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替补有自己的衣服啊。
水鹊身上穿着的是10班球队统一的球服,当时订替补的衣服时没想那么多,即使给水鹊拿了其中的最小号,也还是大了,松松垮垮的,他只好把衣摆扎进短裤里。
短裤倒是合适,一双伶仃的细腿露在外面,幸好这个时节没有蚊子。
上衣款式是很常见的背心,白皙圆润的肩头和一片锁骨都盈着点粉,尺码偏大的缘故,风一吹,衣服摇曳,从侧面能看见身上白嫩的软肉。
陈俭的脸窜地红了。
也、也是,新同学根本不需要陆风驰的球衣,他自己的球衣估计更值钱,如果有拍卖的话,肯定会出现有钱的匿名买家拍回去。
在深夜病态地嗅闻,试图从衣服里闻出点原主人身上浓郁甜绸的香气。
因为陈俭没接话,话题草草地结束了。
虽然是决赛,但10班和15班的总体水平还是有差距,比分原先还胶着,但上半场结束时10班这边已经领先20分了。
大比分领先,下半场似乎也没什么看头了。
许多人追求的是比分胶着最后一秒定胜负的精彩球赛,于是陆陆续续地有人离开球场。
“妈的!”15班的球队里有人低声骂道,“陆家少爷就是了不起!”
队友劝道:
“行了,倪泽宇,小声点,有人看过来了!”
“本来就是我们技不如人,你冷静点,别这么难看。”
倪泽宇更不服气:“凭什么!沈教练训练时也更看重他!肯定是他让沈教练给10班的都开小灶了!”
有队友默默翻了个白眼。
沈教练都是人陆家挖来学校的,就算陆风驰让他给10班开小灶又如何。
围观的人群发出尖叫。
倪泽宇刚才气急砸向10班方向的篮球弹到地上,又直直撞到了正准备离场的水鹊。
水鹊和陈俭说了一声,想去隔壁游泳池看一眼,才一转身的功夫,就被篮球砸到后背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倪泽宇也没想到砸中人了,但嘴上还是欠,冷笑:“哼,算他倒霉。”
突然,拳风从侧面烈烈袭来,来不及躲避,打中他的左脸,倪泽宇被带得掀翻在地。
“你他妈!”倒在地上时他嘴里还在骂脏话,抬眼却噤了声。
陆风驰居高临下地冷眼看他,眼神和看死人没什么区别。
“输不起吗?”他问,脸色阴沉,视线如同利刃一般在倪泽宇身上剐肉。
信息素紊乱的alpha(11)
陈俭赶紧扶起水鹊。
“没事吧?”他焦急地问。
水鹊摇摇头,弯着腰看膝盖的情况,擦破了皮,倒也没有很严重。
他给自己吹了吹。
陆风驰大步流星地走回来,一见水鹊这副模样心都化成一滩水了。
他在水鹊前面半蹲,“上来。”
水鹊拒绝:“不用,我自己能走,去医务室消一下毒就好了……”
陆风驰皱起眉,突然想到背起来时手不一定会避开伤口,二话不说,一手托着水鹊的膝弯,另一只手垫在他肩后,抱起人就直直向球场外走。
离开前他交代:“陈俭,下半场你补上。”
“好嘞!”陈俭回应。
还在球场的10班同学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球队的,个个牛高马大,现在更是像黑脸阎罗。
他们都听到对面是怎么说陆风驰的。
再说,怎么能欺负他们班同学!
向来因为成绩和家庭背景泾渭分明的10班学生达成前所未有的共识。
从篮球场到医务室,途中要经过游泳馆,那边的比赛刚结束,人潮从门口涌出来,摩肩接踵的。
四面八方而来的视线好奇地探寻,水鹊尴尬得脚趾蜷缩,扭过头去遮住脸。
陆风驰差点还以为是自己碰到伤口了,他的手放得很规矩,托着膝弯揽着背。
他个高腿长,走得快,要是水鹊自己走过去,本来就慢,一瘸一拐的走到医务室估计伤口都感染了。
水鹊弱弱地说:“有人拍照了……”
陆风驰眼神一剜围观拍照的学生,他们讪讪地收起手机。
“没事,他们不敢乱发贴的。”他说。
发了他也会叫管理员删除。
尤其是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捞人贴,捞水鹊的他都让人删了几百次了。
捞捞捞,是渔网吗你就捞?
陆风驰脸色很臭,路过的人群给他让开了通过的道路。
医务室人员不多,校医就这么四个,三个都被派遣去田径场后勤的大伞下站岗了,更方便立刻进行应急处理。
留守医务室的一个校医还在给中暑的另一个学生忙活。
只随口道:“摔伤的床边有碘伏棉球红霉素软膏,其他的登记排队。”
陆风驰好端端地在床边放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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