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年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时不时的直白示爱,但是今晚有些不一样,姜姨跟她描绘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
她抬眼看他,入眼是他英朗锋利的线条,忍不住想,他也有那么脆弱的时候吗?
阮思年抬手摸上他的头,手指延伸进他短短的头发里。
她这样子很温柔,一如从前的她。
其实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冷心肠的人,只要在她面前适当展现出脆弱,她就会怜悯他。
对傅溪来说,她的怜悯已经是他最大的资本。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松开了阮思年,去了里屋。
他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铁盒子。
坐在他身边,自然而然地把她圈进自己怀里。
傅溪把那个铁盒放进她手里,亲了一下她的耳侧,“打开看看。”
盒子上是密码锁,阮思年狐疑看他,意思很明显,没有密码要她怎么开。
“你的生日。”
阮思年微滞,把那几个数字拨到了0823,这么打开了。
铁盒里满满的纸鹤,五颜六色的纸鹤在暖黄的灯光下像是被镀上了一层焦糖外衣,梦幻又童真。
傅溪随手捏起一个,打开,向她展示里面的字。
阮思年,她的名字,被当时的他认认真真地写在这一张张小纸片上。
不用说也知道这里所有的纸鹤都写着她的名字。
阮思年看着自己怀里的这一盒纸鹤,说不触动是假的,少年的情感最纯净也最热烈,当他把自己的爱慕化作具象展现在她面前时,她无法躲避。
傅溪把那张纸片放下,抱住她,“你看,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原谅我吧,老师,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骗你了。”
阮思年没有说话,任他的怀抱圈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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