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祈半蹲在他面前,一手捂着他的一手捂着自己的,确实是比平常的温度要高一点。
而这人却不等自己说话,直接把手拿下来,用微凉的手背贴住了他的脸,一边凉飕飕地对他道:“谢应祈,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谢应祈挑了下眉,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唇边上贴了贴,问:“你是说什么时候?”
还能什么时候,当然是刚刚啊,沈页心想,他都快热到岔气了,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这么大热天还给他盖一个毯子。
但是他还没把话说出口,谢应祈便继续道:“是昨天晚上吗?”
沈页忽然觉得不对劲,心里的警铃正在哐哐作响。
只听见谢应祈淡淡道:“可是昨天晚上我都没有用力,所以不算,只是你,老是哭。”
!!!虽然!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于两个人来说肯定都留下了很清晰的记忆毕竟谢应祈没喝酒他也没有醉但是!也没人告诉他这种事情也可以第二天事后复盘啊!
沈页慌里慌张,终于想起来要堵住谢应祈的嘴,于是手里一松,直接捂住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恼羞成怒和着急:“你不许讲!”
而谢应祈只是弯了弯嘴角,似乎没有打算说话想让沈页放松警惕,随后他忽然就感觉到自己的掌心里闪过去一道十分柔软的触感,谢应祈接下来的语气里也染着笑,但是问得十分正人君子,像是单纯地好奇这个问题本身:“这里会疼吗?”
沈页立马像是被刺挠了一样把手松开,他的脸已经直接羞红了,又热上了一个程度。
啊啊啊啊谢应祈一点也不害臊!谁不知道他昨天抓着自己的手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而且他昨天真的哭了吗,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谢应祈肯定是在骗他。
只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这个,沈页想把脸埋进自己的掌心里,毕竟他本来就不多的面子已经所剩无几,但是一想到这只手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干了那种事情,就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
于是谢应祈便十分顺利地得到了一只主动投怀送抱的可爱鬼。
可爱鬼不敢仰头看他,只能抵在他的肩上小声嘀咕:“我明明没有哭。”
“好好好,你没有哭。”谢应祈一边哄人又一边想要逗他,“那以后也不会哭吗?”
话音未落,换来了沈页十分不留情地一个捂嘴。
但是他却笑得更开心了。
名分
沈页一直憋到酒吧,都没有再和谢应祈说过一句话。
没别的,谢应祈要是再多说一句话,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得被烫熟。
尤其是他们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看上去应该是有一场大暴雨正在蓄着能,闷得人喘不过气。进到开了空调的室内才缓和下来。
沈页在那之后就没有怎么去过酒吧,后来lowkey搬迁到了城市的另外一个地方,听说变化很大,但是他没有去看过。
这个地方倒是让他想起来了以前的lowkey,都不是那种很闹的酒吧,音乐是舒缓的,大概是想给人提供一个安安静静消遣时间的地方。
他还记得上一次去酒吧的时候看见满地的玻璃碎片和受伤的谢应祈,而且他也不是很习惯来这种地方,总觉得自己不太适应。
只是刚进门他就看见了有两个人站在那里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眼神从谢应祈身上挪过来,直勾勾地落在他的身上,带着疑惑和好奇,沈页下意识拽住了谢应祈的手,微微躲在他的身后,看着这两人的眼神带着一点小心。
只见站在左边的那一位朝谢应祈颔了颔首,随后看向他:“这位是……”
沈页见他看着自己,眨眨眼,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无助地看向谢应祈。
但是当对方察觉到他的眼神并看向他的时候他又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等会谢应祈趁他不注意又口出“狂言”了怎么办?
于是立马伸出一只手贴在谢应祈的嘴唇上,警惕又带着点凶巴巴:“你不准讲话!”
谢应祈只能由着这人来,而另外两个人看着他纵容又宠溺的眼神以及两人之间牵着的手就已经猜到了大半,也看懂了谢应祈耸肩的意思,于是相视一笑什么也没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谢应祈笑着把沈页的手摘下来抓在手心里,朝两人无奈笑笑,“还不肯给我名分,见笑了。”
说完沈页的心又是一横,谁说不肯给他名分了,怎么谢应祈这个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还瞎胡扯的能力这么强呢,谁昨天晚上还在和他说想复合来着,到了今天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呢。
但是这里还有外人,沈页决定先暂时不和这个人计较。
他跟着一起去了里面的隔间,只是这三个人聚在一块也是聊工作,沈页和谢应祈坐在同一边,借着有桌子挡着再加上他很无聊,于是便悄悄咪咪伸出手放到谢应祈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当着小变态,脑子里面刚刚谢应祈那句关于名分的话他还记得很清楚,但是很快另外一个想法又占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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