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闭上了眼。
许灏瑞无奈地叹气,亲了亲他额头,“好吧,今儿不闹你。”
他起身去将油灯吹熄,躺下时才发现自己束起的长发还未解下来,便微微抬头,双手解发带。
林清玖等了片刻,见人没向往常一样拥着他入睡,想着山不就我,我便来就山,自己滚了过去,贴着许灏瑞。
许灏瑞侧首看了看身旁装睡的小夫郎,无声地笑了笑,随手将发带塞到枕下,侧身揽住了小夫郎,把被子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林清玖顺势抱住了许颢瑞精壮的腰身,蹭了蹭他胸膛,不一会儿睡了过去。
抱着香软的小夫郎,许颢瑞慢慢地也陷入了梦乡。
连片的稻田金灿灿,农户们手拿着镰刀,头戴着草帽,肩上挂了条汗巾,沐浴在晨晖中,结伴到田里收割成熟的稻谷。
许灏瑞和林清玖用了早饭,带上镰刀和水袋,头顶着草帽,也到自家那两亩田里割水稻。
一把把禾稻被有序的摆在田里。
上午俩人割了大半亩田,便回去用午饭,歇息过后,许灏瑞扛着四方形的打谷桶和大竹篾席,林清玖挑着罗筐,一同到田里。
打谷桶其实也就是一个大的木框,相当于现代老式打谷机装脱落的稻谷的机身,即那个木框。
但这时候还未有脚踏式的打谷机,需纯手工,握着稻杆往打谷桶壁打,将一粒粒的谷子打落在桶里。
而竹篾席则围在打谷桶旁,防止被稻谷飞溅出。
许灏瑞负责脱谷粒,林清玖继续拿镰刀割水稻。
整片田野里都充斥着“嘭叭叭……”打谷粒的声音。
有的田块是三两个汉子一同打谷粒,其余人割稻谷的割稻谷,搬谷粒的搬谷粒,大伙干的热火朝天。
等桶里的谷粒满到一定的高度后,许灏瑞拿起筲箕把稻谷装到箩筐里,再接着打谷子。
等下一次打谷桶又打不下谷子时,他才挑着一箩筐谷子回家,换一对空箩筐,外加几个麻袋,一同拿到田里。
许灏瑞把握着恰当的力度,嘭嘭几下,就能把刚好双手箍住的一大把稻谷打下,速度相当之快。
很快在他往家中往返几趟后,便赶上了林清玖的收割速度,他停下了打谷粒,拿起镰刀和小夫郎一起弯腰割水稻,
到了申时四刻,许灏瑞便让林清玖先回家去,歇息会儿,再烧饭。
他留下做收尾工作。
独自又干了一个小时,许颢瑞才把剩下的水稻打完,酉时过,扛麻袋装的谷子回家里。
打谷桶和竹篾席则留在了地里,这玩意家家都有,没人稀罕。
一天下来,他们俩人满打满算收完了一亩稻田,速度算是快的。
次日一早,用完早饭,许灏瑞和张大壮一挑一扛着谷子到晒谷场上曝晒。
林清玖拿着耙子,带着栗崽跟在他们身后,到了晒谷场,许灏瑞和张大壮将谷子倒出来,林清玖就将其摊开。
栗崽自个蹲在一旁抓着稻谷玩,林清玖不时瞥他一眼,发现胖娃儿抓起往一旁扔,便出声训他两句。
许灏瑞将最后一担谷子倒出来后,接过林清玖手里的工具,把稻谷铺开。
完后和小夫郎继续回田里,割剩下的一亩水稻,而张大壮留在晒谷场上,带着栗崽去结交村里其他小朋友,让他和小伙伴一起玩了一阵。
他顺道不时翻下谷子,直到太阳猛烈起来,张大壮才连忙抱着玩上瘾不愿离开的栗崽回家。
最后一亩地收割完的谷子,来不及晒只能先运回家里。
用了晚饭,一家子才到晒谷场上将晒了一日太阳的谷子收起。
栗崽一被放下地,就哒哒哒往一旁的孩子堆凑,张大壮只好跟在他身后看着,免得小冬瓜被别的大冬瓜一不留神,撞倒。
昔日一起下棋的棋友,见了张大壮不由调侃两句,“张猎户,现下逗含饴弄孙,老久不见出来下棋了。”
张大壮视线不离栗崽,回道,“哈哈哈,下回找老赵你一起下棋。”
赵老头见他一副对孙子宝贝得不行的模样,笑了笑。
这呀头一个大孙子都如此,多了后,就没那么紧张了。
“你们家这娃儿长得白白胖胖的,真讨喜。”一旁的阿嬷摸了摸栗崽胖嘟嘟的小脸,对张大壮道。
张大壮咧着嘴笑呵呵地点头。
栗崽看着躲在阿嬷身后的小娃儿,伸出小胖手去抓他,小嘴叭叭道:“玩呀。”
张大壮拉回他的小手,怕他抓疼人家娃儿,与阿嬷笑道:“这孩子有时也皮实得很。”
许灏瑞把谷子都拢成堆,林清玖拿着扫把将零零散散的扫在一起,然后俩人一个撑着麻袋口,一个拿着筲箕把稻谷往麻袋里装。
装满后把袋口一收绑起。
不多时,张大壮也抱着栗崽会来,帮忙扛麻袋回去。
小胖娃儿高兴地围着麻袋转圈子,林清玖见状便坐在麻袋上,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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