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黓在背后默默推动。
有人墙头草,别人说什么都相信,听到这些话也随着附和开始骂人。
有人也会动脑思考一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对韩安白,裴玄黓还有大司马不利的言行。
当然有人也只是迷弟思想,作为韩安白裴玄黓的粉丝,不相信他们会有这种举动。
更别提裴玄黓和大司马手底下那些忠心耿耿的兵了。
于是又有着不同的声音加入了这个战场。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们说韩安白作风不检点行,我们信。你说裴玄黓知道这件事,但是跟韩安白同流合污我们也信。但是不管怎么样,韩安白、裴中郎将里两个人澄清是美说之言,皇上亲自指的婚,就算有什么问题也是皇上的问题。再说了,就算人家两个人各玩各的,有着别样的心思,那也只是人家的私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还有一些人在那儿胡言乱语,说什么大司马和裴玄黓有不诚之心。倘若他们真的想叛国想造反的话,为什么会任由你们在这里骂他,前段时间各国使臣来朝,他们送的那些贡品都是假的吗?这可是裴玄黓和大司马用了多年的时间用生命换回来的和平,不允许你们这么说他们!”
“就是就是,人家大司马年纪大了,有个信仰,不想再参加战争,想为以前死在他手里的人祈祷一下有什么问题吗?人家去修行一下,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跟其他国家的人往来准备叛国了。嘴巴一闭一张全天下的事,还就是从你们嘴里说的不成!那我说你还不是你爹生的呢,你娘还给你爹戴了绿帽子呢,那你信不信!”
这种吵架的声音,在京城随处可见。
这些言行一致压过了韩安白他们选拔花魁的这件事情。
京城里也并不全是为韩安白,裴玄黓说话的人,毕竟韩安白裴玄黓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做的这些事情动了很多人的蛋糕。让很多人都有所损失。再加上裴玄黓和大司马在朝堂中树的敌人。
一开始一些对韩安白,裴玄黓不满意的人。也只是在背后说说。但是说的人多了,他们也就不在乎了,就可以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事情。
但是这种事情被韩安白裴玄黓的迷弟,被一些心思纯正的读书人知道了之后,就难免会挑起事端。
于是整个京城里时不时的就见到有人在那吵架。
遇上冲动点的,甚至还动手打起来了。
对于这种事情官府没法管,只能把打架的人稍微关几天,意思意思,毕竟这件事情没法通过原事件去判他们罪无论是判骂韩安白裴玄黓两人的赢,还是去判夸他们的人胜利,这件事情他们都捞不到个好。
只能装鸵鸟,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而在京城皇宫里。
皇上听到手底下传来的消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们说什么?底下的人不仅仅说韩安白,裴玄黓两个人的一些流言蜚语,甚至把大司马都牵扯进来了,还说他们会叛国?这是从哪传出来的话!朕允许你们说这些话了吗?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皇上虽然想要对付韩安白和裴玄黓。想破釜沉舟把他们弄死,其中就包括了给他们安这种叛国的罪名。
但是如果真的要有叛国的罪名的话,一定是要有证据的。
就这么凭空的在京城里传播流言,等事情越闹越大,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只会招来反感,甚至连以前对裴玄黓和韩安白不利的话,都有可能被一并打入不怀好意的流言中。
要想弄死他们就只能一击击中。
皇上听着手底下传来的报告,在心里琢磨。
最终皇上还是决定给他们留一条活路。
只要他们能够永远的消失在自已面前。
皇上懒得理自已手底下的那些废物对一旁的公公说。
“传旨,把韩安白和裴玄黓请进宫真想跟他们了解一下京城里这些流言纷纷。毕竟这些话可不能污了我这些好臣子的耳朵。”
“是。皇上。”
秘密公开
裴玄黓这边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韩安白这边也准备把自已的底牌给亮出来。
她这边的底牌无非就是搬运工。
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她跟搬运工不清不楚,只要把她是搬运工的这件消息传播出去。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韩安白怕自已有什么意外来不及吩咐。
于是把所有事情都交代给了之桃。
自打出了这些事儿,之桃也被召集了回来,不再去管那些琐事,之桃回来的时候看到韩安白,差点眼泪汪汪的哇的一声哭出来。
毕竟天天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她的小姐了。
可是两人刚刚把这件事情商量完,就听到小六子过来叫她。
“少夫人,有公公过来传旨了。”
韩安白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她觉得在这个时间段皇帝老头找他们不安好心。
韩安白转头对着之桃点点头,“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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