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说说具体的吗?”
尖锐的虎牙刺进肉里,一丝丝刺痛来袭,江薏眼睛瞬间红了,泪意婆娑。
“就我第一次上你家的第二日,我去县里找事做,在路上没忍住哭了,她看我可怜,就载了我一程,去了县里。”
黑暗里女子泪眼哗哗,瞧着有些委屈,似没搞懂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
暗眸幽深,他也知这只是一件普通的事,但今日在茶楼却始终觉得怪怪的。
一闪而逝的敌意,和弱有若无的血腥气,若不是万分相信自己,这些很容易就被忽略过去。
他低下头,“…还有呢?”
“还有……”江薏思绪不太集中,只能抓着穆氿的头发,本能的回答,“……她给我递了一方帕子,吃了一碟糕点。”
“…好吃吗?”
“好……唔~”江薏腿软得站不住,立马改口,“……不好吃。”
“嗯。”穆氿松口,温柔的亲了一下,谁知女子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厉害。
借着黑暗,穆氿脸颊烫得似火炭,眼底却肆无忌惮的笑了。
他扶着小妻主的腰,让她慢慢坐下来,谁知这人实在软得不行,一下就坐稳当了。
“唔!”穆氿猝不及防一压,电流直窜头顶。
“……氿氿。”
不知道穆氿今晚怎么了,江薏娇娇的唤,眼眶红红,身后的墨发散了半身,一张白皙的脸颊被衬得愈发娇柔。
漂亮的,一点不像个女子。
穆氿呼吸越来越重,眼睛也红了。
不再克制的低头猛地吻住女子的唇,舌尖疯狂掠取女子的呼吸,直把人被亲的晕乎乎的,才松开一瞬让她喘息换气。
“薏薏,今晚想在哪里休息?”
江薏被亲的晕懵懵的,似不太理解,“都坐上了,不就在这……唔!”
话被打断,接下来的语调连不成声,只交织成一串串高低起伏的乐曲。
夫子
今日一早, 穆氿要出城去找找银狼,江薏本来想跟着去的,但想到自己买回来的颜料还没处理, 和答应魏筝的画,就按下了这个念头, 准备等画画完了再找时间和穆氿一起出去。
对于穆氿的自画像, 江薏从那日见他舞枪就心有所感, 但试着描过几次, 总差点感觉。
这几日又连着看了段时如穆氿武枪, 那感觉终于清晰起来。
今日穆氿一走,她就迫不及待的画了起来。
中午小浅来送餐, 江薏也只随意塞了几口, 就把精力全放在画里。
这幅画和她之前给小公子画的自画像不一样,之前半日都能画一副,但这幅一直等到晚上穆氿回来,都还只完成了一小半。
接下来两日,穆氿出门, 江薏就在家画画,吃饭只要穆氿不在就随便对付两口,就连魏筝来找她补习都没时间教她。
赶了三日终于画完,江薏累得直接摊在了椅子上。
门边突然冒出一个小脑袋,小心的试探问道, “江姨,你画完了吗?”
江薏偏过头去,有气无力的瞅着魏筝, “画完了。”
“太好了!”魏筝跳了起来,江薏一画完, 她的小课堂又可以开课了。
她赶紧抱着书从外面跑进来,大大咧咧道,“江薏,你接着教我课文吧,这几日夫子教的我都没有听懂,夫子的脸色又不好看了。”
之前被江薏开小灶好不容易被表扬几日,现在江薏一忙着画画,她就倒霉了,每日顶着夫子‘你怎么又笨了’的怀疑眼神,瑟瑟发抖。
现在好不容易等着江薏画完,就赶紧求救,她一边递上书,一边转头看江薏的画作,毕竟画好几日呢。
“啪!”书还没递到江薏手上,就吧嗒一声掉到了地上,魏筝一双眼睛睁的溜圆溜圆的,惊讶的看着画作。
画纸傻上,昏暗压抑的战场上尸骸遍地,黄土也被鲜血染成深褐色,在地上汇聚成一条血河。
黑色的战马身上往下滴着鲜血,不知是敌人还是自己的,马上的将军一身玄色盔甲布满了刀伤箭痕,脸上也是喷溅的血珠。
身旁守卫的银色巨狼也被染上一片片得血红,兽瞳里具是择人欲噬的凶恶寒光。
整个画面宣泄着战争的残酷与血腥。
但厚重的云层在上方透下一丝光亮,穿透了整个血腥背景带来的阴暗感。
将军看着那束光,眼睛似乎穿透了远方。
若只是如此,这画只能是上佳,可画师的面部表情画得太精湛,将军看着那光亮的表情,似乎是悲,又似乎是喜。
“江姨!”魏筝嘴里又换回了这个称呼,她呆呆的看着这幅画作,“这是穆将军吗?”
她虽在边关长大,但一直待在很安全的大后方,虽然知道不远处就是战场,但是小孩子的她被保护的很好,根本接触不到那些战场真正血腥的画面。
可此时看着这幅画作,她似乎也来到了真正的战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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