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那日一样的姿势,令她气势弱了弱。
现在他已不是小白了,原来他当真不知他们二人之间的事。
“没有骗你……”莫名的情绪笼罩着她,加之见了他的脸便忘不掉昨夜的事,温泠月忍不住红了眼眶。
“小白就是你自己嘛,不然你为什么每次吃完杏仁就会以为自己睡着了……和你讲,还不信,还要这样凶我。”
被她的委屈惹得一愣,温泠月全然不顾他掰着她的下颌,觉得自己定是同他说不清楚了。
任谁也不敢相信,世上有那种奇事。
而他沉默良久,手缓缓松开,本想将玉佩拿过重新系在腰带上,可转念,却又落入温泠月掌心。
冰凉温润的触感传入掌心,她不知那人的意思。
猜测此事兴许有转圜,温泠月紧紧攥着玉佩的手有一丝松动,飞速问道:“昨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殿下你放心,不会有人妄议我们清白的!”
“若有人问起,我便说昨日高兴喝醉了摔了一跤,或者、或者被狗咬了一口也行。”
话说出来的速度甚至比她思索的速度都快上许多。
紫宸殿霎时一阵寂静,他背对着她不知是何表情。
“这是孤的东宫,谁那样大的胆子,敢妄议孤?”他嗤笑。
当作被狗咬了?
她当真敢说得出口!
门窗紧闭,原本该敞着的半扇窗此刻阖的严严实实。
原是想离开的,但……
他见她想站起身,屡屡失败的动作被他尽收眼底。
三步并作两步,将她从床边捞起,狠狠咬上她柔软的唇。
温泠月毫无准备地被那股雪松香萦绕,本能的抵在他胸膛上,奈何男人的力量她实在无可比拟。
而她愈发想要撤离这场带有浓浓侵略性的吻,他就抱得越紧。
若说是吻,不如说是他放狠的啃咬。
说不清是那个陌生称呼令他产生的不爽,还是方才她放肆的言论。
他只知在看见她的那一瞬,便想要这样做。
他想要的,当下就要得到。
温泠月的后颈被他紧紧扣住,而她手中力道不减,唇齿交缠令他们不断回想起昨夜的浪潮。
直到……
“嘶——”
他们双唇皆染上一丝殷红,太子终于撤离,双方得以喘息的空隙。
望着这个伶牙俐齿的太子妃,傅沉砚似笑非笑:“究竟是谁被谁咬了一口?”
她擦拭着眼角渗出的泪珠,微喘着令人遐想的颤音,却见他划过自己破了的唇,指尖登时染上一道鲜红。
又不禁想到什么画面,他的面色再度冷却,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紫宸殿,徒留她一人在原地。
“就是被狗咬了一口……不对,被狗咬了还不必受冷眼呢。”温泠月紧紧拢着单薄的外衣,不知该如何走回福瑜宫,也不知南玉见了她会如何想。
不曾想,洞房花烛将发生在这样的一夜。
她下肢疲软,进了院子便对南玉道:“阿玉,帮我放些浴水。”
“娘娘?”
“不必去雾春汤,在这宫里便好。”
一夜未归便不难猜出昨日宿在何处,南玉见她那副模样虽不知昨夜经历了什么,但也能猜出一二。
“是。”
她将自己整个人浸在浴汤中,任由温水没过下颌。
突如其来的触感和他抚摸她时的温度类似。可她却再不敢看身上的痕迹,男人掠夺地凶狠,却也温柔。
早些时候听别人说,做这事后会极疼痛难忍,更是会不舒服上好些天。
可她此时自己一人时只觉温和,浴水没过鼻尖,她靠在浴盆边格外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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