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
夏青梨准备掉头回去,却发现房门早就被做了手脚,除非梦娘身死或者主动愿意打开,不然没辙。
不过还有一种方法,画血符破禁制,代价是:她会折寿。
思考间,梦娘已来到她的身后,轻轻的声音传入耳蜗,“夏姑娘,别害怕。你跟陈小姐不同,陈小姐是梦娘的贵客,而你,是梦娘的座上宾。”
神特么别害怕,神特么座上宾,请问有谁是这样对待座上宾的?
夏青梨强装镇定地转过身,“所以呢?你想让我干什么?”
她眯了眯眼:“梦娘想让你看一出戏。”
话音刚落,天旋地转,再度醒来,她发现自己站在门外。
地方还是那么个地方,但方向好像不对。
她被迫移动了位置,而且无法动弹,不过眼睛却能透过门窗见到屋子里面的情形。
她看见了谢霜芜,虽然背对着她,但绝不会认错。
她正要喊他,却声带也发现无法发声,与此同时,她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梦娘吗?
她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
两人似乎在说什么,女孩笑得很开心。
但是下一刻,人头落地。
在女孩惊恐的眼神中,谢霜芜拧断了她的脖子,滚烫的血溅了他一身。
转过身,少年眼里只有厌恶。
虽然死的不是夏青梨,但她顶着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不得不叫人担心:是不是迟早有一天,谢霜芜也会这样轻而易举地拧下她的脖子?
这时,梦娘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她凑在她耳边轻声问:“所以,夏姑娘,你害怕吗?”
她当然害怕啊,虽然只是一出戏,但死的人可是“她”啊。
梦娘凭心跳识人情感,察觉到夏青梨的心跳中除了惧怕,还夹杂着极少的爱意。
良久,她发出愉悦的笑来,“原来如此,你也是喜欢他的啊。”
夏青梨:不,我没有,你别瞎说,就算有,也是你搞的鬼,不能代表她的真实意愿。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
夏青梨看的真切,刚才之人确实就是谢霜芜,不过他身后却没有的尸体却化作了一缕轻烟。
谢霜芜就站在那里没动,脸色却差到极致,“夏姑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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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下班后才能码字,实在对不起,更新的有点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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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梨没动, 就算她想动也动不了。
身后传来梦娘“咯吱咯吱”的恐怖笑声。
夏青梨头皮发麻。
谢霜芜根本不想搭理梦娘。
她刚才故意用纸人制造出个与夏青梨一模一样的假人,刺激他动手,再将真正的夏青梨带过来, 目的为测试。
当然, 梦娘也确实成功了。
对他而言,拧人脑袋跟吃饭一样轻松, 只是有一件事令他想不通。
她怕他。
他曾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了夏青梨, 在第一次见面她就说谎的时候;在她试图想用话本给他洗脑的时候;在她阻止他杀鬼王的时候;在她睡觉喜欢动手动脚的时候。
但他压制住了本性。
虽然夏青梨的情绪流露只是一瞬, 但他很不开心。
更何况, 她还没有走过来。
耳边只有梦娘的笑声在这虚无的空间回荡。
“夏姑娘,谢公子叫你呢,你不过去吗?”
夏青梨:“……”
想让她过去倒是先让她动啊, 实在不行让她有个说话的机会也行。
她现在看反派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可生气的应该是她才对吧,对着一张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谢霜芜这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的?而且手段之残忍, 令人发指。
两分钟过去了, 谢霜芜耐着性子又说:“夏姑娘,你不过来, 我可要过去了。”
在夏青梨听来, 这段话的隐藏含义是:她主动点, 还能谈谈, 若是等他过来,后果非常严重。
她在心里默默流泪。
比起梦娘,夏青梨更愿意跟谢霜芜待在一起,至少顺着他, 还能捞点好处。
但梦娘, 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或许就是单纯地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行动。
谢霜芜这人向来说到做到。
他缓慢地走了过来。
梦娘依旧站在她身后。
夏青梨凝神屏气。
她看见覆盖在他身上的一层淡光逐渐消散,同时消失的还有衣间的血迹,朦胧的人像此刻终于变得清晰,就像是从梦里走出来的一样。
梦娘的术法失效了。
其实只要他走出那个房间就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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