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俩谈了很久,从儿子房间出来的时候,何敏在门外站了许久,才回神,周行长着急的问:“说什么了,这么久?”
何敏道:“老周,咱们俩很失败啊,一直自以为是的教育儿子,一味的强加给儿子这样那样的期许,却从没真正去了解儿子的想法,咱们当父母的还不如个十几的小丫头了解儿子呢 ,属实惭愧。”
周行长更着急了:“你就直接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吧,扯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何敏就把儿子想跟晓月合伙做生意,晓月为了为难他,让他想去练摊的事情说了,周行长沉默了,他竟无法反驳儿子对晓月那丫头的认同,尤其今天在车上,小丫头那一番话,简直令自己醍醐灌顶,在银行那次自己真没看错,这丫头的确是个商业奇才,难怪她投资个小店都能赚钱呢。
更何况,儿子之所以想跟晓月合伙是不想靠着自己的余荫过一辈子,这样有骨气的儿子才是他周志国的儿子,养了二十几年,直到今天周志国才觉得儿子值得自己骄傲,就像他自己说的,成功也好失败也罢,至少要去努力,去做才不会遗憾。
周行长满心的怒气担忧尽数散去,整个人如吃了人参果一样,精神百倍,问妻子:“那你问了没有,他打算怎么练摊?”
何敏挑眉:“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周行长哼了一声:“我反对,他就不干了吗?”
何敏笑了:“他没细说,就说明儿先去夜市上看看,再决定卖什么?”
周行长:“那回头你去取点儿钱给他?”
何敏暗暗好笑,这当爹的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刚还发怒给了儿子一茶杯呢,这会儿就怕儿子没本钱了。却摇头道:“你儿子说了,不能拿家里的钱,怕那小丫头抓到把柄,说他作弊就白干了。”
周行长有些着急:“没本钱怎么练摊?”
何敏:“放心吧,刚我进去的时候,你儿子正翻箱倒柜,估计是找他自己的存折呢,上面是这些年得的压岁钱,得有几千了吧,应该够了。”
周行长松了口气,忽然又担心道:“这小子平常在家可是什么活都不干,被子都是你帮着叠的,练摊能行吗?”
何敏:“今天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孩子就像雏鸟一样,长大了就得让它们飞出去历经风雨,总护在身边不行,咱们父母能做的就是看着他们去历练去成长,晓月那小丫头真是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几句话就把浩宇的心病治好了,回头我得好好谢谢她。”
周行长:“你就不怕,那丫头这么一忽悠,你儿子从此成了做小买卖的。”
何敏:“能凭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就算做小买卖也比那些缩在父母羽翼下混吃等死的少爷羔子强。”
周行长:“放心吧,凭那丫头的脑子,浩宇弄不好真能干出一番事业来。”说着叹了口气:“要是这丫头能给咱们当儿媳妇就太完美了。”
何敏:“这也说不准。”
周行长:“你可别太乐观,就怕不光咱们一家有想法啊,我看老许的意思,想让这丫头做他外甥媳妇呢。”
何敏:“老许怕是不能如愿,肖阳那孩子是不错,可他那个妈……”点到这儿就没往下说。
周行长点头:“不光他妈,还有他爸。”
何敏疑惑:“他爸不是挺好的?”
周行长目光一闪:“横竖都是别人家的事,而且,我相信以那小丫头的聪明,绝不会把自己陷入麻烦中去的。”
找我有事儿?
国庆节后,晓月就把周浩宇这个人直接丢脖子后头去了,毕竟她根本不相信出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的周大少会去摆地摊。
不过她也没忙着学习,选了自己擅长的文科之后,再不用再没日没夜的刷数学题,对晓月来说轻松了许多,一轻松就想起小舅跟那个柳如眉了,即便现在还没发展起来,难保以后,就算是自己的嫡亲小舅,晓月也不会天真的认为小舅是圣人,事实上在她看来,男人除非生理有缺陷或性取向有问题之外,对于送上门的美女应该都不会拒绝,毕竟坐怀不乱千古以来也只有一个柳下惠。
更何况,小舅本来就喜欢美女,而那个柳如眉还不止漂亮,风情更诱人,对于男人来说风情魅惑八面玲珑且主动送上门的美女根本不可能拒绝,但晓月就是不喜欢柳如眉,非常不喜欢,总觉得她跟前世那个作天作地的小舅母有些像,跟柳如眉比起来小茹姨简单多了,也更适合小舅,最重要的是小茹姨对小舅一片真心,这份感情里不掺杂任何功利因素,才越发纯粹珍贵。
周日的时候,晓月去了百货大楼,整个二楼精品区一面都被小茹姨承包了,上面鲜明的品牌logo zhegnrong,这是小茹姨给自己的服装品牌起的名字,之所以用英文是商场经理的建议,说全是英文的牌子顾客会觉得更高端,价格高一些也能接受。
晓月非常认同这个建议,毕竟时装这个东西本就是国外兴起的,即便再过几十年,时装界依旧是国外大牌的天下,以至于给了人们固定的印象,外国的牌子就高级,就时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