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香,夹杂着粉尘。
水鹊被呛到连连咳嗽,他的皮肤薄,呛得眼角立即浮现细细一层浅红。
宋秦意识到场所不太合适,这间可以算作储物间的密室他已经相当长时间没有打扫过了,也从来没有让其他人知道过。
他的手臂垫在水鹊屁股底下,就这么抱着人往外走。
“别怕。”他发现怀里挣扎不能的alpha大概是出现了惊惧的情绪,熟稔地拍了拍对方的背哄着安慰,“水鹊……别怕。”
往日的冷静理智已经不复存在了,缺氧而一塌糊涂的脑子容不得他思考为什么水鹊会发现这里。
他只是还有一根关注对方的弦绷着,机械地安慰水鹊。
“放、放我下来。”
在书房里被小孩似的抱着,他难免感到有些羞耻。
底下坐到冰凉凉的桌面,从尾椎骨开始寒冷刺激神经,激起他一个寒战。
宽肩窄腰的alpha全然笼住他,野兽寻找食物般在他身上仔细嗅闻着什么。
细细的一把腰上没有,平坦的腹部没有。
他的鼻梁高挺,眉骨优越,金丝镜框端的是不近人情的冰冷禁欲。
密密从下往上刮蹭着,相较于没有进食而平坦的肚子,再上一截的地方有着微不足道的小小起伏。
粗重的呼吸打在那里,圆圆平平的,浮起一点点软尖。
浅浅的粉色从衣服透出来。
鼻梁骨下意识拱了拱。
这一下唤起水鹊在换衣间里不太美好的回忆。
他抓住宋秦的头发,试图让他冷静点,“哥哥!”
头皮的刺痛让宋秦涣散的瞳孔放大又缩小,他抬起脸,面前弱小到无法反抗的alpha满目惊惶地看着他。
宋秦让这样的眼神刺中了。
他胸膛重重起伏,深呼吸,闭着眼,手探到书桌抽屉,哗地拉开,摸索到抽屉底的一板药。
他做不到剥开锡箔纸包装这种精细的活,只能递给水鹊。
手上用力到手背脉络突起。
“打开。”
水鹊指尖颤抖,剥开锡纸,一颗颗药片差点抖搂掉下去。
“一次要吃多少颗?”
他手心里现在足足有六七个。
宋秦没有回答,他直接就着水鹊的手,滚烫舌苔舔舐,水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卷全吃下去了。
甚至不需要温水。
他还是抱着水鹊,背部的衬衫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打捞出来。
“学以前我做的那样。”宋秦的嗓子喑哑,手掌捧住他的脸,“释放信息素,水鹊,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一般来说,oga的信息素确实有安抚alpha易感期的作用。
可能他这样的假性oga信息素也有这种功能吧。
毕竟闻起来没差。
水鹊是这么想的。
栀子花味浓厚,不注意闻几乎闻不到尾调的乌龙香。
贴着他的alpha安静下来,只是呼吸仍然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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