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说:“可以了先生,我带二位上去。”
“不用了,房号告诉我。”
电梯上行,即便听不到大厅的声音,从大屏幕上的数字来看,也知道今晚该有多热闹。
alpha信息素收敛不少,乔逸却觉得不满足了,但他竭尽全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任由alpha揽着他进房间。
棕色地毯比走廊里的要厚实得多,踩在上面软软的,霍牧霄推他坐到床边,乔逸仰起头,呆呆地、信任地看向站在面前的alpha,陈述事实,“我发情了。”
学校有专门照顾发情期学生的beta医生,打抑制针、喂营养剂,直到学生发情期结束,就像霍牧霄在慈湖时照顾他那样。
在乔逸的潜意识里,虽然面前的alpha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连信息素都很柔弱,但他就是信任霍牧霄。那时的他解释不清这种信任是从哪儿来的,直到后来有一天,他的生命里闯进了一个人,同时又失去了另外一个人,他才恍然大悟地意识到,原来那是雏鸟情节。
霍牧霄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他,好闻的信息素又有变得浓烈的迹象,乔逸很轻很轻地吸了一口,声音带着点颤,“我发情了,麻烦你—”
“那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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