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能不能抵消当初你要我去做的那些补偿?”
这下韩安白愣了愣,“什么补偿?”
裴玄黓清咳了一声,“就是……重阳节当天……”
一说重阳节,韩安白恍然大悟。
她啧啧了两声。
“哟哟哟,在这儿等着我呢,怪不得让你帮个忙,磨磨唧唧的。”
韩安白凑进裴玄黓,面对面,离裴玄黓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那我要是不满意你这个所谓的补偿呢?你这未免也太敷衍了些?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两人隔得极近,呼吸彼此纠缠。
双方的眼睛里只能看清对方的眼神。
就在这一刻,像是眼底的各种情绪都极尽暴露,无法隐藏。
裴玄黓眼睛轻眨了几下。随即轻声说,“那你想要什么?”
韩安白当时虽然恼羞成怒,让在座的一个个想办法补偿她。
但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指望他们真正能做什么。
别的不提,就之桃这个家伙。到时候铁定是给她绣荷包,缝衣服。肯定毫无新意……
至于其他人,韩安白更不能苛求了。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
两人面对面儿,话赶话赶到这儿。
韩安白却突然想把这个轻飘飘的小承诺,变成更加饱含深意的某些东西。
但如果问她想要什么。
韩安白或许说不出口。
两人现在的关系似远非远,似近非近,若即若离。正处于十分暧昧的状态。
如果放在现代两个彼此之间有意思,有十分暧昧的情况下,肯定会慢慢尝试着交往。说不定这么长时间孩子都有了。
可是放在这里。
即使他们两个成了婚,是名义上的夫妻。
可是两人之间隔着的,并不指皇上那一个圣旨。
也不仅仅是裴玄黓的这一个面具。
裴玄黓不愿意摘下这个面具,韩安白明白,这代表着自已,在他心里还算不上特别值得信赖或者说亲近的人。总归是有隔阂的。
裴玄黓的过去,他也从来没跟自已提及过。
他的未来也从来没有提及过自已的存在。
皇帝老头现在对他十分忌惮。以后的路究竟怎么走?裴玄黓自已怕是也不太清楚。
而韩安白自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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