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契还在我这里呢,您觉得他不给我把钱赚够了,我能放他离开吗?”
韩安白嗤笑了一声,“哦,那我这个富贵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倒是想听听你这个泥土里爬出来的狗腿子,所谓的把钱赚够了,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数目。我倒是想瞧瞧,到底穷成什么鬼样子。”
管事的看了韩安白一眼。听着韩安白夹枪带棒的话,也懒得跟他装模作样了。
“你也知道,静枫是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虽然没了,他很快就会有新人,但是他既然在这儿就得把当初买他的钱给我赚回儿本。”
关门打狗
说着说着这个管事的,停下看了韩安白一眼。
韩安白抬抬手示意他继续说。
管事的话音一转。
“裴夫人,说句不好听的,您掺和这些事儿对您也没什么好处,您何必操这个闲心呢。我当然知道要好好对我的摇钱树,但是摇钱树都快枯了,我肯定得想想办法让他支楞起来。不然买这棵树苗,当初花的钱我就贴进去了。”
“你让你的摇钱树重新质量起来的办法就是挖他的根,刨他的土?像你这种做派,你的摇钱树恐怕会死得更快吧?”
掌柜的听到这话就笑了,“您高高在上的,不懂我们这些人。他现在躺着好不了,无非就是手里还有钱。等他连顿饭都吃不上的时候啊,他别说咳嗽了,他就算是半条腿都踏进阎王殿了,他另一条腿也得支楞着站起来就给人喊两嗓子。”
韩安白听到这话无语了一瞬。
这人的歪理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你的树苗钱早就赚回来了,又何必赶尽杀绝,拿开水烫根呢?”
“瞧你这话说的,既然是我买回来的东西,我买回来的物件,我怎么对待他,那是我的事情,还是那句话您回您的地盘去玩儿,我们谁也惹不过您。如果不是您整这一出,我们也不会被迫多交另一份钱……”
韩安白听到这儿挑了挑眉,怪不得这人对自已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原来是皇帝老头那事迁怒到自已了。
韩安白笑了笑。
她老神在在地坐下重新喝茶。
“没办法,这一个行当赚的确实多。再说了,你也知道我这边要办什么相声啊,说书啊,什么舞台剧啊,歌舞剧呀,等等等等乱七八糟的,你想想,哎呀,太多了太多了。不光我们要自已开个庄园,我们还得去其他的酒楼饭馆哪儿的全都安排上。随便去个地方就有我们的人。赚这么多总得往上交点,不然我们这心里也过意不去。您说是吧?”
管事的听着韩安白这凡尔赛的话,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自打韩安白在其他酒楼饭馆弄了那些台子。他们这里晚上过来听取的人,肉眼可见的减少了。
都被那些新奇玩意儿给吸引过去了,而且现在也就只有个说书和相声。
听韩安白这口吻以后指不定得办的啥样呢。一茬接一茬的,跟个韭菜似的都割不完。
再加上皇上也喜欢什么舞台剧这玩意儿整的跟那些上流社会的通行证似的。
说出去不仅有面子,还不是什么下九流。
关键是韩安白是赚钱了,他们这边原本能吃两口肉的,现在连汤都喝不上了。
别说汤了,锅子都快被人给烤干了。
本来就比以前赚的少,韩安白再这么扩张下去,他们这些店还开不开了。
管事的越想越生气。
“裴夫人,您这做事委时不太地道,您这么整下去,我们这店还开不开了。”
韩安白听到这话笑了。
“您瞧瞧,这话哪有这么说的,你自已家做饭不好吃,还不允许人家回家吃呢?哪有这么独断专行的是吧。山猪吃不了细糠,那总有家养的猪爱吃点好的……”
韩安白说完这个看到管事的,被他气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继续说,“哎呀,其实你要是绝,这开不下去了,我这儿倒是有个办法。”
管事的挑了挑眉,不知道韩安白想干什么。
“您这边是有什么好办法,真的愿意指教一下?”
韩安白咧嘴一笑。
“自然愿意了。你这个办法嘛……既然你都开不下去了,那就把店关了呗。你手里的这些人倒是可以打包一下卖给我。咱们价钱嘛,也好商量。”
管事的听到韩安白之拆台的话,气的都想动手打她了。
而一旁的静枫默默听着两人吵架,在听到韩安白说可以把自已打包卖给她时,心跳漏了一拍。
他自然知道韩安白接下来要办的事情。但是,他这边连口都不好意思开,毕竟他身上这死契,可要费不少钱。他自已的钱根本就不够,他也不好意思让韩安白掏这个钱,万一自已去她那边,给她赚不了钱,反倒是更加过意不去。
韩安白的声音响起,“你别气呀,你不是让我说办法,我这不是说了吗?这个办法难道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的啊,你说那小六子?”
小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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