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饮了一口茶水,手中动作优雅,俊美得好似一幅画卷。
偏偏他越是淡漠,书房里的气压就越是低沉,冷得可怕。
龙卫咬紧牙关浑身颤抖,汗水沿着额头滴落。
砰——
龙卫在地上不断磕头,哀求道:“大人,再给我一个月,不,半个月。我一定找到大人画像上的女子。”
裴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垂下眼帘,看着地上磕得额头渗血之人。
他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宫里也别漏了,说不定她是宫人或者宫妃。”
“是,大人。”
龙卫没有缺胳膊少腿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是去查探后妃而已。
宫中后妃若是哪个有幸被大人看中,那是她的福分。
如今首辅大人权势滔天,皇上不过是大人手中棋子,天下早在大人手中。
裴钰放下茶盏,“取笔墨来。”
侍卫立刻为他取来南州新上供的油墨。
这一个月来,裴钰每日做画数张,南州原本要进贡给宫里的文房四宝,全都送到了府里。
裴钰拿出画笔在纸上运笔做画,动作行云流水。
纸上女子娇羞地倚靠在树下,手中拿着一面蝴蝶穿花样式的团扇。
仔细瞧瞧会发现裴钰画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时荔!
裴钰看着画中女子眉目含笑的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女子的脸颊抚过,好似在抚弄着女子的肌肤一样。
裴钰自顾地说:“黑鹰,你说这样完美的人会不会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可如果不存在,为何每晚她的每寸肌肤又那般真实?”
裴钰乃是胡人女子与中原男子所生,因母是奴隶,他生下也是奴隶。
从小受尽折磨,挨打与挨饿更是家常便饭。
杀了奴隶主后,裴钰一步一步往上爬,终于爬到高位,却发现自己天生不举,乃是天阉。
他性格怪异,生性凉薄,头疼发作时更是以杀人为乐。
直到一个月前,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女子正倚靠在他床榻上小憩,她轻衫半解一脸娇憨。
裴钰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身下竟涌上了一股热流,从来都没有知觉的阳具竟充血抬头。
不管这女子是谁,此刻都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裴钰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压在身下,强行与她欢好。
滚烫坚硬的阳具插入她的狭小稚嫩得肉穴里,操得她眼泪连连,哭得像个泪人。
她哭得越大声,他肏干得就越用力,最后只能用两只绵软的小手软趴趴地握在他的手腕上。
“呜呜,别动了,真的不行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他累积多年的欲望,早就无法控制了。
更何况他天性薄凉,对什么人都没有同理心。
她越是反抗求饶,他便操得越深,最后在她肉穴的最深处,喷射出初次的浓精。
之后的每一晚,女人都会出现在他的梦中。
她从一开始只会哭泣求饶,到现在已经学会享受和他欢好。
入夜后,她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在他深入撞击时,还会抬起娇臀迎合他的插入。
可是不够,只在梦中和她欢好远远不够。
裴钰的欲望一日比一日强烈,他要在现实中得到她,而不仅仅是在梦里。
他的下属已经找遍了京城,却一无所获。
“你究竟是不是活生生的人?”
裴钰也开始怀疑了,世间根本没有她的存在。
她每晚出现在他梦中,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恩赐了。
入夜,南州时家。
时荔沐浴更衣后,躺在床上回想今日的事情。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
今日沉淮安上门商议婚期,她在婚前不能和沉淮安私会,只能偷偷躲在屏风后看他。
沉淮安知道她在,隔着屏风将一枚南州特产的暖玉递到她的手中。
婚期定在十月初七,也就是一个月后。
那时他们便是正在的夫妻了。
下午的时候,教习嬷嬷又教了她怎么服侍夫君。
其中还特地告诉她,若是能以口服侍夫君,必定能让夫君在床榻上对她宠爱有加。
不知不觉,时荔就睡着了。
等她再一睁眼,发现自己又到了那个陌生的寝房里。
穿着一身玄袍男子站在床边,他胸口大敞露出了赤裸饱满的肌理。
时荔想起今日教习嬷嬷教她的东西。
反正也是个梦,何不在这人身上先行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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