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这场(风里手单方面)赌上生死的决斗当中,在暴风的正中心,聂冷川很是骄傲的给出了风里手自己的答案,他道:“你问我是谁,我告诉你也无妨——吾名聂冷川,是为了琅千秋而生于此世的男人,我是为了和她的相遇,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因此若是有谁若是胆敢对她不利,我必定要取他的项上人头!”白咏月:“……”风里手:“……”妈的还能不能好好打架了?他妈打架的时候还被人强行塞了一口狗粮!风里手面上万年不变的表情此时此刻中午出现了一条裂缝,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接上这句话g。实际上现在也并不是聊天的时候,这个少年自称是聂冷川……可是在他的印象当中却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号人物,聂?玄门当中可有这个家族?风里手只是想着,聂冷川的修为如此之高,他从前应该也多多少少的听过他的名号,可是他飞快的把脑海当中用风的修士整个搜刮了一遍,也想不起来有一号姓聂的人物。而且现在也实在不是走神的时候,就在刚刚,这个自称是叫做聂冷川的人在开玩笑(刚才他是确实是在开玩笑吧?)的时候,他聂冷川倒是十分坦然,可是他自己却没忍住岔了一口气。原本提起来的劲头一松,好不容易抢过来的一点点风立刻又消散了大半……凌厉的飓风席卷过来,他已经没了自保的屏障,只来得及用一只手护住白咏月,另一只手汇集灵力去抵挡。但是功力不足,被狂风呼啸着撕扯着卷去半条袖子,漏出来的一条手臂上立刻炸裂开无数道自小的口子,当下便是血液飞溅,但是立刻就被狂风卷着。化成了细小的血珠子,立刻消失不见。风里手长嘶一口气,若是一个内行人仔细去看的话,就能发现他手臂上的那些伤口和他下巴上的别无两样,若是以后凝固结痂了,定然也会留下和下巴上一模一样的伤痕。风里手心中满是震惊,不过自然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受伤了的缘故,让他感觉到震惊和意外的是,方才的那个竟然就是他的成名绝招,风刑!不!不光是方才那一点,现在眼前这一大片铺天盖地的疾风,竟然就是一个巨大的风刑之厂。风本就是变化万千、捉摸不定的,对施术者灵力的操控要求极其高,甚至是到了一个细致入微的境地。他用了数年才领悟了风刑的诀窍,又用了数年才至于融会贯通,甚至为了练好这个,他还伤了自己……可是这个叫做聂冷川的人,他难道也曾经也为了学会风刑而下了一番苦功夫?还是说,他竟然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风的奥秘融会贯通?而且施术范围竟然还如此广阔,实在是令人难以小觑。偏偏聂冷川还在那边不耐烦的叫道:“你到底要不要投降,究竟是要投降还是要头掉,你赶紧的选一个吧!”这句话可不就是明晃晃的威胁吗?若是你不投降,我就让你头掉……总之就是中二少年聂冷川,偏偏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很是高贵冷艳,让人看不出来他是在开玩笑,只会觉得他这个人一定会说到做到。白咏月忽然惊慌失措的鬼叫起来,他从风里手护着他的手臂底下钻出一个头来,然后伸手一摸,湿漉漉的一片,风从鼻尖上刮过的时候,带来浓烈的血腥味。他抬头一看,风里手的那条臂膀,即是是在乌云漫天的夜里也能看的见是血淋淋的一片。他立刻惊慌的叫道:“你怎么受伤了!你不是说没事的吗!你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吗?”风里手:“……”聂冷川本来就是已经很不耐烦了,现在一听见白咏月的声音他顿时就觉得更烦了。二话不说,直接就双手平平摊出,环绕在他周围的风向猛的变了,顿时更加凌厉。风里手所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他猛的咳了一声,口中溢出鲜血,面色惨白如纸。他此时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自然也没办法回应白咏月的方才的问题,只是暴喝一声,厉声道:“抱紧我!”白咏月被冷不丁吓了一个激灵,不过好歹也是反应灵敏,立刻一把死死搂住风里手,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乖巧的身上挂件。风里手双手之间亦是齐齐动作,一瞬间的功夫,便已经捏出了无数复杂的法印,好歹是勉勉强强的将身边那些用来护体的小旋风控制住了,不被聂冷川所夺走。不过这自然还是远远不够的,若是想要单凭借着这么几个仿佛是强弩之末的发印,就想要同聂冷川抗衡,这显然是在痴人说梦。这样也就只是能支撑几个呼吸之间罢了,若是强行撑下去,必定是要筋脉具损。但是风里手他混迹玄门界这么多年,自然也是有些足以报名的底牌的。底牌轻易不会示人,可若是到了此时此刻这种危及生命的关头,若是还不将底牌展现出来,那无疑就是在自寻死路了。风里手当下也毫无犹豫,他体内灵丹飞快的运转,面色由先前的惨白涨成赤红之色,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是有一种类似于回光返照一样的错觉。他忽然怒吼出声,体内的灵力猛的爆裂着扩散出去,像是一道灵力的光波,又像是一柄看不见的巨剑,竟然直接将周围肆虐着咆哮着的飓风都从当中平平的割接开了一道口子。一瞬间,仿佛竟然出现了风止云歇的景象。聂冷川显然也吃了一惊,不过他表现的并不太明显,最多也就只是稍微的挑了一下眉毛,看上去好像很不将对手放在眼里似的……但是这其实错觉了,一般聂冷川这个样子,这就代表他真的是已经蛮吃惊的了,就证明对手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超乎了他的预料之外了。但是只要是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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