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崈马上转身想要回去,却被众人拉扯住了。本来一脸严肃的姜崈现在满是担忧,大声呵斥着众人。
就在这时,马上就要碰到楚辞的环凭空消失了!
楚辞被彩光晃得睁不开眼,迷离之间,依稀看到那持环的侍卫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如蜱虫蠕动的侍卫身后,一个宽肩窄腰的剪影映入眼帘。
头上的黑曜石发冠映着月光散着一抹淡淡的金色,白玉簪子泛着柔和的乳白色光晕,挺拔俊郎的身影立在月色之下。
“玄夕?”
“阿辞!你没事吧!刚刚那琉璃环可曾碰到你?”
玄夕飞奔到楚辞身前,一把抓住楚辞的肩膀,俯身平视着楚辞,生怕这小阿辞出了什么差错。
“没碰到”
玄夕这才松了一口气,直了直身子放下了手,“公主公主没事就好了。”
而远处快速赶来的姜崈猛的停下了脚步,死死盯住了玄夕刚刚放在楚辞肩头的双手。
玄夕竟是魔族野种
白鹿被玄夕一掌打回的摄魂环打了个半死。
她倚在树林深处,一口鲜血直接喷出。喘息之时,一道鹤影从天而降。
“那是谁?”药王媚眼一挑看向玄夕,一只手若无其事地在白鹿身后运气给她疗好了伤。
药王完全没在意白鹿看回他的眼神,仿佛刚刚给白鹿治病的不是他一样。
“短短几个时辰,这小紫安便又多了个俊朗的小爷儿跟在身边,她这桃花运不减招摇当年啊”药王打趣。
白鹿平了平起伏的胸膛走到药王身边,使出了真身鹿眼,在漆黑的山林里,犹如冤魂一样散着冰蓝色的光。
“那小蛇是魔族?!”
“哦?这魔族也躁动起来了”药王玩味地看着一把抓住楚辞一脸焦灼的玄夕,歪头坏笑。
“你这摄魂环,是普通等闲可破的么?这究竟是什么人?”白鹿没好气地指责起了药王。
“这可不好说啊,摄魂环能发挥什么威力,主要是看操纵之人的内力如何,”药王蔑视地看了白鹿一眼,“你品级本就不高,刚刚又在心口挨了一刀。不光如此,你还找了个傀儡操控摄魂环,恐怕稍微有点本事的就能破了你这摄魂阵。”
“此人脉络是珊瑚红色,并不是正统魔族,倒像是个野种。”白鹿面无表情的看着玄夕的珊瑚红色经脉,咬着牙忍痛说着。
她之前看过染承的,那可是刺眼的正红色,是魔族纯血的颜色。
药王看着眼前这散着危险气氛的冰蓝眼美人儿一脸要吃人的模样。一时恍惚,竟不知她之前在天宫的唯唯诺诺的样子是真是假。
“傀儡确实是个好方法,但是若这傀儡不能心甘情愿唯你是从,便无法把你的法术发挥极致,恐怕是斗不过那个魔族小杂种的。”
白鹿冷眼看着远处的玄夕和楚辞,“四族乱战之时魔族实力大挫,难道魔族想在此时保住妖族加以笼络?那是否要告知天君?”
“再看看吧,”药王眯着眼睛看着玄夕,“自从招摇山一战天君龙体受损,如今还在闭关,此等小事可暂缓,弄清此人门路再报。”
白鹿不再说话,这两天她在天宫与凡间奔波,听说药王被宣进天宫伺候天君受损龙体。她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紧,她最担心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药王当然知道夫诸后人的心头肉对天君意味着什么。
只是她在赌,赌药王会把注压在她身上,赌药王效忠的不是天族,而是自己的前程似锦,至高权位,赌他会观察形势在做定夺。
现在看来,她赌对了。
白鹿看着这外表看似高风峻节的挺拔药王,轻笑了一下。她这双鹿眼,如今看透的可不止是这区区真身脉路了。
其实她只猜对了一半,药王真正想要的,是他自己在权柄稳固的时候独自享用这玄鹿奇效,如此珍贵的心头肉,他又怎会拿来给天君示好呢?
这时药王转身准备离去。
“等一下,”白鹿看着药王的背影,微微抚了抚身子,“多谢你,没把我谨献给天君。”
“不用谢我。你,我有别的用处。”
药王峰眉一挑,冰冷的指尖轻轻勾了勾白鹿的下巴,上下打量一番白鹿的脸,转身扔了一句,“走了,天君该吃药了……”
独自一人的白鹿冰冷的看着凡界紫安,刚刚准备离开的她就看到了黄璟湜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赶了过来。
猎场中央的太子被一群人围着,侍卫四处警戒,一有风吹草动那群人便像惊弓之鸟一般四处张望。
楚辞则带着玄夕在草地上找着那七彩琉璃环的痕迹。楚辞明明觉得那环奔向她时一股灼灼热气扑面而来,好似那不是光而是火似的,但草坪完好无损,这又是为何?
“公主安好。”黄璟湜带着两个穿着道服的道长来到楚辞面前。
“黄大人,”楚辞微微点头,“玄夕,行礼。”
“这可使不得!这可万万使不得啊!”黄璟湜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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