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萧岚音的这把重剑长约六尺,以全精铁打造计算,估摸四十多斤,仅是挥舞就要不小力气。若不是练家子,用的会很笨拙。
她能单手举起掸去灰尘,而面色如平湖,之前说的随父除虎害之事,有可能不是夸大。
不过,随着布条被解去,你神色凝重起来。
这重剑通体澄黄,花纹明亮,好生漂亮,好生眼熟。
怎么看都像极了噩梦里,插在顾珵心口的那把。
不确定父皇是一时兴起,还是打了别的主意。总之在顾青珣一再的眼神暗示下,顾珵硬着头皮下场了。
他想,萧郡主纵然年长些,终究有男女体力的天堑。胜的太轻松,郡主那边要挂面子,不如用花架子陪她耍下去,等她力竭认输。
自觉万无一失时,萧岚音那边叫人抬了兵器匣上来。
顾珵现在压力很大。
他试图往顾青珣的位置瞟,想从眼神中得到兄长的提点。
“且慢。”
突然,女宾中一道人影站了出来。
顾珵的心剧烈地在砰砰跳。
即便隔着帷帽,他也知道她是谁。
也只有他知道她是谁。
空气像被凝固,所有人为这女子的勇气震惊。秘密的快感在血液里流淌,他想的是:偌大昭阳殿,只有我明白她为谁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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