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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哈哈直笑,只是笑里难免有些不易察觉的落寞。
写这种应酬诗是每个大唐读书人的必修功课,只要是去赴宴难免就要写个诗纪念纪念,那样的日子他也过过一年多。
只可惜他终归不像杜甫那样生在官宦之家,他自由自在惯了,受不得那么多拘束,也学不会含蓄与自谦,连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活到他现在这个岁数,也许不该再想什么功名利禄了,他已经去过长安,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所以何苦在自己钻进那样的樊笼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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