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女人简直……
裴玄黓被韩安白的话噎在胸口等,但是又不能拿韩安白怎么样,于是裴玄黓只能从捏韩安白的鼻尖改捏为韩安白的下巴。
裴玄黓低下头堵住了这张让人肝疼,肺又疼的嘴。
韩安白也没有拒绝,十分配合的顺着裴玄黓的动作。
两个人腻腻歪歪,最后反正裴玄黓的肝也不疼了,肺也不疼了。
反倒是韩安白的嘴唇子有点疼了。
一吻完毕。
韩安白抬手摸了摸自已那红红的嘴唇,瞪了裴玄黓一眼。
只不过此时的她眼里满含水光,瞪起人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是像小奶猫那样看上去湿漉漉的,一脸无辜像倒是更想让人去欺负一下她。
韩安白收回事先沉默了一下,正儿八经的问,“你是真的喜欢孩子吗……”
韩安白听着韩安白这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随即轻笑了一下,无奈的说,“喜欢不喜欢的又能如何?我一个人也生不出来呀?再说了,咱们这些大人,今日不知明日事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不一定何苦让个小生命出来受罪呢?如果娘子喜欢的话,夫君倒是可以配合一下,如果娘子暂时没考虑这方面的事,为夫自然是顺着娘子的意思的。”
开心就好
韩安白问裴玄黓这话的意思其实也是自已往这方面考虑过。
他们两个人结了婚已经大半年了。
虽然说是盲婚哑嫁,但是结完婚之后两个人相处的不错,也是有真正感情在的,如果真的要做点什么的话,倒是10十分正常,但是……
一方面就像裴玄黓说的似的,现在时局不稳,皇子夺嫡,皇帝老头又虎视眈眈的想把他们拉下马,一步错步步错,指不定行差踏错就是万丈深渊,把一个孩子生出来,如果带给他的自由灾难的话,那真的没有必要让他下来受罪。
而且有了孩子就有了顾虑,就有了负担,做一些事情的话,难免会畏手畏脚。对于现在他们做很多事情都是一种幸福的负担。
另一方面的话就是韩安白虽然能接受裴玄黓的破相,但是裴玄黓从来没有摘下过面具。她怕裴玄黓,还在介意这件事,但是韩安白琢磨着,如果两个人都洞房花烛夜了,裴玄黓还戴着面具的话,未免也太陌生了些。
而且她的身份,她的来历,她一切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如果不能真实的告诉裴玄黓,如果不能被裴玄黓所接受的话,她觉得对裴玄黓来说是不公平的。万一她的穿越是有时效性的,万一两个人刚刚真正在一起之后,她就消失了,这一切的变数都是没法控制的,如果不能让裴玄黓有个心理准备的话,这将会是她一辈子的遗憾和终生难以磨灭的愧疚。
韩安白琢磨了一会儿,最终放过自已,还是算了吧。
或许做这件事情真的还没有到时机,哪能两个人在这商量着要不要去做呢?最好的时候难道不是情深意浓顺水推舟吗?罢了罢了。顺其自然吧。
韩安白想明白之后也就不纠结了,她又开始得瑟瑟瑟的调戏裴玄黓。
“夫君你人可真好,人家爱死你了,夫君~你对人家这么好,人家一点都舍不得把你让给别人,如果有一天你外边有人了或者你变心了,人家可是不依的~”
“娘子,该如何不依?难道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为夫可不吃这一套啊。”裴玄黓笑着说。
韩安白瞪大眼睛卖萌。
韩安白微微抬了一个头,然后对着裴玄黓的嘴唇吧唧了一口。
“夫君吃这一套吗?”
裴玄黓微微点了一下头,“吃倒是吃,只不过还不太够,娘子有什么新花样吗?如果娘子这个旧人没有新花样的话,那说不定新人的新花样会更多哦?”
“那夫君吃人家哪一套呢?吃人家撒娇这一套吗?还是吃人家勾引你这一套?”说着韩安白,又对着裴玄黓眨了眨眼,做了一个抛媚眼的动作。
可惜的是韩安白这个媚眼注定是抛给瞎子看的。
裴玄黓毫无察觉,甚至问了一句,“眼睛不舒服吗?”
韩安白,“……”
你令尊的。
他令尊的。
这个臭男人。简直就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韩安白气呼呼的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
裴玄黓轻笑了几声,在心里感慨韩安白可真有意思。
两个人玩闹了一会。
韩安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哦,对了,我还想跟你说,我在名作鉴赏馆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幕,很多人都喜欢站在店里去看那些书籍。这样的话我感觉有点儿不太合适。”
裴玄黓说,“娘子是觉得那些人只看不买把书弄坏了吗?还是说有什么其他想法?”
裴玄黓琢磨着韩安白不像是那么小气一本书的人。既然韩安白提出这种话,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了什么其他的小主意小心思。
韩安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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