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意思性的添了一些吉利的用品罢了,问题是这些东西是从宫里出来的,并不能随意拿出去典当。
她被沛国公一家死死盯着,为了打点下人行方便,现银基本都花出去了,陪嫁的嬷嬷和侍女都死绝,她身边根本没有信得过的人,那些个金银珠宝她更不敢随意拿出,怕有朝一日连这些也都失去。
沛国公一家还是顾忌着她公主身份,不会缺她钱花,更不至于贪图她的嫁妆,但谁能预料到以后会如何?任锦勤那个太监身子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给她子嗣,她的未来无人可靠,只有父皇只要能从父皇那里拿回以往的宠爱,那么她或许有一日能逃离沛国公家也说不定
萧欣阳咬着牙,她一拍桌子,下定决心道:“我先给你二百两!你把奇石先给我,等我奉于父皇,回头再补你五百两!”
“这个数不行啊三公主,这个数可不行。”布和老板尴尬的摆摆手,“我们定好的起拍价就已经是一千两了。况且您现在出再多也没用,奇石肯定是要留在夜宴之上的,您何不把钱留在到时用?”
起拍价就是一千两?!她暂时连五百两都拿不出来,到时怎么可能能争得过那些人!
柳容景将萧欣阳的窘状看在眼里,他靠在楼道柱子上,一手折扇一手瓜子,边扇边嗑的说道:“这三公主嫁得不行啊,日子过得比未出嫁前收敛多了。当初她可是为着卓煜与人争风吃醋,怒掷几千两的人,现在拿个几百两都抠抠嗖嗖的。”
“要是嫁的不好,公主也难捱。”陈筱艾没嗑瓜子,只吃糖,突然想到三公主的驸马任锦勤,问道,“少爷,你跟沛国公次子任锦勤认识不?”
“那位啊,之前是接触过,但我没有深交。”柳容景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来,“怎么说呢,我不太喜欢他,他身上有股让人觉得不适,甚至阴冷的感觉。”
“怎么说?”
“具体也说不上来,他给其他人的感觉倒是不错,斯文俊秀,风度翩翩,人也安静老实。因为生来瘦弱一些,大家也都比较照顾他,也没见他与什么人闹过矛盾。”
柳容景说着陷入思考:“但我有两次看见了,在马场上,他看他那些朋友们的眼神,很不对劲那甚至说得上是恨意。我曾私下查过他们是否有私仇,但别说私仇了,他受人照顾多年,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更不应该如此才对,我想不明白,只觉得他隐藏极深,所以并没有多加接触。”
陈筱艾却知道是为何,当初任锦勤在马场受重伤从此变得不能人道,他大概是对意气风发的健康同龄人产生了不可言说的嫉恨情绪,随着时间流逝变得越来越严重,就像他对那些可怜无辜的侍女们所做的事一样,他已经到了靠恨和杀人来缓解的地步了。
陈筱艾拍拍柳容景的肩膀,叹道:“少爷,你的直觉是对的,继续保持。”
柳容景看她一眼,轻轻捏了捏垂落下来的,触碰到他手臂的头纱,不甘愿的说道:“还有,任锦勤这个人,他绝对是对卓煜怀有恨意的。虽然他在卓煜面前掀不起什么风浪,但这样不起眼的小人,更应该小心一些。”
左莲站在一旁,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柳容景直视回去,他现在也算是看清自己了,知道自己偶尔就是会又醋又酸,但他可绝对不是什么小气不大度的人,卓煜是情敌没错,但自己跟他可没有任何私怨,提醒一声,又算不得什么事。
陈筱艾听着不对,说道:“当初他在马场被马蹄踏伤,是大人不顾危险救他出来的,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居然对大人怀有恨意?”
柳容景啪得一声打开折扇,用折扇遮住自己半张脸,意有所指道:“卓煜这样一位人中龙凤,有人嫉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文灵秀从楼下上楼,对陈筱艾他们说道:“我在外巡视一圈,看到一个人,觉得有些奇怪。”
“谁?”
“是傅家的少夫人。”见陈筱艾等人面露疑问,文灵秀忙解释道,“也就是叶歌少爷那位庶兄的妻子。我之前护卫叶歌少爷时曾在傅府里见过,她只带了两个侍女,也不见是来逛街的样子,就在琼裳庭外头转悠,还打量了三公主的马车好几眼,也不见离开。”
“会不会是来琼裳庭打听奇石的消息的?”最近来打听的人着实也不少。
柳容景说道:“那位我记得是京城人,应该知道城南大街酒楼的营业规矩,这个时间来打听消息肯定是无功而返,怕是另有目的吧。”
“你说她看了好几眼三公主的马车?”陈筱艾问道,“会不会是因为三公主而来的?”
主意
“她毕竟是世家女眷,认识三公主也不算稀奇事。”
柳容景打开窗框,从二楼看下去,顺着他指的方向,陈筱艾看到一名身穿暖紫色衣裙,妇人打扮的女子,在两名侍女的保护下,正在摊贩前四处观看,但侍女的眼睛都是盯着琼裳庭的大门。
楼下时不时传来萧欣阳激动到有些尖利的声音,还有布和老板充满了圆滑世故的劝慰,一时间也没个消停。
陈筱艾唤来门童,跟他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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