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最喜欢花了,不过她养一株死一株,也舍不得钱,所以戴里斯总是送花给她,那些花本来也是看个几天就死的,这样她就没有心理负担。”
乔休尔带着周嗣宗去花店的路上,洋洋得意说着自己的计划:
“只要给姐买个花,让戴里斯误以为是你送的,保准他的危机感就会上来!到时候还怕他不肯进一步加强他们的关系吗?男人嘛,都是一个样!”
周嗣宗附和点头,注意着街道两边的行人,乔休尔以为他在看风景没心思和他说话。
花店门口摆了许多桶装花,每个桶里面的花都不一样,乔休尔看见好看的就拿起来攥手里,挑的大多数都是不同颜色的玫瑰,一共八支,又进去挑选包装纸,他坚信自己比戴里斯选的还要好看。
趁着老板包花的功夫,周嗣宗问他:“你怎么会中文的?”
“我自学的呀,厉害吧?檀姐还教了我不少呢。”
“我的意思是你学中文,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去你们国家,我想在那里工作,哥,你觉得就我这样的,在你们那适合干什么工作啊?”
周嗣宗看了眼那束逐渐成型的捧花。
他淡淡道了句:“媒婆吧,你这热情程度,挺挣钱的。”
“媒婆是个什么东西?”
“给单身的两人凑成夫妻。”
乔休尔信誓旦旦地点头,一边还捏紧拳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行,那我就当媒婆!”
周嗣宗冷笑,这傻小子他光是看着都觉得没救。
买完了花,乔休尔又去超市里买烟,付款的时候愣住了,掏了掏带出来的零钱,不够买下八盒烟,于是求救地转身看向身旁的男人:
“哥……”
戚盼檀回家后,见到餐桌上放着一捧五颜六色的玫瑰花,蓝色的包装纸外圈贴着一层蕾丝,其中每朵玫瑰花上面还绑了香烟。
她脱下外套,搭在胳膊上,把花拿起来看。
听到她回来的声音,乔休尔连忙打开门出来,又将身后的门给关上。
“姐你喜欢吗!”
戚盼檀挑眉:“你给我买的?”
“不是,是周哥买的!他说是给你让他住在这里的礼物。”
“那他人呢?”
“在卧室里呢,现在不方便出来。”他笑嘻嘻地呲着一口白牙。
戚盼檀点头,打量着手里的花:“就是这搭配的颜色有点丑,不过这烟嘛,深得我心。”
乔休尔挠了挠头:“有点丑啊……那好吧。”
“不过我还以为你会猜是里斯哥送你的呢。”
“怎么可能,那小子的审美没这么差,再说,他都不知道在我耳边唠叨多久让我戒烟了。”
受到两次挫败的乔休尔有气无力地垂下肩膀,小声嘀咕:“有那么丑嘛。”
戚盼檀把烟一个个取下来:“先替我谢谢他,用心了。”
“好的!我这就去说。”
他屁颠屁颠跑回卧室,打开门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她看到什么,开了一条缝就钻进去了。
戚盼檀回屋换了件睡衣,短袖长裤行动起来比较方便,正打算做饭,听到门铃响了。
打开门,却发现是戴里斯,今天周末他没上班,穿着一身黑色夹克长裤便装。
“你怎么过来了?”
听到她说这种话的戴里斯也是一脸纳闷。
“乔休尔告诉我,今晚你说,要在你家里吃饭。”
听到这话的戚盼檀顿然皱起了眉,原来刚才他跑得那么快是因为这个。
戴里斯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不对,于是连忙道:“不方便吗?那我们可以下次再约。”
“算了,你都来了,进来吧。”
戴里斯打开鞋柜,却不见里面的那双客鞋,戚盼檀说道:“把鞋子脱了就行。”
他照做,也没问那双客鞋去哪了,怕问得太多她会觉得烦,据他了解,戚盼檀是不喜欢别人话多和麻烦的人。
而当他看到餐桌上摆的那捧五颜六色的玫瑰花,被整齐地插在花瓶里,自己送她的则不见踪影,他顿时忍不住了:
“我送给你的花呢?”
“在卧室里摆着呢,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想问问它们还好吗。”
戚盼檀笑了:“你还挺关心它们生死。”
戴里斯走过去,接住她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食材:“等它们凋零了,我就再送你新的,用你们的话来说,这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又是乔休尔教你的中文?别跟他乱学东西,他平时跟着我什么话都敢说,怕他教坏你。”
“没事,我对这些很感兴趣。”
乔休尔打开了门,探头探脑地从缝隙里出来,冲戴里斯嘿嘿笑着:“里斯哥你来啦!”
戚盼檀正要质问他,卧室门突然从他背后用力打开,乔休尔踉跄了一下,挠着头,装作无所事事地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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