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号中签之后才有资格,一旦中不了,就是废纸,而现在上市的股票一共不到十支,就算这认购证能多次摇号,并且一年有效,中上的概率也不高,所以很可能买的越多赔的越多,小舅不能害你。”
周浩宇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晓月非要买这么多认购证,这些日子他也研究了一下股票行情,就像小舅说的,一共才个位数的股票,就算能多次摇号,中上的概率也不高,中不上就没有购买股票的资格,就更谈不上赚钱了,如果意思意思买个几十张玩玩也没什么,两万块投进去,没了可就真没了。
但理智是理智,信任是信任,即便理智告诉他,很可能赔钱,但就是莫名信任那丫头,而且周浩宇想的特别开,就算都赔进去,只当这一个月的摊儿白练了呗,还有一点,周浩宇私心里还盼着赔呢,真要赔了就等于自己跟那丫头共患难了,那小丫头肯定得对自己怀有愧疚,有了愧疚就不好甩开自己了。
有了这种想法的周浩宇根本不在乎赔赚,执意购买,不止小舅单位分派下来的三本都买了,还买了小舅母单位分派的两本,共计五本,然后还让小舅小舅母问问他们单位同事有没有卖的。
何隽一开始不敢卖给他,为此特意打电话过去跟姐夫说了这事,打电话的本意是让姐夫管管这小子,毕竟自己这外甥一直挺怕他爸的,尤其这小子还放话自己不卖给他,他就去外面网点上买,如果真去了还不如自己两口子卖给他呢。
却没想到,一向英明的姐夫这回却表示赞同,不仅赞同还让自己帮着浩宇买。
放下电话周行长抬头看向妻子:“你明天给浩宇转一万块钱过去,就说你要入股。”
何敏摇头:“你呀,明明想帮儿子,还非打我的幌子做什么,不过,你可得做好思想准备,这一万块给了只怕就拿不回来了。”
周行长挑眉:“怎么,听你这话是不看好儿子这次投资啊。”
何敏:“赵悦昨儿就给我打电话了,仔细跟我说了这次认购证的事,她说很大可能回不了本,她如今就在证券交易所上班,正经的内部人员,她都说回不了本了,还能有假吗。”
周行长敲了敲桌子:“我是觉得,有时候不能太相信所谓的内部人员,更何况赵悦刚调过去没多久,而且股票在咱们国家还处于试运营阶段,说白了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谁也不知道前头水深水浅,都是打着唬来,是有风险,但有风险才有机遇,风险跟机遇永远是相辅相成的存在,机遇是需要运气的,但更需要胆量,不然即便到了,不敢伸手,一样抓不住。”
何敏:“听你这话,难道真相信小丫头,她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明明内部人员都不看好的投资,她怎么就断定能赚到钱。”
周行长:“虽然我一贯认为做事情应该稳扎稳打不能投机取巧,急于求成,可遇到这丫头之后,忽然觉得,或许有些事可以适当去尝试。”
何敏:“你这是赌徒心理。”
周行长并不否认而是道:“你想想咱们从小到大,很多次选择其实都是赌博,赌赢了便是另一翻天地,赌输了从此泯灭于众人,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更何况,即便这次赌输了,就当给儿子交学费了,所以即便都赔进去也值。”
何敏却道:“这么一说,我倒盼着他们赔了,不然真赌赢了,成功来的太容易,怕以后上瘾真成赌徒了。”
周行长:“这倒不会,有那丫头在,绝无可能。”说着顿了顿道:“有时候我真觉得小丫头挺奇怪,那份心智之坚定属实不像她这年纪该有的。”
何敏道:“我倒是听周岚说过一些她家的事,之前她们三口一直在大树胡同晓月爷爷奶奶那边,一大家子混着过,晓月的小叔生了个儿子,苏家的老太太重男轻女,特别偏心,一家子就靠着晓月爷爷的退休金跟晓月爸妈的工资过日子,小叔两口子又馋又懒不事生产,就这么着一直到晓月上初三,在外面摔了一跤,头摔破了,送到医院说要住院需要押金,可苏家老太太死活不给,后来是邻居看不过眼拿了钱给晓月的爸妈应急,因为这事,寒了心,三口搬去了河沿路晓月姥姥家。”
周行长好奇的道:“那苏家老二认头给二老养老送终?”
何敏:“哪儿啊,那两口子成天就知道算计占便宜,之所以要二老跟他们过,是不知从哪儿得了信儿,说大树胡同那边要拆迁改造,这才忙忙的撺掇二老分家,是惦记拆迁了捞好处,而且两口子都没个正经工作,指望着晓月爷爷的退休费过活呢,哪是他们养老送终,是老的养着他们。”
周行长:“可是大树胡同那边没拆啊,反倒是河沿路拆了?”
何敏道:“这就是老天有眼了,老二两口子算计半天也没算计成,反倒是不争不抢老实巴交的老大搬到河沿路没半年就赶上拆迁了,而且,听周岚说,拆迁之前,还买了两个独院,这一拆可就是好几套房到手了,这运气也真是没谁了。”
说着叹了口气道:“或许是从小在大树胡同的成长经历,才有这样的心智吧。”
周行长皱眉:“这苏家二老好糊涂,如果是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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