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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喜欢死了你眼神迷离落着泪,浑身软绵绵扒拉着他的肩膀,一边细声细气的呻吟,一边支离破碎的呢喃着要坏了受不住了的痴痴娇憨模样,既有妩媚的勾人心魄,又带着无知纯真的圣洁,简直让他为之疯魔。
他爽到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活,却在此时忽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一把带了些戏谑意味的温柔嗓音:“悟,味道太浓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白阶魔法使这件事。”
额头上的汗水滚落到了你满是吻痕齿痕的胸口,五条悟低下头去吻了吻你的红唇,稍稍放慢了些自己的抽插动作,托着你纤细的背脊让你靠在他结实的胳膊上,将你们之间紧密贴着的胸口空出些距离,好方便他低头看你腿心的那张销魂小口是如何可怜巴巴的努力吞下他的巨大肉棒。
门外的人似乎低笑了一声,那把温柔的嗓音又再响了起来:“或者我该认为,你是故意引我过来,想和我一起分享歌者……”
“滚远点。”白发的男人脚下的地面忽然窜出了什么,从紧闭的房门地段的缝隙溅射出去,门外猛的传出了重物互相激烈碰撞而后碎裂的喧哗声。
在抬头看向那扇不断涌出令他心脏加速香味的门,扎着黑色丸子头的狐狸眼男人嘴角边的笑意更浓了。
夏油杰刚刚其实是在开玩笑,的确歌者罕有,而且有些时候魔法使就算遇到了也不见得能和这位歌者达成同调,但有的歌者却又非常优秀,能和很多魔法使轻易地同调,就算歌者体质差点,魔法师如果懂得基础的治愈系魔法,也能很好地在欢好的过程里及时的替歌者修复疲劳。
总而言之,大部分情况下,只要不是无法同调,魔法使和歌者之间并不遵循常人关系里的忠诚,魔法使们甚至巴不得歌者们放浪形骸些,毕竟是在是僧多粥少。
但总有例外,比如五条悟和他夏油杰,多多少少或许是因为太过优秀而骄傲,所以并不太能接受属于自己的歌者,还要被其他人染指。
或者该说,他们其实过度的纯情了,大多白阶魔法使作为百年前溶血计划的产物,骨子里是有这兽性的,狂乱而不贞,即便对象不是歌者也不妨碍他们享受性爱,哪怕带来的抚慰作用只有那么一丝丝,也觉得只要做得够多就能累计到量。
偏偏五条悟跟夏油杰却不接受这样混乱的方式,这也是两人能够成为挚友的原因之一,他们并不把歌者当成是治疗者,而是伴侣。
所以一开始说话只是为了提醒五条悟别太过了,他们两作为这座城唯一教堂里唯二的白阶魔法使,房间是挨着的,从傍晚到现在都已经过了零点了,五条悟是真觉得房间隔音很好不成!
可当闻到了那浓郁的气味,夏油杰走到了圣水池边,用那陶瓷的水瓶装满一大壶冰凉的圣水,从头顶倾倒而下,原本宽大的长袍渐渐吸饱了水贴附在他滚烫的身躯表面,将男人高大肌肉饱满的躯体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最令人难以忽视的是他两腿之间高高耸起的那一团,如果深夜还有修女来到这深处的圣水池边,怕是一眼看到后都要脸红到脖子根。
是同调到闻着味道都能让他想要将那还没见面的歌者扑倒狠狠贯穿她的可怕程度,他隐约听到那姑娘的声音,很软糯,像他还在帝都吃过的高级糯米团子,一定很香甜,还会黏在口腔内壁慢慢融化。
这么高的同调歌者,夏油杰是第一次遇到,他从前去到过纽文莱克也曾碰到过一名风情万种的歌者,那歌者身边至少围着五六个白阶魔法使,正直热潮期的歌者丝毫不在乎这是礼拜,圣象就在上方看着,歌者依然神情陶醉的骑在某位魔法师身上尽情纵欢。
夏油杰能闻到那仿佛是盛开到荼蘼般夜来香气味,是的,那位歌者居然也让他同调了,尽管反应并不大,只是能闻到味道。
没有其他更多的反映了,所以夏油杰并没有什么感觉,顶多就是自己误闯了别人的盛宴的抱歉,不尴不尬的转身走了。
但今夜是不一样的,那味道一直萦绕在他鼻翼间,骚弄着他的心,他辗转反侧,即便隔壁已经没有了那令他烦躁的声音,也难以入眠。
到天色微明,他按照惯例早起去往前厅和其他普通魔法师一起巡视城墙,沿途把遭到破坏的圣火把重新修复点燃,而后将那些堆积到一起的魔兽尸骸进行采集。
魔兽身上会有些东西很适合炼魔药,但更多的就是毫无疑义的肉块,挑挑拣拣差不多了,就用火咒把残骸烧成灰。
返回教堂后院时看到了手里端着一碗牛奶麦片粥的五条悟,夏油杰心里微微一动,快走几步过去,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掏出了两颗已经清理过的冰脊蜘蛛的眼球递过去:“之前不是说差两颗吗,给你……别太沉迷了,当心这个月的榜首被我拿了去。”
“你这叫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五条悟也没跟他客气,伸手抓走了蓝紫色的眼球塞进自己长袍下遮住的储物袋,浓密的雪白睫毛下晶莹的蓝色眼瞳闪烁着愉悦的光;“等你遇到了,信不信比我还疯……”
夏油杰看了眼他手里的牛奶麦片粥,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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