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仙缓缓掐住綾香的后颈,迫使她直视面前的猪头,紧接着另一只手,“咔嚓”一声拧断了对方的脖子。
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顷刻间,鲜血从断裂的头颅喷涌而出,犹如暴雨般淋了綾香满身。
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差点让少女缺氧窒息。
鲜红血液与银色的短发混在一起,有种纯洁又凄惨的美感。
“学会了吗。”凤仙不容易质疑的声音响起,“下一个,你来。”
綾香“咕咚”咽了下口水。
好恶心,好可怕。
但她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綾香拿起短刀,止不住地颤抖,她看向眼前的鸡头,不停地安慰自己当成杀鸡就好。
“把眼睛睁开!”
后颈骤然传来一阵剧痛。
綾香吃痛地眯起眼,随后赶紧睁大双眼,死死盯住那片形状不规则的鸡冠。
“呲呲——”
刀锋与脖颈间摩擦出怪异的声响。
那是切开皮肉后,颈椎抵抗的悲鸣。
滋出的鸡|血顺着刀尖染红手指,面前的鸡头一边剧烈颤抖,一边发出怪叫。
“我我切不动啊!”綾香死咬住牙关,无奈手上根本使不出力气。
她像个残忍无比,且技术粗糙的介错人,无端折磨对方,同时也在折磨自己。
“继续,不许松手!”
凤仙死死扼住綾香的后颈,不给她一丝迟疑的机会。
“噗通”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尸首终于分离。
长相奇怪的鸡头闷声落地,原地翻转几圈,缓缓滚到了綾香脚边。
“哈哈”
綾香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胸口剧烈起伏中,嗓子眼的铁锈味,分不清是对方的血,还是自己的血。
然而没等她回过神,凤仙又继续命令道:“我说了可以休息吗。继续,下一个。”
“师父……”
綾香的嗓子哑得可怕,神情变得逐渐恍惚,整个人犹如灵魂抽空了半截。
周围有团员忍不住上前劝道:“团长,算了吧,她不是这块料。”
而后一脚被凤仙踹飞了出去。
“她在春雨出生,在第七师团长大,谁允许她不是这块料了?”
凤仙低头看向少女,“要么杀了他,要么你死,綾香,你自己选。”
“我选——”
綾香张了张嘴,“死”还未脱口,眼前突然闪过一阵黑影,带起一股巨大的气流。
“嘭——”得一声。
只见面前牛头的脑袋,犹如西瓜爆裂般炸开,脑|髓混着血液,立刻溅满了整个竞技场!
一时间,万籁俱静。
神威从空中稳稳落下,白净的脸上只沾了几滴血渍,和浑身狼狈的綾香形成鲜明对比。
少年缓缓侧过头,湛蓝的眸子里混合着杀意,似是对綾香说,也似是对凤仙说道:
“我的猎物,谁也不准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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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甜的:d小时候的神威一点也不狗,超可爱哒!
感谢论青花鱼的百种做法,青稞,又理吗小天使的营养液=333=
十七根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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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香在离开竞技场后,当晚生了一场大病。
高烧反反复复持续了三天,愁得守在她身边的阿伏兔,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
期间,神威曾偷偷来她房间门口看过几回。
碰巧有次快要离开时,被阿伏兔抓了个正着,于是后者不由分说,拎起小兔崽子的后领进了房间。
依旧是堆满各种奇怪东西的卧室,然而不同于上次乱糟糟的感觉。
排列有序的书籍、被叠得整整齐齐的换洗衣服、以及几株新换上的洋桔梗。
纯白的花瓣,四周是一圈淡淡的紫色。
据说在东瀛,也被称为“海綾香”,花语是“永恒的爱”。
神威环视四周一圈,这才开口问道:“大叔,你帮她整理过房间了吗。”
“是啊。”阿伏兔给躺在床上的少女换了个退热贴,“乱成一团,实在看不下去了,不过你怎么知道?”
神威收回视线:“因为之前来的时候,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阿伏兔意味深长哦了声,心道现在的孩子真早熟,问:“小鬼,你很担心她吗。”
“不知道。”神威神情淡漠地摇了摇头。
他说这话并非傲娇或撒谎,而是真不知道。
论感情来说,他和綾香相识不过数月,哪怕对方帮过自己几次,那也只是少女的一厢情愿。
自己从未拜托过她,也不想跟她扯上关系。
但为何神威小小的脑袋卡了下。
昨天在竞技场上,他会毫不犹豫冲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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