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关系也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琅千秋才是个外人呢!总之,槽点实在是太多,一时之间也无处吐槽,而且眼前的这个人显然也不是她可以吐槽的那个对象,于是只好把话憋回了肚子里,要另外再寻找一个时间一吐为快。琅千秋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态度重新沉稳了下来,她笑嘻嘻的看着那白咏月,询问道:“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我那好师兄找到的盟友一定不止你一个人,他想让你们帮忙把我捉回去之后,是不是就要把我当成是一个废物一样的软禁起来,空挂着一个凤鸣山少主的招牌,甚至还有可能连这个称号也保不住,从此一辈子就要孤苦伶仃、无人问津的死在凤鸣山了?”白咏月简直是大惊失色,他看着琅千秋说这话时面上的一派平静,心中更感觉到震惊,连忙道:“琅姑娘,这话是从何而来,你自小在凤鸣山上和林淡师兄一起长大,对他的了解想必是要比我深厚的多,难道你还不晓得林淡师兄为人宅心仁厚,是绝对不会做出残害同门这等事情吗?”琅千秋只觉得好笑,她的眼神像是鹰一样的锐利,能刺破人的心神,可是偏偏她面上却是笑靥如花,不露半点儿锋芒。白咏月几乎都已经相信琅千秋已经被说动了,觉得她一定是再问不出来什么奇怪的问题了。可是琅千秋笑了片刻,却又突然之间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说道:“白三公子,你先前提醒我,说是这个镇子里的邪崇可能和凤鸣山有些关系,起初我是并不相信的,可是今日听你一言,我又顿时觉得茅塞顿开,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凤鸣山抱以偏心,事情的真相该是什么样,那就得是什么样,所以……请问在这个地方放置邪崇的,到底是我一直以来都看不惯眼的三长老,还是我这位宅心仁厚的大师兄林淡呢?”其实这个问题在琅千秋问出口的一瞬间,那个答案就已经浮现出来了,白咏月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来这个镇子里看吃人鬼?他到底是来解决这里的邪崇的,还是来查探这些吃人鬼“工作”的情况的?总不可能他当真就是一副热心肠,要放着自家地界里的邪崇不管不顾,反而不辞辛劳的一路绕着远路赶过来,就是为了替凤鸣山解决麻烦吧?这和白咏月有利益关系的人是林淡,又不是三长老,换言之,这镇子里的吃人之鬼究竟是个人所为,这已经不言而喻了。白咏月果然是哑口无言,他愣愣的看着琅千秋,似乎直到现在才终于意识到了琅千秋是多么一个聪明且可怕的女人……琅千秋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她步步紧逼,一点一点的侵入白咏月的领域,无形中要逼迫着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抖落了出去,而他竟然无力抗拒……良久,白咏月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颓然的低下头来,无力道:“这里的邪崇,确实是和林淡师兄有关系……可是这么几年之内,凤鸣山也是一直向这镇子里出售能够辟邪的宝符,我也时常过来打压这些吃人鬼,所以几乎无人手上。”几乎无人手上?哈哈,倒当真是可笑的很,实在是“何不食肉糜耶”,这些世家公子从小都是养尊处优,他们哪里懂得穷苦人家的难处,莫说是凤鸣山的符纸卖的简直贵到离谱,,但说是这些年了,因为吃人鬼而死的人可还少吗?琅千秋不欲和白咏月争辩这些,总归他也只是再给林淡帮忙,找他也解决不了问题。不过他好奇的是林淡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一个镇子里的居民陷入这种水深火热当中,又对他林淡有什么好处?最关键的是,他做这样的事情,就不怕若是将来有一日暴露了,整个玄门都会将他拉入黑名单,到时候他还想做凤鸣山当家的,岂非实在痴心妄想?这个问题白咏月很快就给了她答案,白咏月道:“其实先前白某所说的也不能说全都有错,因为凤鸣山为了让弟子历练,确实捉了许多的邪崇专门养了起来,这个是三长老的主意……但是这个镇子里的吃人鬼和三长老没有关系,确实是林淡师兄所为。林淡师兄告诉我,他说你虽然已经离开了凤鸣山,但若是凤鸣山有难,你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所以若是在凤鸣山的地界中放置一些邪崇当做诱饵,侵扰镇民,你就一定会上钩的,总有一日,你会回到凤鸣山的地界上,到那个时候,我只要在想办法将你带回去就是了……如今看来,林淡师兄所言不虚,琅姑娘,你的一颗心现在也仍然是放在了凤鸣山身上,那么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想同我回去呢?”琅千秋气极反笑,这个简直就是在拿她琅千秋是“守株待兔、瓮中捉鳖”,那她当什么了?好吧,不可否认,相识这么多年了,这林淡确实有几分本事,能大概猜出来她想要做的事情……可是这实在是让人很是生气,这个林淡,倒当真是好算计啊!琅千秋气炸了,任何一个人若是明白自己被算计了,那都一定回是这个心情,总之是绝对高兴不起来的。她“腾”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黑着脸,将桌子上的碗碟飞快的收进餐盒当中,然后冷冷声道:“白公子,今天活动手脚的时间到了,恕我无礼……银花,替白公子绑结实了!”银花立刻从凳子上跳下来,脆生生的应了一声,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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