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刘正荣把车子放好才道:“我去找我们厂的老付去了,他那院子不是打算着卖吗。”
姥姥听见摇摇头:“他家院子都贴大半年了,连个扫听的人都没有,你去找他做什么,莫不是真有人想买了,谁这么想不开,跑这臭河边儿上买房子。”
刘正荣:“妈,那院子虽不大我瞧着挺齐整,就打算着不如咱家买下来。”
刘正荣这一句话出来,除了晓月之外的三人都愣了,苏金生先回过神来道:“这买房可不是小事。”
姥姥疑心的审视儿子两眼道:“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在外头处对象了,妈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小子娶个妖妖娆娆的狐狸精进门,妈可不答应。”
刘正荣哪里不知她妈的心思,不就是瞧上隔壁的小茹了吗,小茹是不错,性子爽利,人也敞亮,可就是长得不怎么出挑,勾不起自己那份心思来,遂道:“妈,我这天天白天上班夜里干外活,哪有空处对象啊。”
姥姥:“没处对象,着急买房干啥?手里刚有几个钱就烧的难受了,非得花干净了才作罢,就算买房也往别处找找,难不成你想在这臭河边儿上住一辈子啊。”
刘正荣:“妈,这事儿您不懂,跟您说也说不明白,您就甭管了,您放心这钱亏不了。”
姥姥待要再说什么,晓月放下书本从屋里出来道:“姥姥您想想谁能比我小舅能挣钱啊,这足以证明我小舅眼光好有本事,所以您老就甭管小舅怎么折腾了。”
姥姥想了想还真是,自己儿子别的不提,要论挣钱的本事,真没几个能比肩的,尤其这两年,隔三差五就干外活儿,手里挣下了不少存项,要不然哪敢想买房的事呢,不过买这河沿路的,姥姥怎么想怎么觉得亏的慌,左邻右舍谁不挖着心眼子往外换呢,偏正荣还要在这儿买独院。
晓月怕姥姥真拦住了小舅,忙道:“姥姥,我饿了。”
姥姥一听忙道:“哎呦瞧瞧这一打岔都忘了,锅里还闷着酥鱼呢。”忙着往厨房去了。
见姥姥走了,晓月才冲小舅眨了眨眼,帮着收拾桌子端菜去了。
吃了晚饭,收拾利落,刘秀荣才又劝道:“姐知道你有本事,可这买房也得慎重些,你要是买了河沿路的房子,将来处个对象人家嫌臭不乐意住怎么办,到时候再想卖可就难了。”
小舅:“姐,那可是独个的院子,正房厢房一应俱全,要不是在这河沿路,一万二能买的下来吗。”
一万二,刘秀荣愣了愣:“这么便宜?”她娘家是河沿路的,老付家那院子自然也去过,因始终是一家的,没怎么祸祸,比那些杂院齐整的多,几间屋子都加一起,得五十多平,要不是守着臭河,这样的院子怎么也得五六百一平,没个三两万想都别想,如今正荣说一万二,真跟白捡差不多。
小舅:“本来老付是要一万五的,可大半年了连个问的人都没有,老付又着急用钱,我今儿去了没说我要买,只说有个哥们快结婚了,手里钱不多,想买个独院,托我扫听扫听,老付一听,咬着牙说只要真买,一口价一万二,我一听这价儿,就应下了,跟老付约好了明儿一早去厂里开证明,过户。”
苏金生忍不住道:“便宜是挺便宜,可这河沿路的房不好脱手,你买下来就得自己住了。”
小舅目光一闪:“先头我是想在别处买房的,可姐姐姐夫不是也要搬过来吗,这么着,咱们一大家子都在一块儿,万一将来拆迁了,也能分到一个小区,妈眼瞅着年纪越来越大,住的近便,也有个照应。”
刘秀荣摇摇头,心道,这片守着河边怎么拆,难道把河填了不成,真要有信儿拆迁,谁傻疯了一万二卖个独院子,正荣真是异想天开,不过有句话倒说的在理,老娘上了年纪,正荣又天天在外头不着家,真有个事儿什么的,跟前儿没人不成,若自己三口搬过来倒正好。
想到此,忽觉搬到河沿路来虽吃了亏却也有些好处。
便跟丈夫道:“那明儿家去吧。”
分家这事儿苏金生心里也有数,自己倒没什么,搬到哪儿都一样,有个遮风挡雨的屋子就成,却担心妻子委屈,不好开口说家去的事,如今妻子主动提了,苏金生才算松了口气,也很是感动,低声道:“你放心,有正荣带着,就算真下了岗,也不怕,回头攒些钱,咱也在这边儿置个院子,一家人守着亲亲热热的过日子。”
晓月听了这话心里一动,对啊,河沿路如今的房价真跟白捡一样,要是自家也买个院子,等到十月份一拆迁,不也厉害了吗。
厚道归厚道不能傻
晚上老爹照旧跟小舅拿着黄油枪赚外块去了,等小舅跟老爹一走,晓月便把老娘拖进了小屋直接问:“妈,分家的事您怎么打算的?”
刘秀荣瞪了女儿一眼:“明儿就模拟考了,你不抓紧复习功课,问这个做什么?”
晓月:“妈,我也是苏家的一员啊,您不能因为我年纪小,就忽略掉我家庭成员的知情权吧。”
刘秀荣被女儿逗乐了:“还知情权,你以为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