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他笑眯眯的解释道:“我把这个画在你手心里头,一会儿吃完饭了,不管你去哪里,在你周围都是好闻的味道。”琅千秋心花怒放,笑眯眯的在聂冷川的帅脸上揩了一把油,道:“你可真贴心。”端坐在桌子一旁的银花小姑娘:“……”银花表示:三个人的故事,我却是局外人,真是好狠的一把狗粮……闹了这么一会儿,后厨的饭也总算是好了,几个店小二飞快的把菜上齐了,就片刻功夫也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留了,甚至隐隐还有几分把“愿意在靠窗地方吃饭的琅千秋众人”当成神经病的意思……不过这三个人显然不把这个当做是一回事,聂冷川点名要的南瓜粥煮的细腻软烂,打开瓷盅,满鼻子都是香甜的南瓜气息,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外头的场景呢?他们坦荡荡的坐在窗边吃了一会儿,街上才中午又有了些人气。大概是觉得虽然街上全都是尸首,但是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好像也没有什么危险,那些东西也就只是看着渗人了些,实际上都已经被切成碎块儿、砸成烂泥了,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众人才纷纷反应过来,这么一个小小的镇子里,也没有衙门捕头什么的,这种事情也找不到专人来解决。于是有人只好去找了镇子里最有声望的耆老来主持这件事情。那耆老大概已经有七八十岁了,是个小老头,走起路来步履蹒跚的,让人担心他下一步就要摔倒似的。他并没有住在这条商业街上,而且住在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的一处清净、少有人烟之所,因此并不知道这条街上昨天发生了什么。前去请这位耆老的人虽然也大致告诉了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种事情是如何可以用简单的描述和凭空的想象就能明白了的呢?所以,最后直到来了事发地,这小老头才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冲击力实在是太大,布鞋底下都已经被血水濡湿……他当即便两眼一翻,吓得昏死过去了好一阵功夫……众人皆被吓坏了,又连忙拖着大夫过来给他瞧身子,总之是折腾了好一会儿,这位耆老才一口气缓过来,颤颤巍巍的抖了好久。琅千秋他们三个人吃完了饭,闲的没事儿干,就干脆坐在这里看热闹,全当是在消食了,想知道他们究竟要拿这些尸块怎么办。那位耆老如今已经七八十岁了,想来也是看过不少风浪、见过许多世面的(耆老摆手:不不不,这种世面我可没见过),因此在那儿抖了一会儿,众人又是捶背,又是扇风的,他也很快镇定下来了。当即便要选择一个可以商议事情的地方,和镇子里的众位知名人士商量一下,这件事情究竟要怎么解决。因为这条街上的商户大多都已经关门了,而只有琅千秋他们住的这间客栈地方够大,而且此时还敞着大门,大喇喇的看热闹,于是众人便很是愉快的把这间客栈选定做商议事情的场所。客栈里的掌柜和店小二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反对在村子里最有威望的耆老,于是开门迎客。琅千秋对此表示喜闻乐见,于是兴致勃勃的点了一碟子炒瓜子,一股壶小酒,坐在一旁看热闹。那耆老在客栈里坐下了,掌柜的也不敢怠慢他,立刻给上了凉茶果脯供他享用。只是这小老头见到了那样的场景,如何还能吃的下去?他只是小口的喝了些凉茶,就放下了杯子,再也喝不下去了。很快,被排出去让请镇子里诸位管事的那个人就已经提前回来了。他跑的很快,就是想要尽早的把消息给他们传回来。炎热的大夏天,他这么跑上几趟,也很快就受不住了,热的满头大汗,回来了客栈之后,二话不说,先灌上了几壶凉茶,这才缓了过来,抹了一把面颊上的汗水,道:“老先生,我给各家各户都已经通报到了,他们脚程稍慢些,我就提前回来通知你们了。”那位耆老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坐下来休息。未几,镇子里那些管事的人这才姗姗来迟,他们多是些殷食人家,因此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都不愿意下地多走一步,大多都乘着轿子或马车。但是不管是轿子还是马车,走到这条长街的时候就再也走不下去了……实际上轿子还能好点,毕竟是靠人力去抬,只要是地上还有人能落脚的地方,那抬着轿子勉勉强强也能走上两步。可是马车就完全不行了,且不说那些散落满地的肉块让车轮无处可走,但是那些拉车的马儿见到了眼前这样的场景,它们也不愿意往前再多走一步了,它们面对着眼前这些不祥的邪气,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安。任由那些驾车的人拿着鞭子使劲儿的抽,也仍是无济于事,马儿只是一个劲的嘶鸣着要往后躲。车夫控制不住躁动不安的马匹,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它连人带车全部翻了过去。琅千秋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看见了如此“惨烈”却好笑一幕,当然是忍不住了,笑的乐不可支。而且最关键的是,这样精彩的一出戏并不是只有一幕,而是接二连三的来了好几幕,每一幕戏都各不相同,但是却同样精彩,对琅千秋来说,这简直就是最好玩的下酒菜了。不过她这样开心灿烂,却有人考不过眼了,当即便狗狗祟祟朝着那位耆老告了一通状,那耆老回过头来,立刻便对着琅千秋吹胡子瞪眼,道:“诸位是个什么人,我等在此商议要事,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速速离去!”通常来说,一个地方的耆老,那就是那个地方辈分最大,最有威望之人,可以随时对不合礼法之人出言教训,这位耆老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他这种事情平常做的习惯了,那些被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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