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重重拍开对方不安分的手,“你干什么?再这样我生气了。”
“噢……”陆风驰悻悻地规矩放好,“对不起。”
为什么他不可以?
所以,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
演出不能仅用成功一词概括,水鹊他们谢幕时掌声雷动。
坐席当中前排留有三排是给受邀家长和校友的。
卫擎是凭借大学时摄影社社长身份陪宋秦过来的,当然,宋秦是受邀家长和校友双重身份,而他充其量就是个荣誉校友。
他按着相机翻阅拍到的几百张照片,画面的中心只有一个人。
“如果不是登场的时候你说了,我都没反应过来是水鹊弟弟。”卫擎摩挲着下巴,“怎么领到这样的角色,你问过他了?他自愿的吗?”
水鹊当然没有老实和他说,甚至听说他要来观看,还慌乱摆手,委婉地说自己只是背景板的一棵小树,说哥哥工作这么忙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他能理解的。
宋秦当然不会错过水鹊的表演,就算只是背景板的小树,那也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树。
他要把照片洗出来。
宋秦夺走卫擎手中的相机,从容道:“他不是你弟弟,别这么喊他。”
卫擎眼角抽抽,无声做了个口型:切,小气鬼。
晚会结束了,作为家属,宋秦给水鹊发了条信息,说到后台的出口等他,然后接他回家。
接下来是为期三天的元旦假期。
夜深了,飘落几片小雪。
路灯下树影重重。
后台的出口就是校道,隔了很远,他也一眼就能认出来那裹着羽绒服的圆滚滚身影。
“水鹊的朋友?”卫擎说起宋秦完全无视的站在旁边的两个更高的身影,“他们在陪他等你吗?感情真好啊。”
正说着,左边的高瘦黑影揽住水鹊拥抱了一下。
卫擎一看宋秦的脸色都变了,忙道:“应该只是朋友之间的拥抱!”
右边的黑影高大些,趁左边人松开的时间间隙,上前亲了水鹊的脸。
卫擎:“嗯……或许是西方的吻别呢,只是基本礼节,对吧?”
寒风瑟瑟,垃圾桶塞满了,旁边的易拉罐随风而跑,磕磕绊绊地滚过马路中央,声音在寂静的这条校道上格外刺耳。
宋秦的脸色不能更差,他大步流星地向三人走去,气势汹汹。
卫擎觉得这么多年来,宋秦拄杖从来没有走得这样快过。
信息素紊乱的alpha(24)
大风吹得树影摇晃,有两片雪花掉进水鹊的领口了,他抬手去拂,摸到一手化开的水。
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总之黑影重重,路灯的电路接触不良,频繁地闪了闪。
有人挥拳,空气中响起凛冽破空声,还有吃痛的闷哼。
他的手给人一拽,就踉踉跄跄地给拽跑了。
他本来还在想着陆风驰和曲九潮都跟着他,他要怎么糊弄过去,才能既不被发现脚踏两条船,又能简单脱身。
万万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水鹊一边脚步踉跄地往前,还一边回头去看,受伤的alpha捂着左脸吃痛地倒吸凉气,似乎以为他被陌生人带走了想要追上来。
一旁的男生张口说了句什么,由于越走越远,水鹊已经听不到了,但是alpha明显平静了下来。
宋秦恨铁不成钢地,直接换了个方式,大手穿过去圈住水鹊,差不多是半推着狭抱他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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