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无法,只得来到迦叶座下苦笑着赔罪,莲花座上慈悲法相,迦叶尊者也不恼,只是拈花一笑,道:“那便只有烦请帝君,下凡替我寻回了。”
自三灵降服恶鬼道距今八千余年,因伤重而闭关多年的三灵之首灵鹫帝君,终于再一次下凡了。
跳入轮回塔下的那颗佛珠自此散落到泱莽尘世中去,
黄泉碧落无穷尽,今此一去,不知归期。
南馆红牌
一缕阳光透过木质窗棂洒落在满地具是水渍的冰冷的地上,仿佛撒了一地碎金,折射出斑驳陆离的光,恰好落在一只苍白的手上。
那只手摁着一颗湿漉漉的后脑勺,杂乱的发丝从指缝中露出来,显得黑白分明。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味,与脂粉香胡乱混合在一起,着实古怪了些。
站着的那个彪形大汉满面红潮,粗重的喘息声十分下流。他身下埋着一个面容姣好的脸,泪水却糊满了一张脸。
被迫跪着的少年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绝望地扑腾着想要躲开,后脑勺却被那只苍白的手紧紧摁住,一丝也动弹不得。
这个场景若是叫读书人撞见了,一定会一头扎进湖里洗眼睛的。
求饶的话被堵在舌根,少年的双手被反剪在后,他的双膝被人分开踩在青砖地上。
摁住后脑勺那只苍白手掌的主人与大汉对了对眼,忽地使力向里一推——
“唔啊啊啊啊…”
沉闷的屋中,一个荣攀极乐,一个冷漠如冰,另一个,
如坠地狱。
苍白的手终于松开了,乌黑发丝无力地垂下。
少年趴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我应该说过了,你要是吐出一滴,咱们便重来。”白手抬起了少年的下巴,波澜不惊的目光怜悯似的落在少年的脸上,淡淡道。
两根手指拭去少年嘴角残余的液体,后探开他的齿列伸进嘴里翻搅着他的舌头,直到被唾液都包围了,才施施然抽出手来,引起一阵战栗。
“你就发发慈悲,放我走罢!”
男人们释放出的污秽沾染了少年满头满脸,浑身腥臭难闻,卑劣的男人们单发泄尚还不够,还要往他脸上身上尽数释放尿液取乐。
致使少年一身污秽淋漓,狼狈不堪,只能绝望地抓住面前白手的主人,卑微地讨饶。
“我放你走,谁又来放我走?”少年面前的人生得艳丽至极,他的眉眼都经过细细描画,眼尾一抹胭红,鸦黑的睫羽下一双眸子水光潋滟,却深若寒潭。
苍白的手指略带嫌恶地划过他肮脏的脸:“我就是发了慈悲,才没把你直接交到爹爹那里去。”
“私逃南馆头等大的罪名,你知道去了那里,是个甚么下场?”
少年的眼里,唯剩下的一抹光,渐渐将熄。浑身脱力般,少年颓然地撑在地上,接近崩溃。
“来都来了,就要认命。和命运斗的头破血流,死无全尸又是何必呢?横竖逃不了,不如坦然接受,也免得这一番摧残。”
少年求也求过,跪也跪过,那人是铁石心肠,无动于衷。
“那就死了罢了!就是死无全尸,也比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贱货好上一万倍!明明是个男人,非要扮得不男不女去伺候男人,甚么名妓,呸!都被男人玩烂了,还真当自己是个宝贝,你不知道外面的人怎样看你?”
少年很有骨气,说完还啐了他一口。
还不待正主动怒,方才蹂躏少年的几名大汉便一径地发火,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腹间剧痛方才传来,下一瞬少年眼前便有一道白光闪过,清脆一声响,脸颊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尚未反应过来,接二连三的巴掌横扫下来,扇得少年满眼冒金星。
那巴掌劲道之大,站在少年身后的大汉都心疼地哎哟叫唤:“珠碧相公,打人这件事交给我们就行了,打疼了您的纤纤玉手可怎生是好?”
珠碧仿若未闻,一脚直踹心窝而去,少年四肢具被束缚,逃脱不得,珠碧一把将少年散落的长发拽起往外拖,少年狼狈地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要爬离这个鬼地方,却被大汉摁趴在地上。
珠碧拽着他的头发向后猛扯,脆弱的脖颈只能高高扬起,上头青筋浮起,头皮像是要被活剥下来一样痛。
珠碧道:“你不知道这是甚么地方吗?进都进来了,你以为自己能干净到哪里去?不是那莲花托生,做甚么出淤泥不染的美梦!”
“不……”
窗外已金乌西沉,天色暗了下来,珠碧放眼望去,竟已是申时末了。
王爷今日点了他的牌子,现在该去梳洗了,若是怠慢了这一位,可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珠碧缓缓站起身来,望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一脚踩上了他的头。
“快些服了罢,你我都好过。”珠碧淡淡道。
半晌没有得来应答,珠碧低下头,只对上一双倔强的双眼,折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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