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满意了吗?夫君?”
“待会……你若还想咬,便再给你咬一次。”孟祈安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宋奕欢的身体,眼神迷离,嘴角含笑,“现在到我了。”
他的吻再度排山倒海地落在宋奕欢的唇上,他一边手撑着床,一边手绕到宋奕欢背后,将她的腰身轻轻抬起。
台面的红烛被风吹灭,没有亮灯的房里霎时变得漆黑,似乎沉入了海里,寂静空灵的水中有两尾鱼,始终紧贴着彼此,欢畅地肆意游动,时而跃出水面一窥外面的世界,扬起一片水花,时而潜入深海,在黑暗中探索着,感受着。
一片潮湿中,娇小的那尾鱼轻喘着,在水中落下几滴泪。
“祈安,愿我们此生,以如常为福,以如愿为安。”
“奕欢,我会追随你到天荒地老,爱你所爱,愿你所愿,此志不渝,至死不休。”
烟火人间,万象升平。
愿你我能共同守望岁岁好景,诸事顺意长相依。
吓死你大哥是有什么财产可以继承吗?!
挂着孟家木匠坊金字大招牌的店铺里,孟祈安正在和赵玲夫妻有说有笑地饮着茶,桌面上摆着一本粘着各种木材样板的书。
“小孟老板果然又专业又实在。”赵玲的丈夫对孟祈安赞不绝口。
“那是,祈安现在可是商会新晋成员里最受欢迎的那位,孟家木匠坊在这一带可是大名鼎鼎,声誉好得很。”赵玲对孟祈安很是欣赏,笑盈盈地看着他。
“方先生赵小姐过奖了,您们愿意找我们孟家合作,是我们莫大的荣幸,这批货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做到最好。”孟祈安从容地笑着,给赵玲和她的丈夫倒茶。
今天原是店铺的休息日,因赵玲特意前来商谈与她丈夫工厂的合作事宜,孟祈安一大早便赶来店里,三人很快就把合作谈妥了。
“奕欢果真没有看错人,你们结婚不过才短短一年多,你就让孟家木匠被商会看到了,据说宋谦那疯狗气得到处跳脚呢。”赵玲提起宋谦,语气里满是嘲讽。
自从赵玲参与竞选商会主席的消息传开后,宋谦就一直和她针锋相对,从最初的阴阳怪气,演变到现在几乎与她撕破脸皮。
赵玲大肆在报纸上为妇女争取的诸多权益,每一条都让宋谦火冒三丈。
“他不是最擅长伪装好人了吗?怎么现在都不装了?”孟祈安熟稔地倒掉泡久了的茶叶,泡了一壶新茶。
上次孟祈安和宋奕欢一起参加商会的晚宴,宋谦见到宋奕欢与一旁的赵玲谈笑,气不打一处来,手痒得马上就想回家拿那条藤鞭出来。当时他黑着脸走近宋奕欢,想拽她去少人的地方教育一番,却被孟祈安紧紧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宋谦挣脱不了,不想让自己太尴尬,就咬牙切齿地笑着让孟祈安放手。孟祈安放倒是放了,不过宋谦的手腕肿了三天都没好全。
自家女儿站对边儿去了,虽然是个早已断绝关系的,宋谦也觉得丢尽了颜面,而且最近他还发现一直器重的儿子,也和赵玲走得很近,这让他变得极其暴躁,再也顾不上装温文尔雅的君子,开始在背地里拉帮结派,想着要怎么把赵玲搞垮,而梁丰就是坚定站在宋谦那一边的人。
宋谦和梁丰很清楚,一旦赵玲担任商会主席,像他们这种在工厂里压榨女性的老板,绝对会被整得很惨。
“离商会换届还剩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得到的支持是压制性的,他狗急跳墙了呗。”赵玲自信一笑,抿了一口茶,“再不折腾,他就没机会了。”
“您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好好整顿商会是民心所向,任他闹也改变不了什么,有任何我能帮上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孟祈安半抬手举起茶杯,朝赵玲敬了一杯茶。
赵玲夫妻回礼,三人皆心情大好。
孟祈安正想邀请赵玲二人去附近新开的饭馆吃午饭,外面街道似乎传来呼唤他的声音。
一个中年妇女急匆匆地跑进来,嘴里一直喊着“祈安”,满脸着急。
她是在奕欢工作的报社旁边摆摊卖小吃的大姨,宋奕欢和孟祈安经常光顾她的生意。
“祈安!你快回家一趟!”大姨气喘吁吁,向孟祈安不断招手,“奕欢在报社里突然晕倒了,脸色很差,我们叫了辆黄包车送她回家了。”
孟祈安猛地站起,脸色突变,笑容尽数消失,顿时紧张到结巴起来,对赵玲二人焦急说道:“二位不好意思,我,我得先回去。”
“没事,你快回去看看奕欢吧!”赵玲心急地点头,拉着丈夫赶紧走出铺子。
孟祈安锁上门,撒腿往家里跑回去,体力极好的他居然觉得双腿阵阵发软。
冲回家中后,他直奔房间,打开门看见孟享带着其他四人排排站在床前。
孟祈安急急拨开他们,发现宋奕欢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奕欢!”孟祈安紧紧握起宋奕欢的手,着急地呼唤她,可她毫无反应。
孟祈安心头一凛,转头问孟享:“爹,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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