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微颤。
他与她开玩笑,“如果我一直没有遇到老师,那我就会一直等,也许等到七老八十那一天,我跟你都拄着拐杖,到时候就来一场夕阳红,让老师的孙子孙女都看看他们的奶奶多有魅力,这么老了还能迷倒一个老头。”
阮思年面无表情,转过头来问他:“这是几楼?”
傅溪:“四楼。”
她带着嘲讽的语气:“我还以为是四百楼,让你大脑缺氧到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傅溪笑出了声,他极少笑得这么放肆,几乎要笑出眼泪。
阮思年抱臂不看他,被他笑得心烦意乱,“很遗憾,四楼而已,我推你下去都不能摔死你。”
傅溪止住了笑声,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笑意,“我很乐意被老师谋杀,只有一个遗愿,就是回头到了监狱里,一定要跟狱友说是因为谋杀亲夫罪被逮捕。”
阮思年拿起那本书一把打在他胸口,懒得再跟他逞口舌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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