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二他们都以为这小三口,逃脱不了。”
“不久后又看到这群家丁被人从城外拉了回来,小二们认识那都是贺府的人,只是不知道得罪了贺府的人是哪的,看样子是逃脱了追赶。”
“这事在镇上聊得火热,都在猜那汉子是怎么带着夫郎和孩子逃脱的,我们也没特地去打听,光听伙计们和客人们闲聊,知道的,”
“结合前日不是见你家请了一群镖局的人回来嘛,今儿我还以为镇上传的人是你们,能逃脱是遇上镖局的人帮了忙,便过来看看,以为你们惹了什么麻烦,没事就好。”
张婶滔滔不绝与林清玖分享,完后,一脸笑意地看着他怀里的胖娃儿。
“哎呀,你们栗崽长得真是可爱,圆圆润润的,大大的眼睛,长得真俊。”
“哎,还别说,他们说得还真像你们,栗崽这不就是个可爱的胖娃娃。”
林清玖慢吞吞开口:“……那应当是我们,张婶您猜得还真准。”
张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什,什么?!还……还真是你们啊?”
林清玖缓缓点头。
沐风在院中听着他俩的对话,笑得直不起身子,对对面的张大壮摆手,“叔,等会儿,让我先笑会儿,等会儿咱们再接着下。”
他捂着肚子,忍着不笑出声。
因张婶没有压低声音,所以院子里的大家都听到了张婶的话。
许灏瑞将最后一把草木灰撒上后,洗了手,走上前道,“婶子快进坐,先喝口水,歇歇。”
张婶神色恍惚地,坐在堂屋里,喝了水,接受事实后,问,“你们是怎么得罪贺府的?”
许灏瑞想了想,神色坦然道:“我们赶集时走在街上,随后被人请了去聚宝楼的二楼雅间,里面有聚宝楼的东家,和另一位商贾,那商贾瞧上了清哥儿的美貌,和我谈条件,想留下清哥儿,我们自然不愿,然后就有了镇上传的那一幕。”
“那你咋不去报官呐?还好没出事。”张婶傻眼了,咋还有这么个操作,谁会把媳妇让别人糟蹋啊,那还是人嘛。
“当时来不及,现在也没办法去,怕他们还盯着,再说报官也无用,他们或许还会反咬一口,说我污蔑他们。”
张婶愣愣地点头,骂道:“这些人可真是胆大包天,仗着有点钱,便为所欲为,对了那贺府的东家,可不就是娶了赵丫头的那个老爷?”
许灏瑞点头。
“造孽哟,赵木匠这不是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嘛。”
张婶与他们说了好一阵话后,才离开。
夜袭
张婶刚回到院中,冬哥儿便凑了上来,“娘,真的是灏瑞哥和清哥儿吗?人没事吧?”
家里的何阿嬷和张梅都好奇地看向她,张婶一看便知,定是冬哥儿一回来,便和她们讲了镇上听到的传言。
何阿嬷动了动干瘪的嘴皮子,“咋样呐?”
张婶重重点头,为方便她听清楚,提高声音道:“是他俩带着栗崽小娃儿,不过幸得人都没事。”
张婶边说着,边走进堂屋,坐在何阿嬷对面,继续道:“还记得前日嘛,张猎户带着的,从咱们门前路过的那群汉子嘛,估摸着是他们出手相救才得以逃脱,不过我忘了向灏瑞确认了。”
“喔~咋地嘛?怎么惹上的嘛?”何阿嬷点头,问道。
冬哥儿蹲在门口竖起耳朵,连手上针线不停的张梅也不由停下手上的活。
张婶叹气,“就是娶了赵家丫头的那个酒楼东家,和他一起的一个商贾,看上了清哥儿,强迫人灏瑞把清哥儿给他们,所以灏瑞才带着人跑,然后便被一群家丁追着不放,打算强抢。”
“啊?这是瞧上了清哥儿,打算强抢呢?!”冬哥儿惊呼。
“可不是嘛。”
冬哥儿双眼瞪圆,捂着嘴,小声呢喃,“那清哥儿也太惨了,长得貌美不仅要被许唐氏骂狐狸精,还要被大腹便便的商贾觊觎。”
他见过些许走在街上,听说是有钱人家的老爷,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样子
冬哥儿光想到被一个肥头大耳的商贾猥琐地盯着那场面,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抱着手臂搓了搓,什么恶心人的玩意儿。
张婶和家人说完这事后,对冬哥儿道:“干嘛呢,神经兮兮的模样,要去地里割些野草回来喂鸡了,不然等会儿天色要晚了。”
她们家鸡养得多,偶尔喂菜叶子,多数时候是冬哥儿去割野草回来喂。
“噢,我这就去。”
冬哥儿背起他往日装草的背篓,里面放了把镰刀,出门。
路遇坐在树下聊天的叔婶们,他好奇地去听了一耳朵,想听听他们又在说哪家的八卦,见是在聊镇上听到的事儿,不由撇嘴,转身就走,没个新鲜。
有一婶子眼尖瞥到他,出声喊住了他,“哎哎,冬哥儿,过来过来。”
冬哥儿回头,“婶子喊我作甚?我还要去割草呢。”
“你先过来,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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