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傅瑜缓缓念词。念着词中的女子,又似乎念着自己和斐凝。
斐凝侧耳听,柳眉微蹙,抬眸看他,似乎在催促傅瑜。
傅瑜又念出下阙:“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他以前总觉韦庄的这首词下阙描述的场景太过悲观,不敢多思,此番也是因了想起初见小巷的杏花香和头戴幕篱的斐凝,思及此身,才有感而发。
“语言质朴明快,朗朗上口,不失为佳作,”斐凝轻声问,“只从未听闻,这是阿瑜的新作?”
傅瑜闻言哑然失笑:“阿凝未免太过看得起我了,这是花间词人韦庄所作,以我的文采,连词藻堆砌都做不好,如何能有这般作品?”说罢,傅瑜才想起来,许是这个时空还没有韦庄这个人,只能打哈哈说是以前看闲散诗集时看来的,原版早就不知所踪了,这般倒也不会引起斐凝的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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