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摸着下巴也是苦想,好似有点摸到眉头了,她犹豫道:“她是不是想着要治伤,怕身上没钱,别人不肯帮她医治,所以就想拿上那几条裙子好换钱?”
“这”文灵秀仔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这还真的有可能啊”
小杏捧着发带,愣愣地听她们说着,再也忍不住地爆发出一声哭喊。
“小姐啊!小姐你到底在哪里?!”
虹夏扶着小杏的肩膀,面露不忍。
陈筱艾让虹夏照顾好小杏,跟文灵秀一起到院子里,看着院子中央的污迹,陈筱艾道:“那唐小姐最后应该倒在这里了。”
文灵秀蹲下来摸着那污迹,凝重道:“如果是这样,她的尸体呢?那几条衣裙在林公子手里,是不是就代表着林公子可能就是杀了唐小姐的人?”
“在厨房里起争执然后再下杀手,一时慌张就跑了,等回来时发现唐小姐将值钱的衣裙拿出来了,将裙子拿走,再处理唐小姐的尸体”
听着陈筱艾的猜测,文灵秀顿时感觉一股麻意从心头里爬上来。
陈筱艾接着猜想道:“如今天气冷,尸体没那么快腐烂发臭,那条月白色的梅花纹裙子却沾上了尸臭味,林公子若真是那个处理尸体的人,那么可能是隔了一段时间才回来的。”
文灵秀转头问那妇人道:“你说你们才搬来一个月吗?”
妇人连忙点头道:“是的是的,差不多就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家里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这倒没有。我男人搬到北街来定的这房子,我之前跟着他出摊,也没空过来打扫什么的。”
看在那两支银簪子的份上,妇人很努力的回想着,她道:“奇怪的事情啊这附近本来也不算安全,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
妇人刚说完,木门就被人推开,一个男人提着木桶进来,嘴里边喊道:“老太婆,你煮饭没有啊,我快饿死了!”
那大叔抬头一看,家里多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顿时一愣。
“这、这都是谁啊”
“哎哟,是我那口子回来了,姑娘们别害怕,”妇人朝她们赔笑道,刚想过去跟丈夫解释。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呀了一声,一拍丈夫的肩膀,道:“我记起来了,咱们快搬过来的时候,你不是说这房子有不对的地方吗?”
“什么?”大叔懵得很。
妇人赶忙给他看怀里的银簪子,又小声说了几句,大叔才啊啊声的反应过来,说道:“不、不对的地方啊是有一点很奇怪。”
文灵秀赶忙问道:“是什么奇怪的,您说清楚一点。”
大叔挠了挠头发,想了想说道:“这屋子偏僻不好租卖,我去商行那说要看房子,也就是随便带我来看一下,其他还好,脏是脏了t点,奇怪的是院子这儿”
说着,大叔将院子里放着的桌凳和没编完的草笼搬开,再用脚底用力擦拭一番。
陈筱艾上前一看,那地面上原来有一大摊焦黑的痕迹。
“我当时来看房子的时候,这里放着好些已经烧没的柴火,还有碳块呢。”
“柴火和碳块?”
“是呢,我当时就奇怪,商行的人就说估计是上一户取暖用的,那也不能在地上取暖呀,你看把这地面熏的我瞧这租金便宜,便也住下了。”
“那碳块你都扔掉了?”
“那当然了,留着也无用啊。”
一时想不出什么来,小杏还在抽泣,陈筱艾想着她们也来一段时间了,便跟妇人和大叔告辞。
走之前,陈筱艾笑着对妇人一晃袖里银光,道:“我这儿还有很多呢,要是想起来什么不对劲,记得到曹氏布行与我说清楚。”
妇人和大叔一喜,连忙点头道:“好的好的!您放心,要是想起来什么,我们肯定知无不言,言、言无不尽!”
四人便先离开了,护卫就在门口等着,其中一名被文灵秀先遣回去的护卫对陈筱艾说道:“小姐,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可能要天黑了。主子在府里等您呢。”
“大人忙完事了?”陈筱艾一算时间,还挺早。
“是的,主子让我跟您说一声,昌州的厨子明天就到了。”
陈筱艾一喜又一惊,连忙喊虹夏道:“虹夏姐,等下在马车上记得帮我换药!”
文灵秀笑道:“伤口哪里急得来啊,反正昌州的厨子明天就到了,你以后肯定吃得到,急什么呀。”
“等大人允许我吃了,一定要先让他做浇头牛肉面,你就知道我急什么了。”
闻言,文灵秀也有点饿了,她道:“本来还想带你好好逛逛京城,玩一玩,没想到出了这事。主子还特地早回家吃饭,咱们还是快回去吧。”
“大人平时都很晚吗?”
“对啊,就算宫里无事,也没有公务在身的话,主子都会去军营或者校场,很少回来用晚饭的。”
文灵秀心想振伯一定很开心,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少女,就是她让主子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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