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自从模考之后苏晓月调进九班,成绩跟肖阳便不相上下了,最后的中考超过了肖阳,成了区状元,并且如果数学不是空了一道题没做,以她全科满分的成绩,就不是区状元了而是全市的状元,如此优秀的一个女生,你觉得她会巴着肖阳不放吗。”
许知兰嘴硬的道:“这也不说不定,就算成绩好,可她的家里穷,像这种家庭的女孩我见的多了,虚荣野心大,为了钱什么干不出来。”
许知远深知自己这个妹妹的德行,她认定了的事,自己纵然说破嘴也没用,索性不跟她废话,直接道:“我有个文件得看,先撂了。”不由分说挂断了电话。
听筒那边传了嘟嘟声,许知兰愤愤的摔下电话,正要说什么,却见儿子肖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还背着书包一副要出门的样儿不禁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肖阳直接走到玄关换了鞋:“我去舅舅家住。”
许知兰道:“你舅舅家离一中远,上学多不方便。”
肖阳:“我骑车不远。”
肖志国知道儿子不愿意留在家里,毕竟自己也不喜欢家里的氛围,有时候宁可在单位加班也不愿意回家,自己都不喜欢家里,何必勉强儿子呢便道:“去吧,有事儿给我打电话。”肖阳点点头拉开门走了。
许知兰不满:“你怎么让他走了,这里才是家,总在舅舅家住像什么话?”
肖志国好脾气的道:“知远也不是外人,更何况自小肖阳就跟他舅舅亲,有知远两口子看着,你不也省的操心吗。”
许知兰:“我是省心了,回头你儿子弄个别有居心的对象回来,看你怎么办?”
肖志国有些不耐:“知远都说了不是,你还瞎担心什么,更何况,知远不说了吗,人家那女生比肖阳成绩还好呢,有什么必要非巴着你儿子不放,我看你是杞人忧天了。”
许知兰瞥了他一眼,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这可不一定,有时候成绩好的野心更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也大有人在。”
肖志国蹭的站了起来:“许知兰你不用阴一句阳一句在这儿指桑骂槐,你就干脆直接说我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娶了你不就结了。”说着顿了顿又道:“你说的对,我当初就是为了留在本市,落一个城市户口,指望着你们许家的人脉升官发财,才娶的你,满意了。”
许知兰气疯了:“肖志国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许知兰当初瞎了眼才嫁给你。”
这话都不知听过多少次了,肖志国如今都已经木然了,疲惫的道:“你现在后悔也不晚,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离婚,家里的房子存款都归你,我一分钱也不要。”
许知兰脸色煞白,她是刁蛮任性却不傻,虽说一直对丈夫的不满,但也知道自己如今这岁数要是离了婚,再想嫁个肖志国这样的可难了,而肖志国则不然,男人三十多岁正是好时候,就算房产存款都归了自己,以他现在的职位,再找个黄花大闺女都不新鲜,到时候自己可就更没脸了。
而且,儿子也不愿意搭理自己,她为什么这么倒霉,越想越委屈,趴在沙发上呜呜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肖志国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絮絮叨叨都是这几句,肖志国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也不劝,因为劝也没用,她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只是起身去阳台一颗一颗的抽烟,望着外面沉沉夜色,万家灯火,让自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他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却无力改变,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晓月没想到肖阳这么晚了会出现自己家门口,她是出去倒垃圾的时候发现的肖阳,他就坐在对面的河提上,一动不动的,以至于一开始晓月都没看出是他,直到他转过身喊了自己的名字,才知道竟是肖阳。
晓月走过去,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好,即便路灯昏暗也能看出他神情中的落寞,晓月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打电话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落寞了,难道青春少男都是这样喜怒无常吗。
这样跟平常大相径庭的肖阳,让晓月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道:“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
肖阳却道:“不了,就在这儿坐吧。”说着拍拍河提上的洋灰台,晓月便也坐了上去,一坐下晓月才发现原来家门口的景色也不错。
尤其夜景,不知是不是要拆迁的缘故,这几天就连河水都不那么臭了,这时候肯定不能跟后世的景观工程相比,但月光倾在河上也是波光粼粼的,河滩上有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草间嬉戏,耳边时不时还能听见秋虫呢喃,此情此景像一首月夜下的小诗,静谧美好,意境上说,远不是后世的热闹可比。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毕竟自己旁边坐着一位神情郁闷的青春少年。
人生赢家
青春期少年看起来有很多心事的样子,晓月侧头看他,路灯映出少年的侧脸,让晓月忍不住想起前世自己看过的一则八卦新闻,偌大的标题写得是,科技新贵出入某某女明星香闺,下面便是狗仔拍的照片,虽然有些模糊只是侧脸,但依旧能看清楚正是新进大火的科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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