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熠竟然有一条和他一样的发光鱼尾。
只不过它是一条深蓝色的。
上半身全裸着,那发达的胸肌像抹了闪粉一样,散发着星星光芒。
好看极了。
“阿景,你怎么也在这里?”
陆景熠似是没听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皱眉说道:“婚礼要开始了,你又想闹什么?”
“婚礼?”
林笙瞪大眼睛:“谁的婚礼?我们俩的吗?”
陆景熠脸上带上薄怒:“够了,别再给我装傻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什么?”林笙表情愣怔,下一瞬就红了眼眶:“阿景,你是在凶我吗?”
“你从来都没有凶过我的。”
陆景熠耐心告罄,他实在不愿再与这人废话,转身就游。
“我说过不会喜欢你,就不可能会喜欢你,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听他说完,林笙心都要碎了,摇着头喃喃自语:“你不是阿景。”
“至少不是我的阿景。”
“我不会跟你结婚的,你也死了这条心。”
陆景逸微微偏头,冷笑:“事到如今,容不得你愿不愿。”
“即便你后悔,那也是你自己选的路。”
“来人,带他去海宫。”
不知从哪来了一大批人鱼,手拿刀叉,呼啦一群游到林笙旁边。
林笙被压制游到海宫,强行换了服饰,带了头冠,与陆景熠一同入场。
即使他不愿,也被迫完成了婚礼。
婚礼结束后,他小腹胀痛,可无人理睬,他唤虾兵蟹将帮他找点热水,暖暖肚。
虾兵蟹将只让他等一会,人鱼皇马上就来。
见说不通,林笙只好游回了房间。
房间很漂亮。
这里所有的光,全是由夜明珠组成。
美轮美奂。
但却是一个禁锢他的牢笼。
他抱着鱼尾蜷缩在粉色大蚌壳里,默默流泪。
“阿景,我好想你。”
突然,蚌壳被敲响。
林笙打开一条缝去看,眼中迸发神采,下一瞬又皆数凐灭。
“你不是我的阿景。”
陆景熠讥笑:“别装了,出来把药喝了。”
林笙没动:“不喝,我脑子没问题,你就不是我的阿景。”
陆景熠挥了一掌,蚌壳瞬间张开。
里面坐着的林笙倏地抖了下,瘪起嘴巴,泪水盈盈看向他。
那双湿红眸子好像藏着万般委屈与脆弱。
任谁看了都难掩心疼。
陆景熠不禁有半秒失神,可当他想起这人的所做所为时,目光霎时转冷。
“把药喝了。”
凶巴巴的口吻,让林笙眼泪流的更凶:“你肯定给我下毒了,我才不喝!”
“毒?”
陆景熠冷哼一声,掐着他的嘴巴将药灌下:“难道不是你给我下的毒吗!”
林笙抵挡不了,药水很快下了肚。
他就算干呕也呕不出。
很快,腹中传来剧痛。
他躺在蚌床气息微弱,眼神黯淡无光:“阿景,好疼,笙笙好疼!”
“你快来救救笙笙。”
陆景熠听着他微弱的求救声,心里奇异的不舒服起来,但更让不舒服的是。
他觉得,林笙口中的阿景。
不是他。
他压着嗓音:“别喊了,死不了,只不过是一碗打卵药。”
“你、不配拥有我的子嗣。”
听到这句,林笙眼底的光芒彻底熄灭,他不知道卵是什么意思。
他只知道,爱他的阿景
再也没有了。
好爱你哦
白黎不在,林笙连上学的路上都在闷闷不乐。
干什么都提不起来劲。
把旁边的陆景熠快给酸死了。
又一句唉声叹气后,他实在忍不住将林笙拎起来跨坐到腿上朝他咬了一口。
“唔。”
司机老周经验十分丰富,打一上车就自动升起了挡板。
此时听到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更是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嘴巴突然被袭,林笙双眸一怔,牙齿磨了磨麻酥酥的下唇无辜望着男人。
【干嘛咬我?】
少年乖乖的表情好像一只初入凡尘的小兔子,懵懂又无知。
陆景熠心里不可抑制生出些摧毁欲望。
想让这只小兔子一寸寸都沾满他的气息。
他垂眸看着那双被打湿的薄唇,喉结滚动再次覆了上去。
细细吸吮。
智商高的人好像学什么都快。
连情事这方面也不例外。
没几下就将林笙亲的晕晕乎乎,双眼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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