药的枫念晴,鼓不起勇气去喝看来丑极的东西。
“不要。”他宁愿饿肚子,更何况心有旁鹜的他现在根本不饿。
而且他看见鸡便又想起他的毕生之耻,与狗争食,还身中剧毒而昏迷不醒,这事若是张扬了出去,他枫念晴的脸要往哪儿搁?
“在想什么?”耿牧成巴向枫念晴。
“没什么。”
“一定是在想我家那不成材的侄子。”
“他哪有不成材,他酿得一手好酒,又习得一身好功夫”见耿牧成似笑非笑的表情,枫念晴止住嘴。
“在嫌烦,不在偏又止不住想念,哎呀,好恼人哪!”
枫念晴用力瞪他,怎地耿家人嘴都这么地可憎。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呵呵。”
为求清静的枫念晴丢下喋喋不休的长舌公,走到湖畔,见着小黑,他便坐在&20320;砼裕&20320;湃境刹睾冢?床煌傅暮?模&20320;蛐煨煳7纾?却?男模?娣绶裳铩?br /≈gt;
耿少言以飞快的速度来到城西大户——邓氏宅第,跃过高墙,潜入府内伺机而动。
他来至一处似是书房之处,就不知千年雪参是否藏匿在此。
耿少言凭微弱月光,机敏而动,觅寻可能暗柜,突地,喀的一声,烛台一转,暗柜应声而启,内有一长方型盒,打开一看是一枝晶白人参,没错,他找到了!念晴有救了!
此时此刻,耿少言的喜悦之情难以言喻。
忽有异声传来,耿少言隐身上梁。
“老爷,奴家不要!”
“乖,小心肝,让我尝一口!”肥嘟嘟的唇嘟得半天高,直想偷香,当然还不止于止
“不要!”
当奴婢尚未清楚发生什么事前,邓老爷肥肥的脸已印着黑黑的泥印子,当场昏厥了过去。
不明了发生什么事的奴婢直觉地将一切怪罪于鬼呀!
而事情的始作俑者早已重回港埠,命船回航。
坐在岸上,一人一狗痴痴等候伊人的归来,时间便于此间不自觉地流逝,天露肚白,明亮的日曦挥去晦晚,太阳渐渐东升。
耀眼的日光中净现一黑点,似是船影。
“不会吧?会是他吗?这么快!?”语气中有掩不住的雀跃。
小黑站起来,汪汪叫不停。
黑影愈来愈大,逐渐往岛上靠近,而那站立于船头的人影背对着晨曦,有若神?,倨傲而立,那身形愈瞧便愈熟稔。
“糟糕!”意识到戏尚未落幕的枫念晴赶紧往岛心屋子的方向冲去。
“喂!快起床,快起来呀!”拍房门板叫不醒,枫念晴直接闯入,极不温柔地以脚踹醒正在梦周公的耿牧成。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难不成失火了?”
“比那更糟糕,他回来了!”
“噢,谁回来了?”
这岛上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回来?难不成耿牧成睡傻了
“你说还有谁!”
“什么?不可能!才不到三天,他怎么可能回来!?”
“反正他就是回来了,交给你去应付,我要去扮昏迷的病人了。”语罢,他急急回房。
“啊?我还没准备好耶!”站在廊道上,耿牧成忙着整装,真糟,他还没想好治妥的说辞。
“什么还没准备好?”以轻功急速奔的耿少言听见耿牧成的话,怒道。
“没什么噢,就是药,对了!早上的药帖还没熬好,我得赶快去熬。”
“我把人交给你,你怎可如此散慢?”
“因、因为连日熬夜,不小心睡迟了些。”他赶紧转移话题。“你这时回来表示你已经拿到药引千年雪参,怎会如此之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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