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突然兴高采烈地蹭起来,顶着已经被男人亲肿了的红润唇瓣,吧唧又在闻峋唇上亲了一口:“老公,我最喜欢你啦!”
闻峋:“嗯。”
真是不听话的坏宝宝。
27
快过年了,姜渔去商场里,打算给自己和闻峋买几身新衣服。
闻峋给了他一张黑卡,可以不限额随便刷,他平常买了什么东西,闻峋也从不过问,只问他喜不喜欢,开不开心。
虽说姜渔自己的钱都多得花不完,但花老公给的钱,开心程度到底还是不一样。而且,姜渔总觉得自己花得越多,闻峋似乎越高兴。
他走进一家奢侈品店,选了两身衣服打算去试试,刚进试衣间,却被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嘴。
“宝宝别叫,你也不想外面的人听见吧?”徐晏书一手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温柔地呢喃。
姜渔刚要挣扎的身体僵硬了。
每次外出,闻峋都会派人跟在他后面保护他,这点闻峋没有瞒他,可那些人都隐藏在人群中,连姜渔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他和徐晏书现在的样子要是被那些保镖看见,一定会被汇报给闻峋。
姜渔身体松懈下来,有些害怕地点了点头。
徐晏书亲了口他的耳朵:“宝宝好乖。”
姜渔小声地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哼哼,示意徐晏书先放开他。
耳侧却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那声音依旧温柔宠溺,却让姜渔不寒而栗。
“抱歉,要让宝宝等一下了。宝宝身边的狗咬得太紧,老公太久没有见到宝宝了,想亲一亲宝宝呢。”
姜渔的瞳孔倏地放大,那双眼睛很漂亮,秋水含波,此刻却害怕得颤颤悠悠,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可他的身体却被男人禁锢住,一寸也动不了,只能感受到耳后落下的潮热气息,男人粗糙的舌头如同游蛇一般,湿黏黏,滑腻腻地舔过他的耳垂,耳根,甚至舔进了耳窝子里,喉间发出低哑的喟叹:“宝宝好香”
奇怪的麻痒从耳根处窜出来,电流般滚过全身,姜渔浑身一酥,腿软得几乎快站不住,身体脱了力般往下滑,却被男人一把搂住。
他在男人掌中呜呜咽咽,指尖抓在对方肌肉坚实的手臂上,浑身彰示着求饶的意味。
可徐晏书却并没有放过他,舌尖从耳根滑到了天鹅般的纤长脖颈上,一边亲,一边低语:“宝宝的耳朵还是这么敏感呢,闻峋有像这样亲过你吗?”
“呜”姜渔被捂着嘴巴,在男人怀里疯狂地摇头。
他不知道徐晏书是怎么了,短短一个月不见,对方好像变成了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阴郁陌生得可怕。
姜渔虽然生气起来敢凶巴巴地扇人巴掌,但那是在他确定对方喜欢他,宠他,不会伤害他的情况下。而在这种时候,他整个人都处于对方绝对力量的压制下,还完全不知道徐晏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还是从心里生出了几分恐惧来。
“没有吗。”徐晏书温柔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宝宝最好不要撒谎骗我。”
姜渔颤着眼睫点了点头。
湿润的触感又落到了另一边耳朵上,徐晏书看着他惊惧的模样,忽然低低笑了声:“宝宝放心,我才不会像褚弈那条蠢狗一样,留下痕迹给你添麻烦。只是亲一亲而已,宝宝不要怕。”
姜渔没有回答,他手脚冰凉,只觉得像是被一条阴冷的蟒蛇缠上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两边耳朵连带脖颈都变得湿漉漉的,染上了男人的气味,徐晏书才像是勉强满意了些,放下了捂住他嘴巴的手。
即使被放开,少年也只是站在原地,不敢做出一点动作,也不敢说话。
他的耳垂被亲得有些肿,像熟透的石榴籽儿,上面还沾着晶亮的水痕,眼睛害怕地睁大,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徐晏书似乎被他这副模样取悦到,低笑着抚上他的脸:“别害怕,老公只是想问一问,宝宝还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瞒着老公。”
姜渔心脏几乎停跳。
他眼瞳颤颤地望着徐晏书,声音弱弱的:“没、没有”
徐晏书目光凉凉落在他身上,声音温和:“真的没有吗?”
男人指尖轻轻握上了他的耳朵,粗粝的指腹捏着小巧圆润的耳垂,爱抚般的轻捻。
姜渔眼泪落了下来:“有有。”
徐晏书收回手,循循善诱:“嗯,是什么小秘密呢?”
姜渔惶惶地抬眼:“褚弈褚弈要我跟闻峋分手后,和他在一起,我答应他了。”
徐晏书眸色暗了暗,停顿一会儿,问:“还有呢?”
姜渔望着他,流着泪的漂亮杏眼一颤一颤:“没有,没有了,呜”
徐晏书脸色渐渐寒下来。
这一个月他都在调查姜渔的身世,但查到的所有东西都和姜渔告诉他的一样,孤儿院出生,十六岁被一对有钱夫妇收养,读了两年多的高中,参加艺考上的舞蹈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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