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顾安居然在家里,“你昨晚上哪儿了?”
“外头有点事。”似乎是怕她不信,又解释:“不是坏事。”
好嘛,清音也不多问,顾妈妈还没回来,她得自己做饭吃,顾安则是在她书桌上收拾东西,她回来之前桌上有好些东西。
两张通知书,顾安已经安排刚子找人给送到那两户人家去了,因为马上就开学了,要是再收不到,他们的大学名额就废了。剩下的厚厚一沓举报信,顾安好好的看了看,在他看来只要不危害国家,不伤害弱小那都不算罪大恶极。
关键就是那两本护照,这才是重中之重,上面的人名也很陌生,可以确定不是杏花胡同附近的人。刘胖子拿着他们护照干嘛?护照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俩人跟刘胖子什么关系?
顾安觉得,这才是重中之重。
最后,这一趟也没白跑,他居然还在锡纸包里发现三张空头的出生证明,章子盖好了,只需要填上姓名和出生日期就能去上户口,顾安怀疑这应该是刘胖子非法贩卖的出生证明。这东西能给一些来历不明的孩子或者人员制造合法存在的借口,涉及的事情更不可说。
顾安想了想,把举报信和护照留下,将出生证明找个借□□给正在公安局门口讨说法的失去孩子的家长,只要他们往上交,上面就会查,说不定真能找回几个孩子。
清音把面条煮好,他稀里哗啦饿死鬼似的吃了两大碗,就出门找瞿建军去了。
瞿建军这几天一直窝在军区,没敢回家,更没敢去杏花胡同附近看大丫二丫,因为瞿老司令让人在那边蹲守,让他一定要回家去。
见到顾安的时候,他刚挂掉家里打来的电话,一脸疲惫。
“建军哥出什么事了吗?”
“嗐,别提了,还不是老爷子,偏要叫我回去相亲。”
顾安扯了扯嘴角,上次他给清音讲的时候,她很爱听,于是就顺着问:“这次相的又是谁?”
“我管她是谁,反正我不去。对了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
顾安大咧咧坐到他对面,刚想问问护照的事,话到嘴边又忍住,想起清音说的,他必须自己走在瞿建军前面,而不是等着瞿建军的帮助,“咳,想请你帮我查两个人名。”
他没掏护照,只是把护照上的名字告诉他,同名同姓的人是很多,但加上出生日期和出生地址,应该能缩小范围。
“这两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吗?”瞿建军抽出一根烟,点上,直接一包的扔过去,连带着打火机。
顾安稳稳的接住,但并未抽,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起清音说的,要讲卫生,他知道烟抽多了的男人,身上和嘴里都有股难闻的气味,瞿建军现在就已经有点那味儿了。
“暂时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是我一朋友拜托我查的。”
瞿建军于是不再多问,把写着信息的那张纸揣兜里,“对了,听说你转正了,还没恭喜你。”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除了他妈,谁关心他转正不转正啊,哦对了,现在还多了个清音,前几天转正文件没下来之前,她可没少撺掇他去人事科廖科长跟前刷脸,总担心事情会出岔子。
本来,他对转不转正一点也不在乎,以前也有过转正机会的,但看着她们这么重视,如临大敌的样子,他忽然就觉得,这个正还是转得不错,含金量不低。
“行了,你先忙去吧,等过几天我抽出时间来,兄弟几个给你庆祝一下。”
在家里的清音实在是疑惑,顾安那家伙眼下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不行,晚上还是问问吧,毕竟那天他牵过她的手。
谁知还没等到晚上,太阳落山他就乐颠颠的回来,甩出两张电影票,“待会儿去看电影吧。”
清音还没进过这年代的电影院,家里也没电视机啥的能消遣一下,犹豫片刻答应。
为了这场电影,清音还专门洗了头发,换上原主小清音的一条碎花连衣裙。原主太瘦了,穿着还挺宽松,但清音这几个月养得好,身上长了肉,能把裙子撑起来,整个人显得健康又饱满,面色红润得犹如一颗诱人的水蜜桃。
她走出房门,大院里的小年轻们,眼睛都直了。
淡蓝色的碎花连衣裙,长度到膝盖以下,露出一双雪白的纤细的小腿,腰肢被收得纤细极了,胸前又很挺拔,刚洗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黑黝黝的漂亮极了,脸上没化妆,只是把刘海养长之后,别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简直比画报上的女明星还漂亮!
顾安闪了闪眸光,掩饰内心的惊艳,“走吧。”
清音对这样的目光很熟悉,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上辈子长得也很漂亮,哪怕年过三十依然保养得宜,走在外面被人关注是很正常的事。不过,这具身体现在还不够满意的地方就是四肢太纤细了,她不喜欢,要长点肉,最好是肌肉才行。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顾安没骑自行车,俩人就沿着胡同小路慢慢的往外走,路上又遇到骑自行车横冲直撞的熊孩子,他直接一把牵住清音的手再没放开,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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