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易凛都快分了,烦死。都是朋友,他和你家裴老师怎么就完全是两幅模样呢?”
“其实去年年末,你挂了电话之后,裴聿珩和我说了些关于他的事我后来好像也不止一次和你说过。裴聿珩属于是那种从小到大清心寡欲的人,结果最后被我这个病得不轻的小女孩莫名其妙勾引到手了。”
黎昼顿了顿,很有素质地将烟头扔到旁边的垃圾桶中:“但是蒋易凛,据裴聿珩说,他就算是那种情感经历很丰富的人,而且在外面喝酒时的状态就跟我们叁个以前一样,有点来者不拒的意思,第一次见面那天他们桌上的女生就是他的‘妹妹’之一。甚至后来我告诉他蒋易凛和你在一起后,他还有点震惊,因为蒋易凛完全没和他提过,而他本人被蒋易凛问和我的情况时就直接承认了。”
“所以宝宝,我作为你的朋友还是劝分不劝和的。我知道以你的性格,现在对他仍然属于很上头且比较爱的状态。但没关系,这种单方面的爱早晚会被对方的冷淡消磨干净,等消磨完之后,我们就直接把男人当做物品一样断舍离就好。你想,器大活好长得帅的人又不止他一个,对吧?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知道你说的很对啊”原晚柠静静看着眼前的烟雾,“但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我现在还对他很上头,他回我的消息慢一些都会让我胡思乱想,然后内耗很久,猜想他在干什么,感觉和暧昧的时候他吊着我的样子一模一样,甚至还不如那时候好呢。”
见她有些消沉,黎昼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背:“别伤心宝宝,我们不是很久之前就讨论过吗,男人都是这样的,到手了就腻烦,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还是那句话,时间会慢慢将你的热情磨没,到那时,我们直接快跑就好啦。”
“你家裴老师就不是这样的。”
“裴聿珩啊。”黎昼望着水泥天花板,人生第一次对感情有些迷茫,“我不确定。他可能只是周期比较长,又或许真的是极少见的例外。反正你知道的,我一定是不婚不孕的,所以就算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但凡哪天他也有对我冷却的征兆,我就算再爱他也会及时放他走——单方面的感情没有好结果,只会让我更加受伤。”
“诶,但其实我是可以接受和一个我配不上,但又特别爱我的人结婚的,因为反正还能离。这么一说,裴聿珩还挺符合的,所以如果能撑到那个年纪,或许我是愿意和他结婚的但坚决不会生孩子。柳女士虽然很爱我,但她对我的教育无疑是有些失败的,毕竟我都得这么多病了。所以我连自己都没养好,我有什么资格养孩子?我不能毁掉一个无辜的小生命的一生。”
“而且婚是可以离的,孩子又不能‘离’。涉及到其他层面的纠纷,最后大家都不会太好看。就算跟了任何一方,我也不想让那个小生命在单亲家庭中长大,因为我虽然不完全算单亲家庭,但基本也是‘丧偶式教育’的受害者了,我不希望有任何一个人再去体验。”
“你好厉害宝宝,我觉得我想不到这些。”说罢,原晚柠转移了话题,“话说你还来机构干什么?考试季都结束了,你不休息几天吗?”
黎昼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可是我十月份要考生物全科啊你知道alevel生物有多恐怖的。所以我的考试季,结束即开始。”
“我操,你这也太惨了。”原晚柠向她投去同情的眼神,“温芋能和她的小男朋友玩几个月做几个月,我好歹也能休息几天,你完全不休息啊。”
“其实吧,宝宝,”黎昼忍笑,斟酌着开口,“我就先过来学两叁天,大概了解一下大纲,稍微让老师带着我上两节课,之后还是我自学毕竟机构老师的讲课速度太慢了。而且,下周二裴聿珩也要陪我去q市看海啦,我本来不想让他去,但他说无论我去哪里都要陪着我呢。”
原晚柠:“。”
老娘就多余管你。
“黎昼你能闭嘴吗。”
黎昼正想着怎么再逗逗原晚柠,她的手机就突然响起,是裴聿珩打来的电话,估计是已经到楼下来接她了。
她接起,直接开了免提,男人磁性的声音响起:“宝贝,我到机构楼下了,需要我上楼去找你吗?”
“不用不用,我和原晚柠在楼道抽烟呢,抽完这根就下楼啦,你等我五分钟。”
“好的宝贝,帮我和你朋友问好。”
黎昼没忍住笑出了声:“宝贝儿,你知道我喜欢开免提的习惯,所以原晚柠都听到啦。来,柠柠姐也和裴老师打个招呼。”
原晚柠呆滞了一秒,随即从黎昼手中夺过手机:“裴老师——刚刚黎昼和我说她特别饥渴但又不好意思和你直说!每天就想和你大做特做!一晚七次好几盒套的那种!她说你不行就要去外面找男模!手机里有好多——”
黎昼终于抢回了自己的手机,阻止了原晚柠的胡言乱语,却听裴聿珩声音中带着戏谑,一本正经地问道:“哦?真的吗宝贝,七次?我不行?男模?”
“都是假的她乱说的啊我操!原晚柠你一年之内别想抽我的百乐酸奶——我他爹的放到出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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