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至于目的嘛,动动你的脑子,想想你父亲在什么单位,什么叫放长线钓大鱼,不用我说了吧?”
石磊脸色铁青,几乎是咬着牙齿:“清大夫不是这样的人,你别胡说。”
“我胡说,我不胡说她能把我的病治好吗?”
“谁说我不能?”忽然,楼梯口传来一把清脆的声音,众人看过去,原来是清音回来了。
也不知道她听了多久,又听到多少。
清音冷冷地看着常巧音,这个她骄傲的孔雀一样的女孩。
李正国的爱人忍着不爽,简单介绍:“小常,这位就是清大夫,别看她年纪轻,其实医术了得,治疗疑难杂症很有一手。”
常巧音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恕我直言,如果你们推荐的是她的话,我觉得没必要了。”
清音的面上露出两分不屑,“怎么,你是不敢吗?”
“我不敢什么?”
“不敢让我治,万一我一不小心把你治好了,就戳破常大歌唱家,哦不,大设计师你表面清高,实则撒谎成性的丑恶面具了呗。”
常巧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指责撒谎成性假清高,从小到大,谁不是捧着她的?顿时气得银牙直咬,可偏偏还不小心咬到了破溃的口腔黏膜,顿时疼得眼泪珠子都快下来了。
“胡……胡说什么。”
清音也不说话,就这么三分冷淡,三分戏谑,还带一分嘲讽的,上下打量她两遍。
困扰她这么久的难题,在知道常巧音就是李正国说的“奇怪病人”的一瞬间,清音忽然如醍醐灌顶。
单论奇怪的口腔溃疡和奇怪的妇科病她也头大,但如果这两种怪病同时发生在同一个病人身上,还是常巧音身上,那她就有办法了!
短短两次接触,她大概知道常巧音的脾气了,她因为出身和智商的不凡,难免会清高、自负,再加上久病成医,自学过部分零散的医学知识,对很多医生总是抱有怀疑态度,以至于她看病不说实话。
首先,她自作聪明地认为,自己的口腔溃疡和妇科病是两种不同的疾病,所以应该分开,找不同的科室不同的医生看,所以口腔溃疡一直看口腔科,妇科病一直看妇科。
其次,不知道她是为了提高沟通效率,不讲无用的废话,还是羞于启齿,又或者医生问诊不仔细,对着口腔科大夫她没提妇科病的事,对着妇科大夫她也没提口腔溃疡的事。
“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你第一次找我就诊的时候,我问过你除了口腔溃疡还有没有其它部位溃疡或者不舒服,你否认了。”
而事实呢,外阴都已经溃烂了,这还是李正国的爱人小声告诉她,给她打预防针的。
要是医生忘记问,有遗漏,那是医生的失误,可明明问了,她却不说实话,清音真是心疼自己这段时间的兢兢业业。她查阅了那么多资料,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其实但凡她说一句实话,这些无用功都能不用做。
“把这么重要的症状隐瞒下来,你别说是无意哦。”
常巧音的脸色先红后白,反驳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甚至,她觉得下面好像变得更痒了,又辣又痛,像伤口上撒辣椒面一样。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回去得立马洗洗,那种“不干净”的感觉又来了。
清音仿佛没看见,“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病我能治,而且最多一个月就能完全治愈,上下同时。”
“真的?”常巧音和主任同时问出口,只有同为女人的她们看过伤口,知道有多“惨烈”。
“不信的话,那我只问你四个问题,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你的溃疡病,是六年前开始出现的,对吗?”
常巧音冷哼一声,“是主任告诉你的吧。”
“你的溃疡病,第一次发作是在一连吃了几顿羊肉之后,对吗?”
常巧音顿了顿,这事她没告诉任何人,毕竟一个女孩子贪吃羊肉这种东西,说出去也不好听……嗯,这是她以为的。
六年前,她随队出国演出,出访的正好是北面的蒙国,而蒙国最多最好的的就是牛羊肉,她平时多有克制,那次在演出之后也忍不住敞开肚皮吃了很多,一连吃了一个礼拜,等回到京市后就发现嗓子沙哑,上下同时溃疡。
清音也不需要她回答,因为她的神情就说明了一切。“而且,你的溃疡,是下面先发,一两分钟之后再传导到口腔,那种痒痛感,一分钟都忍不了,仿佛从骨头缝里散发出来的,对吗?”
常巧音心头震动,这种细微的区别,只有她本人知道,且她可以肯定,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
其实这几年她也谈过几个对象,但时间都不长,因为每次出门看电影之前她把里里外外的衣服换洗干净,确保不会发出异味,可见到男方没多久,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她就觉得下面奇痒无比,两分钟后口腔也痛,再然后,必须立马用凉水漱口,最好是含一块冰块在嘴里,才能稍微缓解。甚至,下面那种“不干净”的感觉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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