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个浑身上下全都被包裹在黑袍当中的女人的时候,琅千秋脑子里立刻就多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g。
她真的几乎是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丝毫没有给黑袍女面子,冷声道:“你丫谁啊你,难道你妈没有教过你,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是不可以对别人的男人叫的那么亲热的吗?”
但是这女人的目标却显然不在琅千秋身上,她的脸皮也有够厚,压根就错不在意琅千秋到底说了什么,斗篷上一张黑黢黢的孔洞仍然是牢牢的“盯着”聂冷川的方向,然后用一种甜腻到和她本人这幅打扮根本不相符的嗓音轻飘飘道:“哎呀聂哥哥,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呢?咱们都这么长时间没见过了,你有没有很想我呀?我这次是专门过来接你的,你自己既然不肯乖乖的来找我,但是没关系呀,我这么中意你,我来找你也是可以的!”
看这副架势,好像若不是她手上还抓着琅千秋的刀刃,此刻就恨不得能直接贴到聂冷川身上一样。
不过她真的好像是有这么一个打算,手上虽然仍然是被“困”在刀刃上,但是脚下一动,真的朝着聂冷川的方向有了两步。
白咏月在一旁简直都看傻眼了,他满脸鄙视的盯着聂冷川,想不通为什么这样的一个男人还会引得女人们为他争风吃醋,难道是因为他身为是妖物的原因而生出的一张小白脸吗?
最关键的是,他已经有了琅千秋了,怎么还敢招蜂引蝶引得别的姑娘找上门来,难道他不知道吗,正室和侧室(?)只要一见面,那就是生死场啊!
(画外音:白三别闹!)
聂冷川如临大敌,连忙后退了两步,往琅千秋身侧躲了躲,面上全都是嫌恶的神色,冷硬道:“你离我远一点,你也不要和我说话!”
但凡稍微有点儿海王的天分,也不至于对一个女孩你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奈何,聂冷川这条龙真的就是直男一个,既然已经认定了琅千秋,那眼底真的压根就再也看不进去任何一个人了。
而自己的男人被当着面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戏”,你只要是一个人,心里头那肯定都是有几分不爽的,不过只是或多或少的区别罢了,琅千秋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因为她对这色黑袍女人的态度一直都不怎么好,眼下就算是生气,面上也不能表现的更夸张了……唔,顶多也就是有点儿阴森森的罢了。
我们首先要知道,琅千秋这个人,有时候生起气来是会骂人的,拜曾经和魔界之人打过许多交道所赐,那嘴里头的脏话说起来那是一套一套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悯生和尚相处过一段时间,受到了些许佛门的熏陶,导致她现在的脾气变得温和了许多,至少没有张口就来?
她盯着那个黑袍女子,阴森道:“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听不懂好赖话是不是?让你不要勾搭我对象是不是难为你啦?”
琅千秋有时候虽然没有骂人。但是说起话来也也是毫不客气的,专门挑着别人的痛处踩……事实上,她现在虽然还不知道这黑袍女子的痛处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也丝毫不妨碍她出言讽刺。
那黑袍女此时终于高贵冷艳的将目光给琅千秋分过来了一点,隔着厚重的斗篷,琅千秋都能感觉到她充满了怨毒和嫉妒的目光阴冷的看过来,她讥诮道:“已经时隔这么久了,琅千秋,你怎么丝毫没有改变,只有嘴上的功夫厉害?”
琅千秋丝毫不在意,甚至还自黑一把,笑道:“是又如何,反正我家阿聂就是喜欢我这样,有本事打一架啊,嫉妒不死你!”
那黑袍女子被惹怒,道:“你!”
不过她倒也不笨,知道这是琅千秋在呼吸激怒她,她“环绕”琅千秋周身一圈,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忽然间冷笑一声,道:“哼,我说呢,怪不得这几天见不到我家的小东西了,原来是被你给捉起来了,还不赶紧还给我!”
别人都不知道她说的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有琅千秋和聂冷川懂,她的目光传过了琅千秋的手臂,直接看到了她的乾坤袋锁在,乾坤袋里有一只碧玉葫芦,里头关着一直魔化了的驺吾。
从这个黑袍女人一现身,琅千秋就已经感觉到那只驺吾变得十分躁动,尽管先前它已经被聂冷川给强行“催眠”了过去,但是这个黑子女人的到来却好像是一个引子,直接将它给唤醒。
他们虽然照先前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那只驺吾跟眼前的这黑袍女人有关系,但是到现在为止,才听她亲口说了出来。
琅千秋挑眉,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冷声道:“凭什么要还给你?天地灵兽,谁捉到了就算谁的,这是天经地义的规律……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什么都想要啊?我的驺吾你也想要,我的对象你也想要,你这个人太奇怪了你,你是不是就是觉得别人碗里的饭香啊?”
虽然好像确实都是别人碗里的饭要香一点,但是这个事实从琅千秋嘴巴里说出来就真的变得特别膈应人,那黑袍女怒极反笑,道:“你别得意,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琅千秋道:“可是你连脸都不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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