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好吃的。她说要来找二叔,可是阿翁不让,我来的时候还看见五姑姑往阿爷的书阁里去了。”
傅瑜激动的一下子站起身,他抱着莺莺在空中旋转了一圈,直让她咯咯的叫出声来,又问了一遍关于南阳长公主的来往,莺莺却是点了点头。
莺莺疑惑的问:“二叔听到五姑姑的消息为什么会这么开心?”
傅瑜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梁,笑道:“五娘来了,意味着我的禁足就结束了!莺莺你先去昌盛堂或是锦荣堂寻阿翁,千万别告诉阿翁我的事情。”
莺莺点头出去,傅瑜却是回厢房换了一身见客的衣服,又有闲情逸致的在腰间戴了香囊玉饰等物,而后不顾元志的阻拦强行出了东苑。
到了书阁,南阳长公主果真在一侧的花厅里和傅瑾喝着茶,李九娘也在一旁作陪,却是不见傅骁和莺莺的身影。
厅外架上的葡萄藤已是有了细小的花苞,厅里厅外还摆放着一些暮春未谢的花,空中幽幽的飘荡着一股花香茶香的味道,显得格外的有文人雅性,只是,南阳长公主的装扮却硬生生打破了这么一副雅性的场面。
南阳一身红色的骑马装,腰间配金玉带,脚蹬马靴,头发如男子一般束起拢在一抹玉冠中,高高的马尾在身后垂着,她脸上脂粉未施,这么一副打扮却显得格外的英姿飒爽。
见了傅瑜,南阳先道:“哟,不过一段时间没见,我瞧着你怎么变白了些?”
傅瑜嘿嘿笑道:“这不是在屋里多闷了几天。”说着,他用眼角偷偷去瞄傅瑾的神色,却见他神情温和的小口饮着杯中的茶,一如往日,看不出有什么别的情绪来,傅瑜上下跳动的心却是缓缓落地了。
他道:“五娘可是来寻我?”
南阳长公主搁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拉了傅瑜的胳膊就要离开,她快语道:“我们路上说。”
傅瑜见她这般架势,停住了脚,问道:“去哪,出府吗?”
南阳道:“你前段时间不还与我说好了这几日要去打马球的吗,我今日都特意穿了骑马装来寻你,你怎的不去换身易于行动的衣服?”
傅瑾也道:“你在府上也反省了好几日了,我看你这两日情绪还很稳定,若再不放你出去透透气,只怕你又得怨起我来。”
傅瑜忙道:“不敢不敢,不过我还是多谢大哥了!”
两人离了西苑便快步向东苑行去,傅瑜问:“五娘,今日去的都有些谁?”
南阳道:“四郎来了,说很久没玩儿了,便来疏散疏散筋骨,除了他,便是宗室的那七八个人,还有卫国公、楚国公和吴国公家的几位郎君娘子。”
傅瑜笑道:“我竟不知,永安还有哪位娘子的马球能比得上五娘的。”
南阳扬着下巴,语气自信而骄傲:“那自然是没有,不过那些小娘子不过是来看看的罢了。”
两人行过一座桥,傅瑜遣开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婢女小厮,问:“五娘,你实话告诉我,如今这全城上下关于我的传闻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
南阳哈哈大笑一声,端的有女中豪杰的气势,她道:“原来你心里还记挂着这件事儿啊,我还以为,你这次又和以前一样两耳不闻坊间事了呢。”
傅瑜喉咙里轻咳一声,南阳眉眼弯弯,却是笑道:“你和斐凝的亲事已定,听说六礼的第一步都走完了,这接下来很快就要定下日子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早就要成亲了,想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我可是还抱过你……”她说着,声音里的欢快已是渐渐沉了下去,傅瑜知道她是想起傅瑶环了,也就没出声提醒。
建昭二十六年,傅瑜十九岁,也是傅瑶环逝去的第十九个年头,便连当时还是豆蔻少女的南阳长公主杨琳也三十有二了。
南阳叹口气,又道:“若是舅娘知道你如今成亲居然娶了斐家的娘子,心里不知道要多高兴,可不是我贬你,凭你的文采和风名,居然还能娶到如此盛名的夫人……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
她又道:“你以后可得好好待人家。”她说着,想起今天的安排,有些促狭的对着傅瑜挤了挤眼。
听的这番话,傅瑜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期待来,便连前几日被傅骁和傅瑾的行径言论而生的气也消减了大半,此时他心下对这门硬塞来的亲事倒是不怎么抵触了,只是心下又有些隐隐的担忧,他问:“五娘,你说,斐凝知道这事后,会不会以为是我看上了她,然后利用安国公府的权势地位强行娶了她啊?毕竟,那日虞非晏就是这么看我的。”
会晤
南阳笑道:“哟哟哟, 这还没成亲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以后若是成了亲, 岂不是挂念着自己的小家都足不出户了?”
傅瑜轻咳一声,只作没听到她这句明显促狭的话, 只是想起斐凝那冷清的模样,实在不敢想象她听到这门婚事会是什么心情,毕竟虞非晏的文采风华是朝野皆知的, 而自己却是坊间传遍恶名的霸王。这般想着, 便连要去打马球的兴致一时也消减了大半,只想着今天出了府门定要偷偷的去斐府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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