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个男人,西装革履,身材高大,身后跟着一大群人手里拿着各种文件夹。
男人剑宇星眉,英俊成熟的五官很有侵略性。
但是他本身却让人感觉不到压迫感,反而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看了会儿,阮思年把手机递回去。
“太久了,我只记得他少年时候的样子,不过八成是吧。”
这下和茗彻底震惊了,“我的老天爷,你这是什么大女主剧本。”
“说什么胡话。”阮思年失笑。
“我说真的,你看你老公是这剧的学术顾问,闺蜜是女主演,投资人是从前的学生。”和茗便吃边说,“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真命天女?地球围着你转的那种。”
“什么天女不天女的我不知道。”阮思年瞥了眼她碟子里的残渣,“我只知道,你要是再吃就要被陆泽骂了。”
陆泽是她的经纪人,一路跟着她从十八线小女星混到了今天。
“陆哥管我管得紧,你就让我解解馋吧。”说着又是一口肉片送进嘴里,“再说了,《千金裘》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开拍了,到时候才是节食的开始。”
“说起来,你跟林崇一最近怎么样,虽然我不信那个木头敢对你不好。”
阮思年怔了怔,想起了昨晚的谈话,到了嘴边的“很好”还是没说出来。
“昨天他又转走五万,捐了。”
阮思年轻声道。
听她这样说,和茗一口汤险些喷出来。
呛了两口,阮思年赶紧给她拍背,好容易才止住咳嗽。
她双眼有些发红,激愤道:“林崇一他没事吧?有钱这么造?”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亿万富翁,这么些年每月固定捐还不够,少说也搭进去几十万了。”
“现在不论千了,好嘛,改论为万了,他脑子是不是有病。”
阮思年平静地听她说话,端过她的茶盏替她续上茶。
“我理解他的追求,他不忍心看那些古建筑湮灭。”她略低了眼,“但是……”
和茗见不得她这个样子,一拍桌子:“林崇一知道一件小孩衣服多少钱吗?他知道珊珊兴趣班一个月多少钱吗?还有他吃的每一粒米,每一口菜,他知道深城的物价有多贵吗?”
和茗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另一手拿筷子在米饭上戳来戳去,好像戳在林崇一身上一样。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哪里的破房子上少了几片瓦,哪里的深山老林里冲出来一座庙!”
和茗盯着她,“你回家问问他你们家这个月的水电费用了多少,他要是能答出来我跟你姓。”
她这个样子过于严肃,阮思年看着看着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喂,你干嘛,我跟你说正经的。”
“好好,回去我就问他我们家上个月的水电费交了多少。”
“阮思年,我很认真!请你成为一名新时代独立女性好吗!林崇一干这种傻逼事就要骂他!”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你认真起来特别美。”
跟和茗道别之后,盘算着珊珊也要到了下课的时候。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喂,是阮老师吗?”
不像是她认识的人,阮思年回道:“是我,请问你是?”
听她确认之后,任或心情激动起来。
“是我,我是任或,阮老师,你以前教过的学生!”
阮思年沉吟片刻,仔细回想。
“江城一中三班的班长,阮老师教了我三年。”
阮思年脑海里有了印象,一个稳重帅气的形象浮现在她眼前。
她笑着说道:“我想起来了,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任或就把江夏的经过跟她说了。
“这么说,你跟傅溪成了上下级?”阮思年恍然大悟。
任或一下被戳中痛点,咳嗽两声,“阮老师,都是你的学生,不能因为这个就区别看待啊。”
阮思年轻笑。
“是这样的,阮老师,我们下个月有一个高中同学聚会,想邀请你来。”
没想到是这样,阮思年思索一会才回道:“我就不去了,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聚聚也好,我去了你们不就拘谨了。”
“我们都奔三了,哪还算什么年轻人。”任或感慨道,“阮老师也就比我们大六岁,而且同学们都特别想见你,大家都想跟阮老师叙旧。”
“是这样吗……”阮思年思索一会,“具体是下个月几号,我看看有没有课。”
“下个月三号,周日,这时候肯定没课。”
任或激动道。
阮思年听着他的语气,轻声道:“好吧,到时候你把具体的时间地址发给我。”
挂了电话后,任或扒拉出来以前的高中同学联系群。
班长任或:“同学们,下个月的同学聚会,阮老师也会来!”
先是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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